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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鷹自顧自的道:“那個女人名字中有個萍字。”
梅任放目光一亮,“你已知道了?”
“還沒有,不過想問問你,他與程萬里關係如何?”
梅任放神色大變,脫口道:“你懷疑老應殺死程萬里?哼,以往你辦的案我一向佩服,但若你說老應殺死程萬里,則三歲小兒也不信。”
“我沒有這樣說。”李鷹霍地回過身來。
“不必再說,我絕不相信。不過,倒是老應窩藏了一個女人這事令人感到興趣。哈哈,往日他還數說我納妾,如果見到他,我必定……哈哈!”
李鷹靜靜望著他。
梅任放乾笑了一回,道:“老鷹,你猜老應若是另外有個女人,這個女人會是哪種人?”
李鷹茫然地搖搖頭。
梅任放正容地道:“一定是個嬌嬈而又……的女人,嘻嘻!”他笑聲充滿邪意,言下之意使人一聽便知。
“哦!”李鷹道:“你是花叢老手倒要聽聽你的見解。”
梅任放道:“這方面我自比你強。嗯,這種心理很易理解,馬淑君人雖端正,卻不算美,不是那種令人一望便能產生慾念的女人,這種女人做妻子固然好,但是這閨房之樂吧,定必十分沒味。老應長處於此種環境之下,又在盛名之下,只能戰戰兢兢,不敢稍為行差踏錯。所以能令老應毅然動心的必是一個完全與他妻子相反的女人!其實納妾又算得什麼?不過,老應是受盛名所累罷了。以我的經驗來說,在閨房中放蕩的女人在外面亦不一定會放蕩,作為妻妾亦未嘗不可。”
李鷹深覺有理,脫口道:“你分析得十分有理。”
梅任放深有感觸地道:“盛名累人,其實世人又有幾多人在名利之前看得開?”一頓笑道著說:“像我這種自稱風流的,在俠義道中又有幾多人?”
李鷹正容道:“你雖風流卻不下流,我老鷹絕沒因此而看不起你,你能散盡家財,賙濟世人更令我佩服!”
“給你這麼一說,我倒有受寵若驚之感了。”
李鷹道:“我欽佩你的為人,卻鄙視你的大部份食客,絕大多數的食客卻是無所事事,混飯吃,空耗糧食。”
梅任放道:“我亦想勸他們找些事做,不要白了少年頭,可是又不好開口。”
“這也是盛名之累吧?”
梅任放苦笑一下。
李鷹又道:“回頭說老應那個女人,這種女人怎會遇上正人君子的老應?”
梅任放沉吟一回,道:“這女人絕非煙花之類的女人,因為老應絕不涉足那種地方。因此,只有一個可能,這人可能救過老應——你該知道老應一生為別人受過大小無數次的傷,或者老應救過她,而她感恩圖報,以身相許。老應那時如同乾柴,一遇著一個能令他動心的夢寢中的女人乃立即焚燒。”
“這種人,當然多數是懂得武功的,因為老應平日都是為同道奔波,不如你廣施恩澤,唔,武林中哪個女人名字中有個萍字?”
兩人想了一回,都想不出是誰,不是說武林中沒有一個女人名字帶個萍字,而是這些人都絕對沒有可能。
吃了午飯,李鷹便起身辭別。
梅任放低聲說道:“老鷹,到底老應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老鷹怕他嘴不牢說出去給他的食客聽見了,而這些食客對這利,事最好打探,只怕不要兩個月大江南北便會傳遍,所以李鷹決定暫不把這事告訴梅任放。
“我不相信,你這老小子無事絕不會登三寶殿。”
“也許以後會告訴你,到底什麼事要來問你。”李鷹說罷,走下臺階,準備離去。
梅任放下了一級臺階,停住道:“自家人我也不送了。哼,你這老小子沒有義氣,朋友有事也不透露一點。”帶點怒意地說道:“你自個出去。侶兒你也不必送他。”
李鷹像是一呆,跟著一笑,轉身筆直地往大門處走去。
李鷹回到襄陽窩裡,時間已近黃昏,這是因為他一邊走,一邊思索,所以走得慢。
飯後他自個在書房裡踱步,這是他的多年來形成的習慣。每逢這一刻,他的手下都輕易不敢騷擾他,否則,只怕要受一頓臭罵。
但是今天顧思南卻大不相同,明知故犯,匆匆忙忙推開李鷹的書房木門。
李鷹面色一變,厲聲道:“你忘了規矩?什麼事這般慌張?跟我這許多年還沒有點長進!”
顧思南連忙說道:“頭兒,楚英南又回來了,他說有十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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