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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非宇抬腳踩住男子的肩膀,眸光中閃過一抹殺意,“你剛才說,我是條喪家犬……”
地上躺著不能動彈的男子用驚恐眼神看著權非宇,滿臉腫脹,不成人形,他止不住地向權非宇求饒,“求你饒了
我……”眼前的男子明明一副溫潤儒雅的感覺,但此刻卻顯出瞭如同地獄使者一般猙獰的面孔,那是一種骨子裡散發
出是天生的殺意,那種殺氣才真的令自己感到極端的恐懼。
“我要告訴你,真正的喪家犬是這樣的!”說完,權非宇一腳狠狠地朝男子的手背踩去,那隻手剛才打了葉海心的
臉,接著在男子的鬼吼中,他又狠狠地朝男子的另一隻手踩去,那隻手摸了葉海心。“啊!”鬼吼聲不斷充斥著耳膜,權非宇卻一臉的冰冷,絲毫不為所動,他抬腳,“我警告過你,不許動她!”
“不!”男子的眼底露出比之前更加驚恐的表情,“求你,求你!”
權非宇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地一腳踩下。
最後整個冰冷的地下室,只聽得一陣長鳴不休的鬼鳴聲。
權非宇將葉海心抱起,但因雙膝疼痛而暫時無法行走,只得靠著牆壁坐下,伸手為她將亂髮捋好,李建華在他旁邊坐
下,見他這般愛惜葉海心便問道。
“你既然這麼在乎她,又為什麼不在她清醒時做這些……”這樣才更能打動她。
權非宇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不也是這樣,為什麼不在沉香的面前表露出來?”他希望她是真心的愛上自己,而不是
為了感恩。
李建華笑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看來我們兩很像……”
“不!”權非宇卻搖頭,“我和你不像,我不會一直守望,我也不會放手自己的女人跟別人走。”
李建華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她從來就不是我的女人……”
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她是他註定要守望一生的女人。
“這樣值麼?”權非宇問道。
“那你這樣值麼?”李建華反問,“如果她一輩子不知道你為她所做的。”
權非宇沉默了,有時候愛與不愛,不能用價值來衡量。
兩人一起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李建華問道,“你的腿還能動麼?”這個男人果然硬骨,雙膝不能動卻咬牙一聲
不吭,寧可抱著心愛的女人也不願鬆開。
“嗯。”權非宇動了動雙膝,眼神繼而冷厲,“那個男人就交給你了。”
李建華看了他一眼,“你不想知道是誰指使的?”若不是他剛才巧去房間想看看葉海心,才發現他們兩都失了蹤,他
急忙調動了酒店的監視探頭才發現那三人並未將他們二人送出酒店,他急忙四下搜尋才想到兩人極可能被藏到了酒店
的地下室。
若是他再遲一步,兩人豈不是很危險,這個幕後的指使者真是膽大妄為。
權非宇冷笑一下,“我已經知道了。”那個人,他要親自處置。
見他起身,明明雙腳還抖得厲害,卻依舊抱著葉海心一步一步踏實地邁出,看著他懷裡昏迷不醒的葉海心,李建華忽
然感到一種惋惜,希望海心醒來後能知道權非宇為她所做的一切,那樣她就可以有理由原諒權非宇之前對她做所的一
切,他衷心地希望兩個有情人能走到一起。
——————————————《腹黑教官惹不得》——————————————————
程蘇美從洗手間返回,正巧杜瑞德演講完畢從臺上下來,她立刻熱情地上前挽住他的手,用軟儂吳語的語氣說
道,“剛才你的演講真精彩。”
杜瑞德斜視了她一眼,微笑中帶著了一絲的冷意,“剛才你去了哪裡?”
程蘇美見他笑著,但眼底卻結霜凍冰,頓時心頭大驚,陪著笑臉,“我剛才去了趟洗手間。”
杜瑞德不再開口,徑直朝桌子走去。
程蘇美跟著他這段日子,多少也瞭解了一些他的脾性,他不開口便是在生氣,於是她便不敢再開口。
宴會上並無多少精彩的部分,其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頌揚杜瑞德的豐功偉績,好答謝他粗手闊綽地為y市建了這麼個宏偉
的地標建築。
於是很快就進入了第二階段——圓舞曲。
銀白色的燈光瞬間將原本金碧輝煌的大廳照的通亮,似乎變魔術般將大廳瞬間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