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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已無意中達到當初餘騰的三分之一的功力了。祁天書心裡暗喜,但喜不露於形,更喜的是餘飛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習武奇才,當年守山老人說得並不假。原來小孩心境最為清靜,毫無雜念,獨具靈性,教的是什麼就能學什麼,記得牢固,學得神速。餘飛五歲開始學開山排水神功,且居在清靜之境,不受任何干擾,基礎的東西已深深印在心中。正如柳露瑩那樣,三歲學文,故一直喜好讀書,知書達禮,舉止嫻靜,並不好習武。但習武之人最好文武雙修,以文修心養性,培養武德,武方能正氣凜然,達到最高境界。只武而不文,僅武夫而已;只文而不武,書呆子也。餘飛於守山老人處時乃以習武為主,間中修文,因他天資聰慧,文武都能學好。(1)
第二回 雪山遺恨(2)
然而,祁天書還是擔憂著。天山飛來峰又高又險,餘飛與柳露瑩畢竟還小,帶他們上去是不容易的。如果像喀扎爾說的那樣,把他們留在村裡,那麼是無法可以讓他們學武功的。最終祁天書還是決定帶他們上山。如今在村裡已生活半個月了,餘飛二人幾乎把血海深仇給忘記了。再在村裡呆下去的話,恐怕不是辦法了。但村民熱情好客,祁天書竟不知如何向喀扎爾辭別。喀扎爾要祁天書待冰雪融化後再上山,而天山雪化起碼要到明年三月,而且山頂積雪更是終年不化的,時間太長了。因而一下子不知該怎麼開口。看著餘飛與柳露瑩二人生活得如此快樂,祁天書如何忍心繼續帶他們走呢?如果再過十天半月,餘飛二人更是不願意走了。
喀扎爾早已察覺祁天書的心思,只是笑而不說。有時與祁天書策馬雪地,有時與祁天書對飲通宵,並故意遲遲不說飛來峰的位置。祁天書知是喀扎爾的一番好意,也不好意思追問,為此他有時有點悶悶不樂。如此光景,不覺又過了半個月。一天夜裡,喀扎爾拿著一壺酒過來找祁天書。幾杯過後,喀扎爾道:“大俠最近所思,老朽已猜到幾分了。”
祁天書道:“既然老伯已知,祁某實不相瞞,去意已決。一個多月以來,老伯相待甚厚,我不勝感激,乞望告知飛來峰的去向。”
喀扎爾呵呵笑道:“老朽早把飛來峰的地圖畫好,今晚特意把它帶來。”喀扎爾從衣袋裡取出一張紙,把紙攤開,上面畫出飛來峰的所在。祁天書大喜。喀扎爾指著道:“這飛來峰50多年前曾有一異人到此客居,武功極高,走雪山如履平地。曾有人見到他數次到山下的村莊來,用黃金向村人換了許多糧食衣物。這些糧食與衣物足夠一個人吃上幾十年。那人全身用布蒙著,頭上只留兩個孔來看路,從不說話,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此後無數武林人士到飛來峰尋找,卻無法找到。大俠此去,按圖上所示。這飛來峰並非最高,在我所畫眾多山峰之中,但見山形同飛鷹的便是。至於那高人所在,老朽無從得知,你到後再找。不知大俠何時動身?”
祁天書道:“得了地圖,找起來容易多了。時不宜遲,兩日後起行。”
喀扎爾道:“那老朽儘快準備些衣物乾糧,容大俠路上用。”
兩天後,祁天書帶上餘飛二人,備足衣物乾糧,也不用馬,徑自上山。村民送了很遠才停下。
天山上的雪,有的終年不化。常年堆積,山上的草木已極少能生長。但見四周都是雪白的山峰,更有無數的懸崖絕壁,寒氣逼人。偶有山風吹過,凍得刺骨。餘飛有武功底子,爬起山來不算太難。柳露瑩嬌弱一點,行得很慢,祁天書只有把她揹著走。他們走了一天,到達山脊,天色已晚。祁天書找到一些幹樹枝,用幔布搭了個篷,把篷裡的雪清理掉,又在篷旁邊燃起一堆火。三人坐在火旁,吃些乾糧,就這樣過了一晚。第二天繼續趕路。二十多天後,祁天書按喀扎爾圖上所示終於在巍巍群山中找到飛來峰,三人到達飛來峰頂,異常興奮。高峰林立的天山上,要是沒有地圖,是無法找到飛來峰的。一不小心,便有可能掉到懸崖絕壁去。
餘飛興奮道:“祁伯伯,我們找到了,可以去找那個世外高人了,學好武功後可以找木棉教主報仇了。”
正在祁天書高興之際,卻聽到一個極蒼老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祁天書,你終於到了,老夫在這等候多時了。”接著“哈哈”的大笑著,笑聲在山谷中反覆迴盪。
祁天書大吃一驚,從聲音可以判斷,這是個內力極為深厚的高手,在這人跡罕至的飛來峰出現,更是非比尋常。祁天書忙叫餘飛二人躲起來,叮囑他們無論什麼事都不許出來。不大一會兒,一個人影倏的一下已站在飛來峰的巨石之上了。祁天書定眼一看,那人也是全身用布蒙著,只露出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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