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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傻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站在花襲人面前,目光盯著花襲人的小腹看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為什麼要騙你?”花襲人反問道。
她的情緒心態都還沒有擺正。
“我是說,這也太……太……”宋景軒彷彿艱難地組織了好一陣子語言,才道:“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的。”
“你信不信?”花襲人有些火大。
“我當然信。”宋景軒立即說道。他小心翼翼地坐在花襲人身邊,將花襲人環在懷中彷彿如一個珍貴的瓷器,依舊不能相信地問道:“怎麼會這麼快?”
“是啊,怎麼會這麼快……”花襲人跟著嘀咕一聲。
即便有後世的科學解釋,小蝌蚪進入體內遊啊遊的,似乎也得遊個兩三天才能抵達目的地。而她回想了一下,她也不算是在那個最佳受孕的生理期?
這麼快就有了,實在顯得有些詭異了。
花襲人比宋景軒知道的多,因而更是心不在焉,皺著眉頭用力地想。
她沉思了半晌,突然一陣警醒,“嚯”的一下站起了身,沿著床邊走了幾步,環視一眼四周之後,當即大聲將趙嬸和玉蘭丁香都喊了進來,緊緊皺眉,問她們道:“我的嫁衣是誰收拾的?”
宋景軒忙問道:“怎麼了?”
花襲人沒有答他,抿著唇握著拳,在屋裡直轉圈。
“是我。”趙嬸子頭一個進來,忙開口道:“我正要將您的衣裳過水仔細洗一遍好收起來……郡主,您是不是要找什麼?”
“衣服在哪?”花襲人一邊隨著趙嬸往外走,卻找被拿走的衣裳,一邊問她,也問其他人道:“你們誰留意到我一直隨身帶著的那個舊荷包你看見了沒有?就是那個素色沒有繡圖案的。”
“在呢。我瞧著荷包似乎有些髒了,就撿起來一道兒洗了。”趙嬸道:“您是不是要找那玉牌?您放心,我替您收得好好的呢,就在您桌面上的梳妝匣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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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玉牌呢?”花襲人打斷趙嬸子的話。
趙嬸一愣,抬眼見花襲人表情嚴肅,心中咯噔一下,謹慎地道:“除了玉牌,我沒看見有別的什麼……郡主,您?”花襲人待她一向和顏悅色,趙嬸子從未見到她這副神色。
花襲人抿唇沒有說話。
趙嬸子連忙加快了步子。
不多時,她們來到了淨室,一眼就看見正平鋪在大木盆中的大紅色嫁衣。花襲人目光一掃,就看見她的那個荷包,快步過去,拿了起來。
一捏在手,她的臉上更是不好看。
——果然什麼都沒有。
花芽的那枚豆子不見了。
花襲人不肯死心,返回內室,再次問道:“你們有誰在這屋裡收拾出一枚灰白色的豌豆大小的豆子沒有?”
“豆子?”丁香疑惑道:“昨天鋪床,有不少花生棗子……”
“不是那些,只是一個灰白色的豆子。”花襲人道:“若是沒人留意到,就再替我找一找吧。”
因為才只是第二日,鋪床用的花生棗子一類的乾果還沒有被分吃掉,都被收起來,放在了一個盒子裡。幾個能有權進入這內室的婢女連同趙嬸分了工,有仔細檢查盒子裡看有沒有混入的,有的再次在床鋪縫隙以及地毯下面仔細找,看有沒有遺漏的……
花襲人坐在椅子上,捏著荷包,面色不太好看。
花芽不見了。
就連與她的精神聯絡也變得微弱不堪。像是隨時都會斷掉消失。這讓花襲人覺得心中難受。她這陣子,因為惱怒花芽不肯與自己坦白,幾乎是如小女孩一樣賭氣不肯與花芽交流的。以至於花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她也沒能第一時間發覺到。
只是難受之餘,她又覺得古怪。
似乎她忽略了什麼?
宋景軒一直跟著花襲人忙活。此時也是站在她的身邊。他的目光落在花襲人手中的荷包上,觀察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這是娘留下的荷包麼?”
荷包上用料是普通偏上等的,素色沒有繡一點兒花草蝴蟲,用的很久了,布料有了磨損的舊意。花襲人如此珍視。讓宋景軒有了聯想。
花襲人搖搖頭。
“有什麼,是與我都不能說的麼?”宋景軒雙眸之中有擔憂,也微顯失落。
花襲人抿了一下唇。道:“一會兒跟你說吧。”
宋景軒的目光這才重新凝聚起來,在房間內來回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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