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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文哥。她的聲音還和以前那麼甜美,我心裡就有了一絲暖意,感到踏實了許多。
她問,有什麼事嗎?
哦,也沒什麼事,就想跟你說幾句話。
說吧,我聽著呢。
萱妹,你說過的話算數嗎?
算數呀,為什麼不算數?
好,那明天我約你去踏青,可以嗎?你曾經答應過我的。
明天?哎呀,明天不行,我手頭上還有些事要處理,等有時間,我約你,可以嗎?
可以,可別耍我噢!
耍你幹嘛,只是到時候,怕你這個大秘書沒時間哩!
不會,不會,萱妹一聲令下,我敢不從?
別貧嘴了,到時候看你的實際行動吧。
看就看。
好,那就一言為定,再見!
合上手機,我心裡蠢蠢欲動,我有一種預感,只要竹萱能和我單獨出去,就一定會發生什麼故事,真的,我看得出來,竹萱是真心喜歡我的。
我也承認,自己早就愛上了竹萱,從走進竹喧書店第一次看到她,她就闖進了我的靈魂。
只是,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把她當作小妹妹看待,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
一旦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應對,怎麼收場。
電影、電視、小說和真實生活中所發生的那些婚外戀情,造成的兩敗俱傷甚至家破人亡的故事,讓我想想都有些後怕。
我不知道,我們倆發展下去,會是怎樣一種結局。
我的家庭,倒不在乎,大不了離婚,可我的政治前途,我還是有些不忍心斷送。
自己畢竟是一個農村窮苦孩子出身,奮鬥到今天,的確不容易。
真要一切都完了,那可真對不起為我們吃了一輩子苦的年邁父母親啊!
可反過來又一想,我和竹萱並沒有怎麼的,無非兩個人談得來,一對十足的精神朋友而已,我擔心那麼多幹什麼?
我們坦坦蕩蕩,清清白白,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家人。
但丁說得好,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左思右想,心亂如麻。
書沒看幾頁,兩張唱片早已放完。
十二點鐘回家吃午飯,睡午覺。
星期六,用不著緊張兮兮的,關了手機,放任自己睡得昏天黑地,睜開眼睛,已是四點二十分。
開啟手機,有三個未接電話,都是無關緊要的,懶得回覆。
想找仲一飛談談,又覺得不妥,這件事,主動性在竹萱,既然她態度那麼明朗,以後也不會再發生什麼事了,除非仲一飛是真正的流氓、無賴,否則,他也會知趣而退的。
算了,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冷處理為好。
就是去找仲一飛談,我也不知從何說起,畢竟,竹萱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難道對仲一飛說,竹萱是我的情人,屬於我的,你小子放聰明一點!
哎呀,這種亂七八糟的男女之事,真是扯不斷,理還亂。
躺在床上想來想去,想得頭腦都有些發疼,總覺得仲一飛那傢伙有些不地道,雖然,我不敢承認竹萱是我的什麼人,可我和她那麼好,兄弟們都是心知肚明的。
就算是我一般的女朋友,你仲一飛狗日的也不可以亂來呀?
以後有機會我還得從旁邊敲敲他,不能讓他太放肆了!
'3月29日 週六 晴 12~23度'(續)
晚飯後,正在家裡看新聞聯播,莊子和的老婆宋老師打我手機。
她哭哭啼啼向我傾訴,罵莊子和是魔鬼、惡棍,又打得她鼻青臉腫,遍體鱗傷,連門都不好意思出了。
宋老師要我到她家裡去看看,替她主持公道。
她說她律師都請好了,準備和莊子和一刀兩斷。
我一個勁地安慰她,她卻喋喋不休、絮絮叨叨,說個沒完沒了。
有些話,我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而且芝麻大的事老被她講得有西瓜那麼大,所以,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再說,他們夫妻回回吵架都說要離婚,結果都沒離成,狼來了狼來了的故事,我也煩了。
她知道我是幾個結拜兄弟中的老大,以為我可以說服莊子和,她不知道,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清官難斷家務事。
我自己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呢,哪還有能力去解決他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