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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知道她是不可能與那任少元任少容一般,而是與他一般身份了。
嫡庶分明。
從名字上,就能分的清楚。
清和郡主所出的嫡女都佔了排行,而任知舟雖是男孩子,但卻是庶子。更別提自己任襲兒這種名字了——哪家尊貴的小姐會叫這種過分隨便的名字?
當然,花襲人只是感慨一番,並非要如何。
她領著任知舟跟在任少容身側行走。
任少容或許覺得花襲人不知接聖旨的禮節,還小聲地告訴花襲人,待會兒照她的動作去做……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前院。
香案已經擺好。
任平生同那傳旨太監客氣兩句,便見那太監拂塵一擺,道:“大人,先接旨吧。”
任平生便領著一家人呼啦啦地跪下了一地。
花襲人自然也不例外,跪在後面聽著了。
聖旨言辭華麗,通篇累述了任平生的生平成就,主旨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將任平生封做了武陽侯,世襲五代才降。同時,封了清和郡主為武陽侯夫人。任少元為武陽侯世子……
到這裡,都是中規中矩的。
憑著任平生的軍功威望和與皇室之間的密切關係。他這一次得勝歸來,給個侯爵那是理所應當。就是那愛挑刺兒的文官們也說不出太多挑剔的話。
只是任平生前腳回京,尚未跟老皇上敘職呢,後腳冊封的聖旨就到了,是不是太趕了一些?
“任氏少容,即敏且佳,尊為縣主之位……”
任少華就曾是縣主之尊,如今任少容也有這麼個封號,雖然有些詫異,但也能想得通。
哪知封賞並不算完。
“任氏襲兒。少受流離之苦,今憫其弱,特賜其‘鄉君’之號……”
聖旨唸到此處,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清和郡主笑容微變,凝固在了臉上,抬頭盯了一眼太監手中的黃絹,而後目光又盯住了任平生。
任平生眉頭微蹙,臉色詫異十分明顯。
清和郡主當即就明白過來:這張聖旨,不是自己丈夫所為。知道這一點後。她的心一下子冷靜許多,再次低下了頭。
花襲人同樣愣了。
什麼“苦”什麼“弱”的,皇上怎麼會關係她這麼一個小姑娘是不是受過苦,如今是不是虛弱?
這難道就是靖王對自己的補償?花襲人剎那間想到了這個可能。微一搖頭,低下了頭——說服皇上加封一個外室女為鄉君,不知靖王要費多少口舌……這誠意。也算是夠了吧。
花襲人心底嘆息一聲,繼續去聽旨意。
對她封賞過後。便是毫無存在感的任知舟也撈到了一個什麼侍衛的職務,小小年紀。已經能吃官糧了。
長長一通封賞過去,任平生領著自己妻子兒女謝了聖恩,雙手舉頭將聖旨接過來,再次拜了拜,才平生而起,同那傳旨太監敘起閒話來。
“本也沒這麼急的。”那太監笑呵呵地道:“只是靖王喜得麟兒之後,總是希望見到所有人都同他一起同樂才好,便進宮磨了太后說動了皇上,提前頒下了恩旨。”
“本來就是大人應得的封賞,早一日晚一日並無區別。”那太監衝著任平生恭喜賀喜道:“雜家在這裡給侯爺道喜了!呵呵。”
花襲人總覺得,那太監在說到“靖王”時候,特意朝自己看了幾眼。她仿若未覺,面容平靜,並無表示。
——任平生封侯是早晚順水行舟之事,那之所有會在今日突然間加封……那有古怪的,就是對花襲人的一道封賞了吧。彷彿就像是為了封賞花襲人,才將任家從上到下一起封賞了,才不顯得給花襲人的封賞突兀了一般。
鄉君。
當真了不得。
這一下,她走出門去,一般人家的貴女見到她,就要向她行禮了。
花襲人心想。
不知清和郡主此時心中有沒有後悔行那一遭,而後又佯裝賢惠地表白了任氏女的身份,再將自己給接入府上來了呢?
若非她成了任氏女,靖王怎麼也找不到機會“順便”給自己求個封號了吧……當然了,若非清和郡主對不起她,靖王又怎麼會想到用這個法子來補償她呢?
任平生留那傳旨公公坐下來喝酒,那傳旨公公沒有應,只說今日公務在身,改日武陽侯府大宴賓客的時候再來道賀吃酒,便告辭領著一群內侍,一隊侍衛回宮去了。
宮中人一走,得到信兒的奴婢們嘩啦啦地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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