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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看著眼前變臉比變什麼都快的兩人,靳沉香與戰海龍對看了一眼,同感不可思議。
“戰先生,你似乎認識我的夫人,那麼下一次我請兩位到我家來做客,你可一定要來哦……”
“好!”戰海龍略微一點頭。
“那就這麼定了。再見。”杜瑞德笑著說完,便攬著程蘇美的手往石階下走去。
他們兩人離開後,戰海龍低頭看向靳沉香。
“怎麼這麼看著我?”靳沉香眨了眨眼,感到奇怪。
“沒什麼。”戰海龍低頭輕吻了她的唇,眼裡閃爍著光芒,“我們回家吧。”
“發生了什麼事麼?”靳沉香見他剛才被魏東成匆匆叫走,回來的時候眉宇間就縈繞著一抹難掩的凝重,“是不是發
生了什麼事!”
戰海龍搖頭,“我們回去再說。”
看來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
靳沉香跟著他從石階上下來,他們的身影剛從石階的一頭消失,洪承恩便從石壁後緩緩地探出身子,看著他們離開的
方向,皺起了眉頭。
晚宴散去,程蘇美跟著杜瑞德上了車,車子朝山頂駛去。
車外的風景如流光從車窗上一閃而過,化作一縷一縷,朝後方滑去。
窗外明明是燈火璀璨,但車內卻是死一般的寂靜,而且冷得出奇。
程蘇美往旁邊挪了挪,生怕被身邊的人凍死一般。
“怎麼,現在才開始害怕了?”杜瑞德說著話,卻不是看向她這邊,而是單手枕著下顎看向窗外,那語氣也甚是溫
和,但在程蘇美的耳朵裡聽來卻不是那麼回事。
程蘇美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氣,很生氣,而他生氣的後果就是……杜瑞德忽然轉過頭,嘴角抿起,伸出手,用命令的語
氣說,“過來!”
那一聲,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調子,令程蘇美心驚膽戰,她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才剛搭上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拽進
了懷裡,接著一聲冰冷從耳邊傳來。
“你最近的膽子不小了嘛,竟然敢揹著我去找他,怎麼對他還是舊情難忘麼!”
“不,不是……”程蘇美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幾乎要衝破喉嚨。
“不是?”杜瑞德冷笑著,伸手解開了她的紐扣,伸手滑入了她的肌膚裡,頓時引得懷中人一陣的嬌喘。
“不,別……”程蘇美連忙伸手想按住他的手,卻反被他一手抓住,反困在了身後。
冷厲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看來是我沒能滿足你,所以你這個蕩婦又開始想舊情人了!”
“不是……”程蘇美連忙搖頭想要解釋,卻被他狠狠地咬住了唇。
那根本不是親吻,而是懲罰般的啃咬,咬得她無力反擊,身子一軟直接癱在了他的懷裡,止不住地求饒,“嗚嗚,
別,別……”別在這裡,別這樣對她。
杜瑞德根本不管她的哀求,伸手扯下了她的晚禮服,那雙豐盈的雪白脫跳了出來,瑩潤的一點挺立在夜色中格外的誘
人。
杜瑞德的眼神一沉,低頭就狠狠的咬住了那挺立的一點,另一隻手用力的揉、擰著另一隻,他將程蘇美整個人壓在了
後座上,毫不憐惜地瘋狂索取。
程蘇美咬住下唇,忍著從身上傳來的疼痛,眼淚從眼角滑落,她拼命地想象著將自己壓倒的男人是戰海龍,而並非眼
前這個喪心病狂的qin獸,那樣她才能從無數次的煎熬中挺guo來,活下去。
靳沉香害的她失去了愛人,失去了家族,失去了一切。
為此她必須活著,直到等到大仇得報的那一天!
杜瑞德見她依舊沒有反應,氣得更加用力地啃咬她,那眼神犀利如刀光,“喊,叫喊,你這個賤女人!”
那一下,他的表情猙獰,完全不似之前的溫和祥和,反而如同餓鬼猛獸,令程蘇美驚叫連連,因為他的手竟然伸到了
她的那裡,狠狠地揉ning著,絲毫沒有溫情。
程蘇美一次有一次地忍受著他那非人的待遇,卻要不斷地滿足他那變態的心裡,只因他的那裡無法再勃qi,所以她成
了他發洩shou欲時的工具。
看著身下的女人因為自己的手指,而不斷地發出欲wang高漲時的嬌嗔聲,杜瑞德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暗沉,因為他完全
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