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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託姆和阿努比斯神巨大雕像之間的華麗浮雕桌子上放置著阿託姆…哈杜《訓誡》的完整版本,這正是這位偉大國王的作品,不可否認上面還有他的署名。牆面上是有關國王一生更為完整的描述。但是必須承認的是,我們可以確認的還不多,還要為那些評論者提供對他們來說毫無價值的東西:他們中的一些人說阿託姆…哈杜和他的古墓不僅僅是不為人所知,而且也不會為人所知,因為這個國王可能根本就不曾真實地存在過。當然,這種說法並不是可信的,但卻令緊張的投資者或者探險者感到沮喪。所以這些人今天都沒有得到邀請。”
於是,接下來的是對這些小冊子一頁一頁的審查:“成功的可能”、“誰是阿託姆…哈杜”、“古墓矛盾”、“古墓矛盾,阿託姆…哈杜的案例”、“阿託姆…哈杜宮廷中色情詩歌的角色”、“古墓佈置與內容的根據”、“選擇性預期專案的市場價值評估”、“埃及與德爾巴哈里地圖”,還有“個人收藏”。並不是所有的合夥人都能領會我們談話的所有內容(打著瞌睡的奧圖爾正用金筆在筆記本上繪著一系列抽象的瀑布圖案),但是最終他們其中的一個留意到了特定的主題。
“稍後我們私下談一談,你、我,還有科瓦克斯和費那苒,”奧圖爾站起身時說道。科瓦克斯剛挪動腳步,拉索普和米歇爾就如同一個人一樣撲向了長軟椅上的那本《古埃及的慾望與欺騙》(柯林斯·阿莫盧斯文學出版社1920年出版)。
“不用和他們爭,先生們。”我拿起公文包。”我為每個人都免費準備了一本。”
埃及考古學家 五(1)
(1922年10月12日 星期四,繼續)
筆記:置於作者介紹之後和日誌之前。阿託姆…哈杜國王時代的埃及:阿託姆…哈杜國王,他使我在學術上名聲顯赫,也因此獲得了一筆小財富(資金在逐漸減少,10天后我的第一筆援款才能抵達),他統治於……
日誌:我來到銀行,向銀行經理作了自我介紹,確定了建立賬戶事宜並準備收取從國外匯來的存款。當第一份電報從“阿託姆之手”有限公司寄來時,預計在10月22日,我留下了住址以便他們能夠及時通知我。當我決定南下前往挖掘地時,向他們解釋了向盧克索分行轉賬的需要。我的讀者,你知道現代的探險家一定要保護其財政命脈。
在享受銀行服務之後,10月12日這一天剩下的時間我並未與笨重的墓門或者數不清的工作人員,甚或暴露在灼熱陽光之下的褪色象形文字攪在一起,而是與法裔埃及官員們消磨時間。在這樣的年代,探險者對他們是多麼的卑躬屈膝啊!但情況並非總是如此,曾經有一段考古的黃金年代,當時人們在未經許可而又無人幫助的情況下就可以進入沙漠,惟有智慧和好奇心是必要的。曾經,探險者根本不需要學術學位。貝爾佐尼就曾是義大利馬戲團的一個大力士;霍華德·伊斯也曾當過拆除專家,但埃及卻把他們都擁入了它的懷抱並慷慨地獎賞了他們。貝爾佐尼僅憑藉他強壯的臂膀就搬走了石棺;菲爾利尼則敲開了第一座金字塔的頂端,就像一隻大狗熊拍打蜂窩一樣,他把藏在裡面的財寶掠奪一空。網球職業選手F。 P。麥依爾想知道金字塔是怎樣建造的,但他的嘗試卻受到了誤導,他僱傭了一組當地工人並密切監視他們的工作習慣,他們一塊塊拆除了第六王朝的一個小型金字塔上的石頭,用原始的輥子將這些重石塊搬出了沙漠,並把金字塔完美的石塊切成粗糙的不規則的“自然”碎塊兒,然後又把它們埋在幾千英里外的採石場裡。整個經歷證明不了什麼,但他的確發現了在幾乎空蕩蕩的金字塔的中室裡的一個阿努比斯神的小型金身雕像,我相信這個東西在麥依爾死去之後被他的孩子們分割了。可以肯定的是,在它身上刻有的第五王朝國王舍普瑟卡阿的名字對改綴文字的發展有重大意義。不管怎樣,這些探險者都是人。他們來挖掘古物,到這裡冒險,他們順手牽羊地奪走了在這裡的發現,而且他們的名字也被載入了萬神殿。但我並不完全認可他們的手段和發現結果的科學價值。這些探險者甚至都來不及等待開羅辦公室裡那個睡眼惺忪的法國佬考慮一下他們的“考古權”申請,以換得繁瑣的官方手續,但如果那樣的話,他們一半的發現就將被填進埃及國家博物館貪婪的胃口之中。
簡而言之,我對拜訪埃及古物管理局的局長辦公室的經歷感到十分失望。這次拜訪並未如我所願的得到對方的直接援助,而是被告知,幾周前從波士頓寄來的申請信“丟了,可能吧?”
“不可能。”我跟秘書說,他是一個臉色蒼白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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