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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實話實說。
“其實我最擔心的是雪狼湖該怎麼過……”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
“雪狼湖?”楊開愣了下:“不就是幾隻狼的一畝三分田嗎?”
“你要知道,在大興安嶺,狼才是真正的霸主!”陳天頂意味深長的說道。
“順利透過喇叭口,走出獵人墳後,我希望小組可以繞過雪狼湖,從另一條路插出去。”
“陳老闆,這雪狼,真的有那麼可怕嗎?比山魈還可怕?”楊開從陳天頂的口中,嗅出了深深地忌憚。
這種忌憚,是來自於心靈深處的恐懼。
“狼,可怕的不是攻擊力,而是數量。”華伯濤代陳天頂回答了楊開的疑問:“任何動物,數量多了,都嚇人。所以有句成語叫:蟻多咬死象!”
“就像這山魈一樣,如果撲過來的不是十一個,而是一百一十個,你覺得咱們還能如此輕鬆應對嗎?到時候,恐怕你連開槍先打哪隻,都猶豫不決了吧?”說到這,華伯濤的嘴角蓄起了一絲冷冰冰的笑意。
“我明白了。”楊開稍一沉吟,便讀懂了華伯濤的意思:“那過了獵人墳,我們無論是走動還是紮營,都要加倍小心了。尤其是晚上,我聽說,狼是晝伏夜出的,我可不想小組裡的任何一個人,在睡袋裡被悄無聲息的咬斷了喉嚨。”
“對!”華伯濤欣賞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戴笠所說,楊開的領袖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才是隊伍的靈魂所在。
有了他,說話都不用解釋第二遍。
這就是聰明人,令人喜歡的聰明人。
說著話,楊開的目光已離開地圖,正拿著美製雙筒望遠鏡向遠處眺望。
山嶺裡顯得是那樣的安靜,除了從地面升起的絲絲淡縷的霧氣,根本看不到任何活的、走動的東西,令人懷疑是否到了月球或火星上。
但是,楊開卻明顯地感覺到,在這過度的安靜的背後,隱藏著某種不安。
想到這,他放下望遠鏡,作了個手勢。
九筒和石頭自然明白他手勢的含意,同時湊到了他的身邊。
“石頭,收起輕機槍,這東西在喇叭口派不上用場。九筒,叫大家再檢查一遍武器,那幾個只有手槍的,也多帶幾個彈夾。不出意外,待會可能還要有一場惡戰,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楊開說道。
“是!”九筒和石頭應了聲,各自佈置去了。
一會兒,兩人又來到了楊開身邊,楊開仍在觀察。
“組長,是不是我們現在就向喇叭口開進?”九筒問道。
楊開搖了一下頭,面容顯得很嚴峻。
“楊開,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陳天頂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楊開的身邊。
楊開深吸了一口氣,半響才道:“我什麼也沒發現……但我的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那就是小組不能再前進了,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不詳的預感?”眾人都是一驚。
是的,不詳的預感!預感是一種無形的、抽象的東西,楊開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也許這就是軍人天生的敏銳,和對即將降臨的危險的一種本能反應吧?
所以,真正的軍人往往能夠憑藉扣動扳機聲、子彈破空聲、炮彈在空中飛行的呼嘯聲就能判斷出危險來自何方、距離自己有多遠,要不要做出躲避或臥倒的動作。
有經驗的人往往能在對方開槍的那一剎那臥倒又起立三次、甚至還能看一眼手榴彈飛行的來路,作出要不要扔回去的判斷。
能夠做到這一點,那他至少已在生死線上經歷過多次。
楊開就是屬於這種人,所以他會有這種預感,一種對潛在危機的預感。
這條通往喇叭口的羊腸小道,究竟有什麼謎團?這看似平靜的背後又隱藏著怎樣危機?
楊開不知道。
但他嗅到了,嗅到了這裡有著很重的殺機!
“獨眼龍,你跟我過去看看。其餘的人由華教授帶領,留在原地警戒,子彈上膛,沒有命令不要走動!”楊開準備去尋找殺機的根源。
“好。”獨眼龍手腕一伸,將狙擊步槍背在了身後,從腰上拔出勃朗寧手槍,緊緊地握在右手。
華伯濤則點了點頭:“不要走遠!”
“我也去!”忽然,劉雨薇也站了出來,臉上還帶著調皮的笑意。
“胡鬧!回到你的位置,盡你應盡的責任。”楊開嚴厲地喝斥道,他覺得,這個丫頭簡直是把生命當兒戲。
自己即將執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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