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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份來。醫生說,這種藥物能造成神經系統的紊亂和損傷,馬衛國是患了間歇性精神分裂症。馬佔芳聽了,立即下令調查衛生院的所有醫護人員,但一對又查不出結果。以我沒有事實根據的推斷,最有機會和可能性給馬衛國服用這類藥品的人,只有那個小護士林娜小姐。
主治醫生見馬衛國的病症一日重似一日,這樣拖下去總不是辦法,就和馬佔芳商議,說還是儘早轉院去省城醫療為好,院方派一名醫生護理,病人家屬也去一人照顧生活。因韓玉印未能下地行走,父母又沒能趕到,韓阿姨要照顧他,又要主持家務,脫不開身,便勸王中嵐護送去。
王中嵐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夫妻關係已名存實亡,我沒義務送他去。我要和他離婚的主意已定。”
馬佔芳就怨罵道:“你們還沒有離婚呢,就這麼無情無義?既然你決心要離婚,你就趁早離開這個家。”
王中嵐受了屈氣,痛哭一場,收拾些衣物,帶著馬濤去她哥哥王中山家住下不肯回馬家。
馬佔芳無奈,只好命馬衛紅護送她哥哥去省城。臨啟程我去為她送行,遞給她兩千元,說:“一別又是很多日子不能見面,要照顧好自己,在家千日好,在外一時難。我也沒什麼東西可送,帶些錢去裝路。”
馬衛紅推回錢來,說:“我不缺錢花,身邊就缺你。”
我把錢塞入她衣袋說:“等我處理完事情,會去省城看你的。”
馬衛紅緊握我的手,依依不捨地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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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歡聚一堂
一日,曲臥堅朵克和桑金珠瑪來崗日錯,令我喜出望外,因我自海西州整容回來尚未同珠瑪見過面。
她見了我便不肯認我,狐疑地問她哥哥,我是不是周勁夫?曲臥給她講了我整容的經過,再三向她保證我是名副其實的周勁夫,她才半信半疑,怯生生地喊我一聲“勁夫哥”。
問起他們來崗日錯的緣由,兄妹倆說一來送些羊肉給馬佔芳,二來看看我,三來買些物品回帖木裡克。阿媽身體也好,賣出了百來只綿羊,又添了十頭小犛牛,日子過得挺紅火。
珠瑪親手給我逢制了一件駝絨夾襖,墨綠色綢面料,穿起來試試正合身。
珠瑪說打算明天就回帖木裡克,留下阿媽一個人在草原上不放心。我說也不差這一兩天,出來一趟不容易,多住幾日也無妨,於是在梅園旅社給他倆訂了房間。曲臥堅持要回他的宿舍住。我也就不勉強,單給珠瑪開了一間房。
陪他倆在旅社吃飯時,曲臥說:“我想明天去覺如寺看看頓巴喇嘛,再去市場買些物品。後天一早就送珠瑪回去。”
我說:“正巧,我也很久沒去看望頓巴喇嘛了,明天和你們一道去。明晚上我在旅社裡訂一桌好酒菜,為你兄妹倆餞行。”
晚飯後,曲臥說要去看看馬金川和韓玉印。
珠瑪就數叨她哥哥,說:“你真糊塗,那馬金川、韓玉印是什麼人?還不早早跟他們斷了來往。到今天你還是好歹不分,是非不明。”
我說:“珠瑪,你哥哥是水中荷花,出汙泥而不染。你就放心由他去,他自有主張,你哥哥重情義,好歹他們也是兄弟一場,何況馬金川、韓玉印正在病中,去探望也是在情理之中。”
曲臥走後,我和珠瑪上我客房閒聊。她問我的事情處理得怎樣了,我說我已將馬衛國的犯罪事實起訴法院,再過幾天法院就要派人來崗日錯,徹底了結這樁孽案。她問我處理完事情還回帖木裡克嗎?我就走近她捧住她的臉頰,在額上吻一下。她紅了臉埋下頭避開,我問怎麼啦?她說:“你的模樣好陌生。”
我笑了,說:“你看慣了那個滿臉絡腮鬍、頭髮散亂,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周勁夫,就看不慣我這個油頭粉面的周勁夫?”
我見她頸項上掛著我送給她的那條鑲貓眼石金項鍊,便抽出來,說:“這條項鍊是我買來託你哥哥帶回去送給你的,沒錯吧?”
她抬眼望著我,笑了。
我說:“等我辦完這件案子,就接你來崗日錯,咱們結婚。”
她聽了驚喜萬分,抱住我的腰說:“不,我要你回帖木裡克。”
次日,我正和桑金珠瑪在旅社餐廳裡吃早飯,曲臥堅朵克來了,說早點兒去覺如寺吧,時間很緊了。我上他坐下一起吃些,他便坐下要了一碗餛飩。
我忽想起韓耶提木臨終前說到的雪狐嶺,便問曲臥:“你知道雪狐嶺嗎?”
曲臥驚疑片刻,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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