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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呀,全中國同名同姓的多著哩,我看你呀,現在最重要的是去向人家梅老師陪禮道歉,不然,你就等著收屍吧。
她反應過來了嗎?
她呀,犟得很呢,我說,你們姐妹錯把李鬼當李魁,讓人家梅老師在外地同學面前丟盡了醜,人家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是呀,人家可不管你什麼莊局長不莊局長的,你老婆侮辱了人家的人格,肯定要跟你們討個說法的。
我也把這些厲害關係跟她說了,雖然她臉上露出了不安的神色,但她還是嘴上不饒人。
她怎麼不饒人?我問。
莊子和喝了一口茶,重新點燃了一支香菸,像吸鴉片似的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後很難為情地說,老宋指著我兩腿間罵了一句,都是你這個臭卵蛋惹的禍,我有什麼麻煩,你也別想好過!
我勸莊子和說,你老婆這種人,是得小心點,至少你現在不能再跟梅蘭接觸了,一旦被她發現蛛絲馬跡,後果將不堪設想。
是呀,我也意識到這一點,要是老宋發起威來,梅老師又得理不饒人的話,那我就慘了,家庭雞飛蛋打且不說,我的政治前途也將不可收拾。
你既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為什麼還不主動去跟人家梅老師賠理道歉,求得人家的諒解呢。
莊子和說,我去了,開始,梅老師態度非常強硬,提出的要求也十分苛刻,要我們夫妻倆在縣有線電視臺上登宣告,向她公開陪禮道歉,還她清白,同時賠償她精神損失費一萬元,不然,她就要對簿公堂討個說法。
我搖了搖頭說,嗨!你們麻煩惹大了,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呢?
莊子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後來仲一飛知道了這件事,是他親自出面擺平的。
我說,仲一飛有什麼本事擺平此事?
莊子和說,原來梅老師是一飛的遠房表外甥女,一飛就去找梅老師說情,不知這傢伙使了什麼招術,反正梅老師被他說通了。
我說,這真是逢凶化吉啊,多虧一飛幫你的忙。
莊子和說,可不是嗎,那天一飛打我手機,叫我們趕快到梅老師家裡去一趟,不要等梅老師返悔了就難辦。
我問,後來怎麼了斷這件事?
莊子和回答,後來我和老宋去梅老師家裡當面向她陪禮道歉,並送上3000元營養費,這事就算畫上了一個句號。
我說,關鍵時候還是靠朋友,你得好好感謝一飛。
莊子和說,是呀,總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是一飛,我真不知道這出戏怎麼收場。
我勸莊子和,你以後也得悠著點,咱們兄弟幾個可不能讓人家看笑話,除了谷昊天,我們畢竟都是吃公飯的,女人方面,我們玩不起啊!
莊子和重重地點著頭說,我會記住大哥的話,這段時間,我叫梅蘭穩住情緒,裝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也不會再打攪她了。
我說,是應該剋制點,不然,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莊子和說,等過一段時間以後,我再跟梅蘭見面,想必她也會原諒我的。
我拍著莊子和的肩膀,送他出門。
'4月8日 週二 晴 13~26度'(續二)
莊子和一走,仲一飛又進來了,兄弟之間像是心靈感應似的。
一飛問我,吳書記在不在辦公室,我有件事要立即向書記彙報。
我說,在哩。
他挾起公文包向書記辦公室走去。
我處理完一堆公文,一飛從書記辦公室出來了,他又折進我的辦公室。
看他的神色,好像也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我給他倒了一紙杯白開水,問他,怎麼啦,挨領導批評了?
仲一飛說,批評倒沒有,我自己覺得內疚。
我追問,內疚什麼,你給領導捅婁子了?
不是我捅婁子,是我鄉里中心小學一位老師捅了婁子,害得吳書記捱了上面的克。
什麼婁子?
那位老師以自己的真實姓名寫了一篇群眾來信,投到人民日報社群工部,來信刊登出來以後,市委書記大發雷霆,打電話把吳書記臭罵了一頓。
很嚴重嗎?
那樣的事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算不了什麼,無非是給省市縣領導臉上都抹了黑,其實,那位老師反映的是真實情況。
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鄉里不是搞了一個山羊養殖基地嗎?那可是縣裡市裡樹起來的一個樣板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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