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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賤人,我要殺了你。”既然已經撕破臉,夏之荷也不管不顧了,張開手就要撲打李青歌。
那副蠻橫潑辣的樣子,顯然還是延續剛才暴打李碧茹時囂張的氣焰。
可是,李青歌不是李碧茹。
面對夏之荷瘋狂的攻勢,李青歌冷然一笑,眸裡射出幽冷的寒意,腳下卻未動一分,抬手,又朝她另外半張臉狠狠扇去。
啪的一聲,與剛才那一聲脆響有異曲同工之妙。
夏之荷這才直接被扇趴下了,手捂著發痛的臉頰,腦袋裡嗡嗡作響,就好像無數只蚊蟲蒼蠅在耳邊縈繞似的,腦子裡更是一片空白,唯有天旋地轉間,愣愣的想到,她剛才似乎又被李青歌給打了。
高遠總算按捺不住了,氣的將手裡的花名冊往桌子上一摔,卻是朝夏之荷呵斥,“荷兒,你夠了,你若真的擔心你大表哥,那就安分一點,不要打了這個又要欺負那一個。你若不服李姑娘的方案,你倒是想想法子來救你大表哥呢。不要自己不行,還要對別人說三道四。你這個樣子,真是讓姨父失望。”
李青歌見高遠臉都黑了,說話時身子都在打顫,看來氣的不輕,於是道,“高伯伯,您別生氣,青歌也有不對的地方,青歌剛才太魯莽了。”
“不怪你。”高遠放軟了語氣,安撫著李青歌,“剛才她說的話,我也都聽見了。是她不對,太無禮了。”
夏之荷雙手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又聽高遠不幫自己,反倒還幫李青歌指責自己的不是,頓時氣的幾乎七竅流血。
她忍痛起來,眼淚汪汪的委屈道,“姨父,是她先打的我,你反倒說我無禮?”
“你夠了。”高遠不耐的盯著她,眼裡警告的意味很明顯,“你再這樣胡鬧,別怪姨父心狠。”
夏之荷心下一窒,他這是什麼意思?
李青歌眼尾微挑,故意朝夏之荷輕輕一瞥,嘲諷意味很是明顯,“高伯伯,你別怪表姑娘了,她也是因為擔心大少爺,才會腦子昏了,說話也不理智。”
“好孩子,雖然你年紀小,倒比她還懂事些。”高遠不由讚道。
把個夏之荷氣的頭頂心都要竄出火來,但是,剛才高遠那‘心狠’二字顯然起到了效果,她不甘再妄為,但是,到底心有不甘。
何況,見李青歌如此自信,她也遲疑了,覺得她的法子說不定真有效。
那麼,到時候,李青歌可就成了高家的大恩人了,成了高逸庭的大恩人了。
到那時,高逸庭對李青歌怕是不只有愛,還得感恩戴德吧?
那自己在他心目中就更沒什麼地位了。
說不定,有朝一日被他趕出高府,亦是有可能的事。
越想到此,夏之荷心口一陣陣的發涼。
那外間的暖閣內,李碧茹到底是被拖了進來,被兩個婆子摁在了床上,死命的扒著衣服。
李碧茹內心一陣屈辱與憤懣,但更多的是恐懼,倘若被查出不是清白之身,名譽毀了不說,她今後的人生可就是徹底毀了,關鍵的是,她與大少爺之間,就再不可能了。
“嬤嬤,嬤嬤”李碧茹急中生智,忙將腕上的一個鐲子給褪了下來,塞到其中一個婆子的手裡。
那婆子手上突然一沉,細細一瞧,卻是個光澤瑩潤的碧玉鐲子,不由喜上了眉梢,忙碰了碰邊上的婆子,車諞徽隆⊥魎婪繆┮埂�
天元二年,除夕之夜。舒嬲���
天空一片薄涼,漫天紛飛的雪花,如扯破了的棉絮一般,到處飛舞,四處飄零。
雪下的越發緊了,連呼嘯的北風也跟著橫行嘶吼了起來。
高府,一處破敗的柴房裡,半扇木窗被風颳的錚錚作響,李青歌抱著女兒縮在角落,口裡一遍遍的輕哄著,“囡囡乖,不怕不怕,那只是風的聲音,外面下雪了,囡囡閉上眼睛,快快睡覺,等醒了,天亮了,風就停了,雪也停了,娘帶”
話未說完,突然,柴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隨著哐啷一聲,一股嘶吼著的冷風夾雜著雪花肆意捲進屋來,風雪刺痛了李青歌的眼睛,但來人是誰,她卻一望既知。
來不及細看,她忙抱著女兒想起身,奈何雙腿早已凍的僵硬,還未起來,便又重重跌下。
顧不得那刺骨的寒痛,李青歌沙啞著聲音向來人求救,“逸庭,逸庭,囡囡病了,囡囡病了,快找大夫,快找大夫”
然而,高逸庭卻並未進來,他只朝裡望了一眼,便站在門口,風雪之中,他身姿挺拔如常,只是,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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