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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總壇十多天都沒有音訊傳來,正自拿不定主意,在分壇秘室裡坐臥不安之際,接到壇中兄弟稟報,說總壇來人了。於是急忙整好衣冠走出臥房,吩咐下人把來人帶到議事廳,自己則先行到議事廳。
賈桂春剛落座,就見一名教中弟子引領一個鶴髮紅顏,身著綠袍的老太婆進來,呵呵,原來是個熟人,心神暗定。於是,趕緊起身相迎道:“顏婆婆今日光臨敝壇,不知有何指教?”
顏婆婆沒有回話,徑直走到議事廳的座椅前,賈春桂還沒有要她入座時,她已經坐下了。剛一坐下,略有焦急地道:“什麼指教不指教的。老身此次來到貴壇沒有其它雜事。是小姐不見了,自去年年底,老身奉小姐之命迴轉了一趟總壇,向老爺子稟告了小姐的意思之後,迅急回到與小姐事先約好的地方,一連十幾天都沒有找到小姐的蹤跡。近日江湖傳聞:‘振遠鏢局’所護送的一名女子是小姐。老婆子自認為這個傳言不太可信,以小姐的身手,豈有要人護送的道理?更談不上被人挾持。但是,目前這個訊息亦不失為尋找小姐的一條線索。如若小姐得知有這樣一件事情,哪還有不親自前來探尋一二的道理。”說到這裡,見賈桂春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接著說:“是以,我來此是邀約你賈大壇主及你壇下幾個高手前去白芒鎮碰碰運氣,說不定能在找到小姐之餘,還能為小姐幫幫手哩!”
賈春桂一聽,正中下懷:正愁沒有一個好的藉口與總壇傳諭令下來,不敢擅自亮明旗號拋頭露面。今有小姐身邊的紅人顏婆婆出面,而且她又提議了一個極好的理由,就算萬一異日總壇怪罪下來,也有了推脫責任之詞。想及此,逐高興道:“一切但憑顏婆婆安排。”一句話巧妙地運用“四兩拔千斤”之法,把一切責任輕輕鬆鬆地推到了顏婆婆身上。
顏婆婆並不是喝稀飯長大的,哪還不知賈春桂這句話中油腸鹹意。白了他一眼後,回敬道:“賈壇主好口才,老婆子甘拜下風,老身雖是總壇的人,但在你這一廟三分地上,還不是你賈大壇主說了算。”
賈春桂聞言,臉上一熱,連忙道:“顏婆婆勿要折煞在下了,算是老朽失言了。於今,為了小姐的安危,你我還是風雨同舟為妥。”言下之意,你我是一條繩上的蜢蚱。說完亦不待她表態,接著道:“於今,振遠鏢局一行已暫扎住在白芒鎮。他們這一行,已吸引了武林中大多數人的目光。既然,小姐設身其中的可能性不大,咱們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不亮出旗號,具體怎樣操作,到時再看,顏婆婆你以為如何?”明明知道她沒有好的主意,全是自己的意思偏偏要詢問於她,在尊重她之餘,亦不免有讓她承擔責任之嫌。
顏婆婆不知是沒有察覺他的用心,還是自恃來自總壇有小姐撐腰,尖笑兩聲後道:“賈壇主不愧是我教獨擋一面的大材,你如此安排,深合老身之意,就這麼辦吧?”
賈春桂見好就收,馬上傳令,原整裝待命的一干人等即刻出發。
賈春桂、顏婆婆一行人,分成十組,分組接近白芒鎮。
顏婆婆為了便於控制這壇十組人員,特意要求的賈春桂同一組。
賈春桂正中下懷,久慕顏婆婆武功高強,而今白芒鎮是武林強人云集之地,萬一自己惹著人傢什麼忌諱,有顏婆婆擋上一陣,自己足可以遁離數十里外了。兩人各謀心思,一拍即合,走在一塊。而他們這一組,剛好是最後押陣之組,相比其它組,無任從人員及武功特長方面要強過許多。
賈春桂見前面九組前往白芒鎮,沒有什麼不良訊息傳來,心中少了許多顧忌,率領這組強將和顏婆婆直奔向白芒鎮。
一行人距白芒鎮還有四十里,就受到了嚴厲的盤查,竟然有大批官軍駐紮在此,人人箭上弦,個個刀出鞘,拔劍張弩,對準過往行人。
賈春桂見狀,心中打了一個突,忙止住隊伍前進之勢。遠遠張望,只見這些官軍竟然只讓人進,不讓人出,幾個地方鄉紳模樣的人在協助調查。心中納悶異常:難道白芒鎮的風雲已驚動了朝廷?不敢造次,示意眾人在隱密之處藏好後,自己則站在路中,選了一個剛從關口出來的人詢問道:“這位小哥請了,官兵在前面沿途設卡,所為何事?”
這位年若二十歲的青年學子見他相詢,滿臉疑惑地打量他一番後,見賈桂春一臉富態,是個鄉紳模樣。四下一打量,見行人不大注意自己這裡,逐壓低聲音道:“此處關口是昨天設立的。在下一位親戚在兵營裡當差,聽他說,這裡出現了一股反賊,朝廷已派數十萬大軍把這裡方圓百里包圍了,近日就要開戰,我瞧您年紀有一把了,如無特殊原因,還是過些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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