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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靠海吃飯,但在文藝作品中,海洋的影子仍然微不足道。只有中國的科幻作家是一群另類。他們從不吝於表現深海的神秘與浩闊。
在《海底捕獵》(《中國最新科幻故事》,第四卷,354頁)中,作者丁彩霞便給我們描述了一翻八千米深海的景觀:在巨大的壓強和無邊的黑暗中,竟然生存著龍蝦、火蛟、巨型章魚等海洋生物。人類攜帶深潛器具,在巨型海底植物間品嚐著打獵的樂趣,彷彿陸地上一般自由。現實中,人類雖然能夠穿著太空服在太空中漫步,但卻對付不了每下降十米就增加一個大氣壓的深海高壓。迄今為止只能乘坐潛水器進入深海。
對於現實的人類來說,人類從間接意義上講,還不是深海的主人。因為即使是海洋學家,人類探索深海的尖兵,對那裡也所知廖廖。而在一些科幻作品裡,從直接意義上講,人類也不是深海的主人。他們為深海另外設定了主人:深海智慧生物。主力作家星河曾經創作過一部深海題材長篇科幻——《海底記憶》(少年兒童出版社1996年出版)。在這部書裡,作者讓擁有文明的海豚成為深海真正的主人。主人公“我”是一個大學生。在自己失去記憶的情況下,莫明其妙地出現在某海濱城市,又莫明其妙地登上飛機。在突如其來的劫機事件中,“我”被無法抗拒的念頭驅使,與劫機犯搏鬥,導致飛機墜入大海。
“我”在海底醒來,發現自己和所有乘客都被關在一個海底基地裡接受檢驗。這個基地竟然處在三萬米以下的海溝裡,大大超過世界上已知最深海溝的深度。基地的主人藏身在一個個大“冰箱”裡移來動去,不見真容。透過自己的偵探,以及一個叫“姍姍”的人類的幫助,我得知了全部秘密。原來,地球上最富於智慧的生命不是人類,而是海豚。只是由於他們的生存環境過於安逸,空有智慧而沒有發展出高度文明。後來,它們羨慕人類文明,試圖據為己有,便制定了“記憶結點”計劃。透過人為製造的海難,將人類帶入海下基地,在大腦深處植入“記憶結點”。這個結點不僅被害人本身擁有,而且可以遺傳給後代。將來,海豚們可以喚醒這個結點,支配被害人為它們服務。經過許多年的秘密操作,竟然有兩億人被植入了記憶結點。而“我”是僅有的能夠回憶起真實情況的人類。在姍姍和她父親的幫助下,“我”逃離深海基地,準備把事情真相告訴給人類的科學家。
海豚確實是海洋裡最富於智慧的生命,甚至超過靈長類,成為地球上僅次於人類的智慧生命。所以,描寫海豚文明的科幻作品也有很多。當然,對於海豚智慧也有不太誇張的寫法。美國科幻作家戈頓R迪克森創作的《海豚之路》便是一例:由威勒尼爾基金會贊助的一個海島研究所,因為專門研究海豚語言,又被稱為“海豚之路”。最初,他們研究被捕獲的海豚。但由於研究所的環境過於人工化,不利於海豚生活,科學家們便將水池與大海連通。結果,家養的海豚逃走了。但不斷有野海豚來到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科學家馬爾專門研究海豚語言。海豚可以發出複雜的聲波,彼此溝通。馬爾錄製了大量“海豚語”,渴望與海豚交流。但最後他發現,單單知道聲波訊號所代表的內容,完全不能達成這種溝通。除了聲音,交流時的氣味、動作、位置、甚至當時的環境、天象,都是“海豚語”的一部分。馬爾大徹大悟。他用潛水器具將自己儘可能化妝成海豚模樣,和兩隻野海豚一同出海。在大洋深處,兩個種族之間開始了第一次交流。馬爾徹底理解了海豚語,並且瞭解到,其實海豚們也理解這個研究站的作用。在馬爾努力研究海豚語的同時,它們不斷游到這個站裡,努力地與人類溝通。
現實中的海豚固然智慧,但終究與人有差距。一些科幻作家乾脆就描寫“海底人”與人類並行稱霸地球的故事。大陸作家風保臣在《深海恐光》中就描寫了這麼個故事。大海就象在地球上存在著的另一個星球(《深海恐光》54頁,風保臣著,香港天地圖書公司出版)。帶著這樣的感慨,作者描寫了一個發生在深海的恐怖故事。澳大利亞一個深海鑽井平臺的工人,突然目擊一團火球自天而降,落入深海。幾天後,一些隨意變形的液體怪物襲擊了平臺,將所有工人都變成焦碳圈。專攻超自然之謎的大衛理曼受命調查這一奇案。他和一干科學家乘船出海。在接近鑽井平臺途中被怪物襲擊。又被古巴秘密潛艇掠走。幾經波折,終於在深海中發現了金字塔形的巨型飛船。並在飛船上找到了問題的答案。
原來,生活在八百萬年前的森林古猿並未象古生物學家認為的那樣直接進化成人類,而是進入海洋,演變成海猿,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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