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部分(第3/4 頁)
,沒有說話了。
趙嬸子連同幾個婢女一起忙活了一炷香的時間,倒是真找出了幾粒漏在床縫中的瓜子。和紅毯中藏起來的一個大紅棗。只是沒有花襲人要的豆子。
“行了。你們下去吧。”花襲人擺了擺手。
這屋裡都有什麼東西。她仔細一感應就會知道,更何況是花芽的豆子。她讓她們走,只是想,萬一她感應出錯,而卻能陪真實的眼睛所發現呢?
但顯然,她想的太多了。
趙嬸子和婢女門退了出去,花襲人將手中的荷包拿起來,將裡外翻開。看見裡面有少許灰白色的粉末,捻了一下。仔細瞧了瞧,不禁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來。
“怎麼了?”宋景軒問。
花襲人將那些粉末收集起來,不過是指甲蓋大小的一點兒,苦笑搖頭,道:“我剛才說了,我在找一顆豆子。但現在你瞧,豆子變成了豆粉,只剩這些了……”
“豆子?”宋景軒道:“很重要嗎?”
“重要。”花襲人心中咬牙切齒,表面卻哀傷地道:“那是一個特別的豆子。不知被誰點化成了小妖精,有了思想,但卻沒什麼用,也脆弱的很,沒想到命這麼短。”
她沒有特意說花芽就是自己點化的。
——捏著這些豆子灰的時候,她心底突然生出一種預感:花芽會回來,以另外一種形式。
原來,她一直都在籌劃著這種事情。
難怪無論如何也不肯告訴她。
難怪,她花襲人會這麼快就有了!
花襲人暗中磨牙,眼眸中光芒直閃,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轉移話題道:“兩個孩子的事情,還是暫且不要先告訴旁人?總得大點兒,讓御醫來確定了……”
宋景軒眼眸中流露出溫柔的笑意,點頭道:“聽你的。”
頓了頓,他又道:“你這身體才十五,能行嗎?若是不好,趁著日子短……”他抿起了唇:“我會去問問御醫,有沒有半點不傷身體的法子。”
他竟然為了她的身體著想,而寧願不要這兩個孩子。
花襲人一陣詫異,忙搖頭,道:“我身體很好,你別瞎想。它們也會好好的,過上九個月就能順利出來了,你千萬別瞎想。放心吧。”
“只是,六個月之後,我想住進曉春軒裡去。”曉春軒已經成了她的特別領地。她住進那裡,一來是自己的身體有保障,二來也是為了花芽。因而花襲人考慮一番,提前給宋景軒打個招呼。
“你現在就能去那邊住。”宋景軒道:“父親母親那邊,我去說。”
“現在還不用。”花襲人飛了宋景軒一眼,道:“你不用過分緊張。我的身體我自己知曉。”
得益於立春之日的收穫,花襲人的身體絕對是她前世今生最好的時候。能揣的起兩隻包子。
即便花襲人如此肯定地說,宋景軒也不能真的就淡定地放心了——
夜裡在鴛鴦紅帳之中,無論花襲人怎麼撩撥求愛撫,他老人家都是堅定地守身如玉,半點都不肯動搖的。甚至在花襲人做出某種過分的撩撥時,他忍無可忍。丟下話問花襲人說:“你難道想我睡床榻上?”
花襲人只好作罷。
除了這個,他同樣還交代說,讓她不要操心別的。無論是府上的水泥生意還是皇上的銀行狀況。甚至是對宋景怡的改造,都最好能夠停下來。
若是以了宋景軒的意思,她就只能安坐和軒院,大腦放空呆滯了。
“也不怕有這麼一個不用腦子的娘,小孩子出來也會懶懶的不動腦子。”暫且禁了晚上的有益身心的運動她能理解,畢竟是小月份,若是再連她的思想活動也禁了。花襲人就保不準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說好的,不會干涉我做事的。”花襲人趴在良人光潔如玉又壯實挺拔的胸膛上,故意露出委屈來。道:“難道你這就反悔了?”
宋景軒眼眸一陣幽深,悶聲道:“沒有。”
而後就是新婚兩日,片刻不離地守在花襲人身邊,從未讓她離開過他的視線。連院子裡的小書房也不過去了。宋景鈺她們過來找花襲人。他也是拿著本書坐在一邊裝住在看,不肯避開。
倒是讓宋景鈺姐妹說了一些酸話。
殊不知,她們的這些酸話都化作了這對新人帷幔之間的咕咕唧唧的笑話,好讓這春日長夜不那麼難捱……
三日回門。
才出去三日,重新踏進武陽侯府時候,花襲人就為自己對這個地方生出的陌生感感到吃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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