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得太久針上都已生鏽。
李鷹目光向上一移,地道之頂露出三個管子,大概是牛毛針的發射器。
“煙兒小心,不要再碰到牆壁!”回身再度前進。
大概再走五六十丈,前頭突然現了一道微光,那光圍四四方方,二尺見方,李鷹心頭一動,低聲道:“小心,出口可能有埋伏!”
雲飛煙腳步一緊,緊接在李鷹之後。“把火熄掉!”李鷹的命令一傳到她耳中,雲飛煙一口氣便把火吹熄。
到了那個小洞口,李鷹用手示意她略退一步。他自己把勁力運到雙掌上,然後慢慢自洞口探身而出。
“這是一口井!”李鷹心中暗呼道,他抬頭望一望井口,三尺直徑的井口紅霞滿天,已是黃昏時分。
李鷹正在猶疑之間,突然聽見有步履聲來,他立即把頭縮回,並對雲飛煙作了個禁聲的手勢來。
默默運起內勁戒備,身子貼在洞口之旁。
一忽,只見上面投下了一個水桶,“拍”一聲,桶底撞及井水,立即泛起了一圈圈的漣漪。跟著系桶的繩索一甩,桶口立即向下,裝了滿滿的一桶水,然後逐漸升高。
那人大概打了三桶水才離去,李鷹正想爬出去,心頭一動倏地忍住,他決定待天色暗齊之後才上去。
他心想那人大概尚未知道自己已在井裡,那麼他多待一會兒也沒關係,假如鐵凌威之死與這條地道有關,即使等一年也會等!
這半個時辰對他來說好似過了漫長的一夜,他狠一狠心,在天黑齊了後,再等了一柱香時間才探出身子去。
這口井很深,自洞口到井口也有三太多高,李鷹雙腳雙手分撐在井壁上,慢慢向上移動,到了井口他一使勁翻身而出,肩脯著地打了個滾伏在一堆燒火的乾柴條之後。
這裡是個院子,不大也不小看來仍在武漢城中,按路程計算大概在西城邊沿,院子的一頭有紅磚瓦屋,內屋似乎有燈火亮著。
李鷹拾了一塊小石子,手一抬準確地投入井口。
石子落在井水,發了一聲水花聲。
這是他與雲飛煙約定的暗號,也是叫她出來的命令。
李鷹緊張地戒備著,一雙眸子在黑暗中閃閃生光,無意中瞥一瞥那磚屋,不知何時燈光熄滅。
他心頭一緊暗呼一聲不妙,人即如豹子般竄起,半空一折人向屋子裡直射而人。入屋是間小廳,黑燈瞎火,以難辨東西。
李鷹行動間腳尖踢到一張椅,他反應迅速,立即彎腰展臂握住椅背,才不致倒翻,即管如此仍然發出一聲異響,寂靜中清晰可聞。
李鷹心中更急,足尖連點自廳門穿出,出了廳光線較亮,後面又是一個小院子,栽了些時花盆栽,院子後頭一棟小樓靜靜矗立。
李鷹更不懷疑,一提真氣,像頭大鳥般飛起,左手在欄杆一按,人即如怪蟒翻身躍上迥廊,房內毫無聲息,落針可聞。
李鷹抽出煙桿,左掌按在窗上,內力一發,“吱”一聲,木筍斷折窗子立即彈開,幾在同時李鷹已竄人房中。
他左掌在前,右手持杆在下,運起“通天耳法”聽了一輪,斷定房裡沒人,此刻雙眼已漸能適應黑暗,他在桌上取起刀石,敲打點燃蠟燭。
燭光亮起,立即看出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帳上繡著鴛鴦戲水圖,梨木床架雕工十分精細,看來主人的家境還不錯。
李鷹伸手摸一摸床鋪,入手冰冷,目光改投梳妝桌,桌上放著一枝金釵,入手沉重,上面雕著一屬活躍生動的鯉魚,魚嘴前鑲著一顆珍珠。
金釵通常是以龍鳳、鴛鴦之類的吉祥獸物作圖案,像這枝鯉魚吐珠的倒很少見,李鷹看了一下把它放入懷裡。
恰在此時雲飛煙也已趕來。“叔叔,人呢?”她說得沒頭沒腦,李鷹總算能明白。
“煙兒,你到樓下去看看,我隨即下來!”
雲飛煙應了一聲,晃亮了火摺子自樓梯翻身下樓。
李鷹一個直覺這房的主人一定與鐵凌威有關係,否則大江堂地下密室的出口豈會設在這院子中。
他明明覺得他剛爬出井口時內院隱隱有燈光透出,可是當他拋下石頭人井通知井內雲飛煙時候,內院燈光卻已熄滅,這證明自己的行藏可能已被發覺,而那人也立即迅速逃去。
想到此,他立即把床上被褥扯下,跟著把床板抬起,回身取了燭臺照亮。床底下地板毫無異狀,但藏了兩雙箱子,一大一小。
李鷹先把小的那雙箱子提起,出乎意料,竟然十分沉重,那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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