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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再桂恭立門旁高聲向內喊道:“奴才劉再桂同河西安撫使張鑑求見太后。”
張鑑見狀,亦自出了一身冷汗,暗自慶幸自家前兩日未曾拒絕劉再桂調兵的要求。極為惶恐地恭立於劉再桂身後。
綠雲開啟房間門,語氣平和地對他們二人說道:“太后準見。”
二人大氣都不敢吐地入得房中。
劉再桂見公主、太后都在房中,趨步上前跪下道:“奴才劉再桂叩見太后,叩見公主。”
張鑑急步上前和劉公公跪成一排後,叩首道:“微臣張鑑叩見太后,叩見公主!小臣不知太后、公主駕臨此地,有失遠迎,更未曾請道開路,請太后、公主治罪。”
太后瞧了他們一眼後,威嚴道:“你們都起來吧?”說完見他們二人肅立一旁後,接著說道:“哀家此次歸寧鎮江,為了減少沿途官員的繁文禮節,少搞一些擾民之舉,是以沒有文告知會沿途各路官員,此次此地出現這種情況,亦怪不得你們。”說到這裡,語氣一轉,厲聲道:“可恨這幫刁民竟無視哀家體恤民情之舉,竟敢聚眾伺機圖謀叛逆,此次如不能一網打盡這幫匪眾,哀家顏面何在?官家顏面何在?朝廷威嚴何在?”說到氣憤之處,拍案而起,對著張鑑道:“哀家諭示你對不明身份的匪頭,殺!對意圖叛逆者,殺!如若讓哀家日後知道此次你圍剿不力,致使有惡名昭章的匪人逃得生天,你……你就自盡以謝皇恩吧!”
張鑑聞聽太后如此一說,唬得冷汗遍身,顫抖著連忙跪奏道:“微臣將遵太后旨意,剿盡這幫匪頭,以正朝廷之威嚴!如有失誤,小臣甘領罪罰。”
太后待他語氣一落,介面道:“你想必已經聽到劉公公對你們的吩咐了吧,哀家在此就不再多言。在這二天裡,如果見到白芒鎮上空有訊號煙花騰空,你就率軍殺來吧。”就到這裡,語氣轉為和緩道:“你連日行軍,想必已經勞累,就跪安回營去吧。”
張鑑聞言,慌忙謝恩,跪安後,躬身退出房間,迴轉軍營,靜候訊息,不提。
劉再桂待張鑑走後,遲疑了下低聲發問道:“太后,不知……不知長江水師方面是否有了訊息?”
太后聞言,氣不打一處來,憤聲道:“什麼狗屁長江水師,僅是一個管三千來人的一個小官,被餘化龍總鏢頭挾持而來的。你給餘化龍的那個腰牌,那個狗官竟然不識,假託不知真偽,不敢貿然調兵前來,餘化龍無奈之下,只好出了一個挾持的下策,那狗官為保性命,才令他們那三千兵員隨同而來,候在離白芒鎮十里遠的地方。餘化龍挾那狗官來晉見哀家,竟然連哀家是誰都不知道,還口出大逆之言,連稱‘寨主奶奶饒命’,把哀家視作開山立派的匪人了,如此大逆不道,只好把他給殺了。剛正愁沒人去管制那些隨同而來的水師。你回來了,正好,你就傳哀家諭示,那三千人等一概聽你排程,待此事一了,著河西安撫使張鑑,奏明皇上,再作處置。“說到這裡,憤憤然,顯見氣還未消。
劉再桂聞言,亦是哭笑不得,深知象那類小官,連皇上面容都不知,何況太后常年居在深宮,如非是安撫使,節度使等三品以上官員,確是無緣得見的。那個小官死得有點冤枉(奇*書*網。整*理*提*供)。然而事已及此,自己作奴才的,怎敢在事後評議主子的不是?一時無語。
太后見劉再桂沒有馬上承應,只道他是顧忌自己這一行少了一個幫手,恐怕自己的這一行人員有閃失,到時不好交差。逐對他道:“劉再桂,你那些三腳貓的功夫就不用自以為是了,據哀家察言辨色,你可以接下哀家五十招了,但哀家四位貼身使女,人人都可以接哀家八十招有上,至於我孫女,哀家一時就無法估計,她的功夫大約是哀家的八成以上。這裡的每一個人的安危你就不用掛記太多了。更何況,一旦紛爭生起,你馬上前來接應。”說到這裡,語氣一頓後接著說道:“現今,當務之急是要穩定那三千水師的軍心,你什麼都不用想,快去吧!”說完,揮手示意他退出。
劉再桂見太后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不敢辯駁。跪安,退出房間,朝三千水師的駐紮地奔去。
至此,一張天羅地網已撒開。
一場武林史上的空前的屠殺局已布好。
網中的魚呢?難道就沒有任何的感覺?
第二卷 風動神州 第五章 密雲不雨(6)
渾天教。
光州分壇。
光州分壇壇主賈桂春得到江湖中關於振遠鏢局一行的各種傳聞後,一方面派人飛報總壇,一方面點齊本壇人手一百多人整裝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