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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常德郡主無可奈何的帶著一眾隨從侍衛離開,一步一回頭的,對嚴拾生突然生出了很大的好感。
嚴拾生只當作沒有看見,等到常德郡主等走遠了,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他實在已忍得太辛苦,所以笑起來也特別瘋狂,有如瘋子般。
一面笑他一面手舞足蹈,腰掛著的長劍無意碰在一條大柱上,發出一下極怪的聲響。
這一下聲響就像是尖針也似直刺透進嚴拾生的心深處,他混身不由自主的一震,所有的動作同時停頓,笑聲一頓,笑容亦僵結在臉上。
好一會他的身子才開始移動,目光一轉落在那條柱子上,雙手接伸出,往柱子摸去。
那條柱子無論怎樣看也是石塊雕刻出來的,柱子上的圖案也是非常精細,可是劍碰在柱子上所發出來的聲響卻非獨不像碰在石上,簡直就像是另一種東西,而且迴音隱約中空也似的。
嚴拾生絕對不是一個仔細的人,可是那剎那他卻突然留意到那一下聲響,這若是要解釋,只有福至心靈這種解釋了。
他雙手摸上去,那條柱子給他的還是石柱的感覺,但他的心卻排斥這種感覺,隨即拔出佩劍,往柱子上敲去。
這一次他聽得很清楚,劍柱相碰發出來的聲響的確不像是劍與石相碰。
他心念一轉再轉,拿起劍便往柱上刺進去,可是劍舉起,又改變了主意。
他畢竟沒有忘記現在他要尋找的到底是什麼了,若是弄破了有什麼結果。
瓷球既然可以改裝成任何東西,改裝成石柱也不是一件沒有可能的事,盛載毒氣的瓷球若是改裝成石柱,他一劍刺進去,瓷球裂開,毒氣洩出來,首當其衝,必然中毒倒地,而毒氣繼續外洩,後果更就不堪設想。
劍一收,他隨即竄向旁邊另一條相同的石柱,再揮劍往石柱上一碰。
劍柱相碰發出來的亦是那種聲響。
那樣的石柱一共四條,他再往其餘的兩條以劍一碰,結果亦是一樣。
然後他不由懷疑起來,他實在不敢肯定是否所有的石柱構造原來就是那樣,全都中空,隨即他又有一種衝動,想一劍刺進其中一條石柱內弄清楚。
第廿六章 報訊遭遇襲 所見略相同
也就在嚴拾生這個念頭升起來的時候,他看到了旁邊不遠的另外四條石柱。
那四條石柱看來並沒有什麼分別,可是他掠近去拿劍一碰,發出來的聲響便完全兩樣,那絕無疑問是劍與石相碰發出來的聲響,沉實而雄渾。
其他的三條與劍相碰發出來的聲響也一樣,嚴拾生再也忍不住,又大笑起來,他一向都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很不錯,很多是瞎打瞎撞,就會碰撞出一個真正的結果來。
現在又一次證明他的運氣的確很不錯,什麼地方也不闖,闖進來藏放毒氣的地方,又如何不開心?
他當然不能完全肯定盛載毒氣的瓷球就藏在石柱內,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也是很突然的,他感覺到危險,這種感覺其實來得也不慢的了,只是他非獨樂極忘形,甚至連感覺也因為太快樂而變得遲鈍。
到他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那些暗器來得非獨突然,而且準確,數量之多,更就是嚴拾生意料之外。
暗器發自四個人,那四個人都是監工的裝束,他們在嚴拾生進來的時候,原是在較遠的地方監督工人建造行宮的花園,可是在嚴拾生進來之後,便遠遠跟上來,暗中監視著嚴拾生。
嚴拾生完全沒有發覺他們的存在,他們也實在藏得太好。
潛藏之術原就是忍術的一種,這四個人都是來自東瀛,由曹廷一手訓練出來,在潛藏方面當然是造詣極深,等閒不易察覺。
一如嚴拾生推測,那四個盛載毒氣的瓷球的確就藏在石柱內,搬到這裡來。
曹廷早就考慮到,如果以一般的方式運載瓷球進城,即使瓷球已改裝,亦不難被發現,而放置瓷球的地方亦頗費思量。
瓷球必須放置在京城的核心,爆發起來才能夠收到預期的效果。
常德郡主那座行宮的建造早已在曹廷意料之內,對常德郡主的提議他非獨沒有反對,且極力贊成,這亦可以說是他唯一沒有反對常德郡主的事。
一直以來由於爭權,他與常德郡主都處於敵對的位置,開始的時候,他一直忍耐,然後發現忍無可忍,不能不正面與常德郡主作對。
他完全明白若是退讓,常德郡主不難將他已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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