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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落下,給自己一個痛快。
然而,那高逸庭身上漸漸分泌出的紫黑色的油脂,竟然像染遍了整個床單,他身下一大片都被染的黑咕隆咚的,根本什麼也看不出。
是以,根本無從查到什麼處子之血。
也就是說,此招無用。
高遠無奈的看了眼李青歌,李青歌一瞧那床單的顏色,亦微微凝眉,沒有再說什麼。
夏之荷倒是氣的嚷了起來,“這都染成這樣了,還有什麼痕跡可尋?”
感覺到氣氛的異樣,李碧茹猛然抬頭,也瞟見了那床單的顏色,眸子瞬間亮了下,真是天助她呀,這下看他們還要怎麼檢驗?
夏之荷也冷笑著譏諷李青歌,“這下,你還要怎麼驗?”
“嗯。”李青歌微挑眉梢,淡淡道,“驗倒是可以,只是麻煩了一點。”
“你還有什麼辦法?”夏之荷語氣十分不好,也可以說是對李青歌十分不服,哼,都這樣了,她還一副淡定若風的樣子,讓人瞧著就生氣。
“你該知道,大表哥已經這樣了,再不趕快將他救過來,誰會知道接下來會怎樣?”
李青歌看著高遠,沉吟片刻,道,“高伯伯,其實,這個很簡單。我說過,處子之血能救大少爺就一定能救。為今之計,可以有兩個辦法來證明這奴婢是否在撒謊。第一,找一個身子乾淨的女子,重新與大少爺解毒,倘若毒能解了,那麼,就可以證明青歌的話沒有錯,而她”
她手指著李碧茹,“而她肯定是在撒謊。至於第二個嘛,但凡女子第一次失去清白之身後,身體應該有被撕裂的新痕,高伯伯可以找個婆子過來,仔細一查,便能知曉真相。”
一席話有如帶毒的鞭子,又將剛剛爬起來的李碧茹給打進了地獄。
“好。”高遠覺得此法可行,便命人找了府內兩個年紀大的婆子過來,要帶李碧茹進外面的小暖閣內檢查。
李碧茹哪裡敢去,死命的抱著桌子腿,只哭著,“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
“既是冤枉的,又何怕一驗?可見你是在撒謊,哼。”夏之荷不屑的冷哼。
那兩個婆子得了高遠的令,哪裡管李碧茹願意不願意,一人從身後拖著李碧茹,一人在前掰開她的手指,然後,就那麼將她抬了出去。
這邊,高遠看了眼床上人事不醒的兒子,又命人將府裡還未出閣的丫鬟們全部召集過來,如今,再要出去買,還得是處子之身的,這樣的不太好找,也太費時間了,所以,他直接想從府裡的丫鬟們中間挑一個出來。
“姨父,你真的信她的?”夏之荷又鬱悶了,一個李碧茹佔了高逸庭還不夠,還要再找一個奴婢嗎?真是該死。
她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人給強行侵佔了,心裡憤懣的不行。
高遠不理她,只看著小廝遞過來的關於滿府未出閣的丫鬟的花名冊,打算等會直接點名,瞧著模樣好的,就打算給了高逸庭了。
“姨父。”夏之荷急了,就跟在高遠身後。
李青歌好笑,更有一種看好戲的姿態,也奚落道,“表姑娘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大少爺儘快好起來?”
“我當然希望大表哥能快點好起來。”夏之荷氣悶的吼道,“但是,你這種下流的方法,也太過分了,剛才那個賤婢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現在,你還再找一個來禍害大表哥,哼,我看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想以此來拖延時間,讓大表哥毒發身亡,你才開心呢?你心裡從來都沒有過大表哥,你恨不得他死了,你好勾搭其他男人。”
啪——李青歌那一巴掌扇的極重,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屋子。
高遠愣了,有些茫然的從花名冊中抬起頭來,就見夏之荷半邊臉偏在一側,烏黑的髮絲也散了,直接滑落蓋住了那半張臉,讓人看不出她此刻的神情。
“夏之荷,以往我敬你為人穩重,年紀也比我大,還稱你一聲姐姐,可如今,你自己不尊重,也休怪我不客氣?”
李青歌緊了緊手,剛才那一下她是使了全力的,自己手心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痛呢。
不過,好不容易打這女人一次,下手太輕,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你?”夏之荷一陣耳鳴嗡嗡作響,好半晌才模糊聽出李青歌的話來,手捂著半邊腫脹的臉頰,她憤怒的瞪著李青歌,“你敢打我?”
“你再敢滿嘴噴糞,我還打你。”李青歌陰冷的迎上了她充滿怒火的眼睛。
“我”她竟然敢用‘噴糞’這樣骯髒的字樣來形容她?夏之荷快要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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