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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幹啥?”
王鐵柱向年輕人介紹了一下我與葉子暄,最後著重的強調:我們二人是大師,能摺紙鶴飛行,不想讓紙鶴飛時,只用眼神盯著它,就能讓他燃燒。
年輕人聽後問:“真的這麼神?”
王鐵柱總算有了些神氣,也難怪,這些天估計沒少遭白眼,嘲笑與排擠,挺直了身子說道:“當然!”
年輕人不禁笑了:“無上天師走了嗎?”
王鐵柱說:“無上天師不知道去哪裡了。”
年輕人說:“我爹與無上天師一樣,都是你那個罈子害的,我本來是要報警的,可是沒人相信我,非說一個罈子怎麼可能吃人,說如果我再報假警,就準備把我抓起來。”
我說:“哥們,我們現在就是因為這個罈子的事來找你,你的父親不是丟了嗎?我們現在可以幫你找到。”
年輕人聽到這裡,說:“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說:“如假包換……”
本來我想說,找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但是一想,剛才葉子暄已經失敗了一次,如果我說完之後,實現不了,那豈不是太丟人了?
葉子暄說:“你把你爹的生辰與名字告訴我,”
那人說了說,葉子暄如先前一樣做法,但是這次的結果,與在王鐵柱家一樣,紙鶴到最後又燒了起來。
年輕人看到這裡,也不禁稱神,說:“鐵柱,與你說的一樣,你果然沒有騙我,那我爹在哪?”
“我們做完這件事之後,還需要夜觀星像,才能確定你爹具體位置,就算是民警尋人也沒那麼快。”我說:“你不用著急,我們一定能幫你到你爹的。”
離開他家之後,葉了暄一直沒有說話,不時地嘆了口氣。
“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葉子暄嘆了口氣說:“我也不清楚。”
第二十八節:無影嘆息
面對這種情況,我估計葉子暄也極其鬱悶。
一如他說的,紙鶴尋人是根據生辰八字與姓名來定位,而不是像信鴿那樣靠地磁場定位,也正為磁場有強有弱,信鴿可能會出錯,但是生辰八字與姓名不會變化,因此紙鶴出錯的機會根本不存在,而現在紙鶴燃燒,也並非是有人鬥法,而是紙鶴無法識別方向,而它本身在法力作用下,自燃了。
這種事出一次也就算了,又出現第二次,擱在誰身上,誰都不爽。就算王鐵柱說的不對,但是教師兒子也不可能再說錯啊。
萬幸的是王鐵柱還有教書先生的兒子不懂,如果他們懂的話,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說句實在話,確實挺丟人的,不過,還好沒有丟到外面。
“關於這種無法識別的情況,你怎麼看?”我問。
“既然找不到人,我們回去看看那個罈子吧。”葉子暄想了想說:“仔細瞧瞧。”
於是我們踏著積雪回到王鐵柱家。
那個罈子被葉子暄洗好之後,就被他放在了客廳前面的長條櫃上面。
因為這個上面供奉著藥師佛的畫相,如果這個罈子真的靈氣,希望藥師佛可以看住“它”。
目前來看,這個罈子依舊沒有任何疑點,葉子暄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搖了搖頭。
就這樣,到了晚上。
接下來就是住宿問題。
原先放罈子的那個房間,是王鐵柱他爹住的,不過後來他爹失蹤之後,便被那個“無上天師”搞的到處是黑狗血,所以無法住人,其他房間中,也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床,再加上王鐵柱說:“兩位大師,咱們就都擠在我的屋中吧,人多熱鬧,我也不怕。”於是我們就擠在一個房間。
他爹失蹤後,為了配合“無上天師”撒狗血,他便把他爹的床搬到了他的房間,因此他屋子中兩個床,一個是他的,另外一個是他爹的,他爹的床也夠大,目測是他爹結婚後,又重做的婚床,睡上四個大人都沒問題。
我與葉子暄睡在他爹的床上,王鐵柱睡在他自己的床上。
冬夜漫漫,無心睡眠,我們三人便躺在床上聊天。
我說:“鐵柱兄,你說自從有這個罈子之後,就經常做有水的夢?”
王鐵柱說:“是啊,現在還做這個夢,一直夢到我們村裡發了大水,但是村外卻沒水,有一個看不到的圍牆圍住了我們村中的水一樣,我們村人,就在這水裡游來游去,但是怎麼也遊不出來,而且又似乎都遊不到對方身邊,別提我當時的心情有多著急了。”
我問葉子暄:“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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