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部分(第3/4 頁)
兄,此夢何解?”
葉子暄說:“夢有兩種,一種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白天發生的事,夜裡重演一遍,大部分人都是這種;第二種就是預兆,比如林肯死前的一星期,他夢到自己去了一個禮堂,這個禮堂正在舉行一場葬禮。他走到牧師身邊,但是沒有人理會他,他跟著人們一起瞻仰死者的遺容,卻發現死者是他自己,第二天他醒來後,心有餘悸地記下了這個奇怪的夢,然後與夫人一起去上戲院,再然後,大家都知道了,他被一個槍手打中腦袋而死。”
葉子暄說到這裡,王鐵柱本來在被窩中躺著,突然坐了起來,然後說:“大師,依照你的說法,不是第一種,就是第二種,我從來沒有想過水淹村莊,那就是第二種,是預兆,難道就是說我們村子會被水淹?想逃也逃不走?”
葉子暄說:“鐵柱兄,你不要著急,據我看地圖,目前有一條河,叫做金水河,從市區流過,但是那條河離你們村子大約二十里,再怎麼淹也淹不到這個村子,其次,現在是冬天,不是汛期,最重要的是,一但上面有洪水,市區馬上就會開閘,讓金水河的水向其他支流流去,根本不會發洪水。”
王鐵柱聽到這裡,又躺了下來,說:“那就真奇怪了,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其實我與葉子暄並不奇怪他做這樣的夢,我們更奇怪的是為什麼那兩個紙鶴會找不到人。
然後,我們都在思考著為什麼,屋內又陷入了寂靜,只有夜風透過窗戶傳了進來。
不多時,又傳來了呼嚕聲。
王鐵柱不由又挺屍一般從床上坐起:“誰?”
我急忙說:“鐵柱兄,別激動,是我的貓在睡覺。”
“哦,忘了這一茬了。”他說:“我們就在這樣睡著,其實也睡不著,要不我去弄些柴禾,咱們生火烤吧。”
他這一說,我倒也贊同,圍著火在冬夜中聊天,也挺不錯的感覺。
小黑這傢伙不得不說,超級不傻,原因就是哪裡暖和往哪裡鑽,一開始我們剛上床,它死活要往被窩裡鑽還打起了呼嚕,待我們把火升起時,它頓時醒了,死活要往火堆旁邊偎,也不怕把毛給燒掉了。
我們在客廳中生火,隨著火不斷的燃燒,伴隨著木頭的噼裡啪啦之聲,我們三人的臉被火映的通紅。
王鐵柱看了看小黑,然後笑著對我說:“大師,你這貓一看就是也國際品種,還是四條尾巴的,我家以前也有一隻這樣的黑貓,不過是一條尾巴,抓老鼠能力極強,但是吃了耗子藥,死了。”
我不清楚小黑目前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不過王鐵柱說完之後,它又向我與葉子暄中間走去,不時回頭的喵一聲,瞪著王鐵柱。
我摸了摸小黑,然後將它抱起,就在這時,王鐵柱突然臉色變白:“兩位大師,你們剛才嘆氣了嗎?”
葉子暄搖了搖頭,我也搖頭否認。
“那剛才嘆息聲從哪裡來的?”王鐵柱不由戰戰兢兢地說道。
我不禁看了看四周,不過,沒有聽到特別的聲音,也沒有看到特別的東西。
我剛緩過神來,很清晰地聽到“哎……”的一聲長長嘆息,
這嘆息聲,在這個環境中,很響,猶如一個砸在琴絃上的露珠一樣,砸在了我的神經線上。
“嘆息,又是嘆息!”王鐵柱急忙說:“兩位大師,你們又聽到了嗎?”
葉子暄這時已經開始摸口袋了——他一定是在拿符。
這裡只有我們三人,不是我們嘆息,小黑又不會嘆氣,可想而知,會有誰?
“就是那個罈子……”王鐵柱指著那個罈子說:“就是那個罈子發出的嘆息。”
“哎……!”
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不過這個罈子並沒有發出聲音。
不論是手眼觀測,還是什麼,都沒有聲音,
重重長長的嘆息聲又起,不過這嘆息聲,我聽到的卻並非是從罈子中發出的,
葉子暄也沒有聽到從罈子中發出,而是從客廳門外。
王鐵柱這時也說:“兩位大師,聲音,聲音又像是從外面傳來的。”
客廳的門此時關的正緊,我們都沒有透視眼,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人。
王鐵柱坐的地方離門最近,聽到門外有嘆息聲之後,他迅速跑我們背後。
“誰在外面?”葉子暄大聲問。
沒人回答,只有風聲。
但是接著,又一聲沉重的嘆息:哎……!
這嘆息聲,如果仔細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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