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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大流士之子、某某之子”的王銜句式去套解波斯波里斯第一組楔文中的各個楔形符號的音值,結果獲得了成功。構成三個波斯王的名字和“王、兒子”等詞的楔形符號的子音和母音值被解讀出來了,從而確定了這種楔文是波斯語拼音文字。在11個學者的共同努力下,到1851年,波斯語楔形文字的41個音節符號的讀音和一個單詞分隔符全被學者們掌握了。然而,由於這些王銜銘文都很短,不能解決古波斯詞彙、語法等基本問題,尤其是學術界不能利用這些資訊含量極少的三文對照王銜去釋讀另外兩種非波斯語的、用更多的、更為複雜的楔文符號寫成的銘文和大批的兩河流域出土的泥板文書。。 最好的txt下載網
一 兩河流域文明消亡的奧秘(3)
格羅特芬德發現波斯語楔形文字破譯方法33年後的1835年,英國軍官亨瑞·羅林森被任命為波斯的庫爾迪斯坦省總督的軍事顧問。年僅25歲的羅林森不但是一個古典語言、歷史學者,而且還正在學習包括波斯語在內的各種語言。剛到近東,對古代未知楔形文字感興趣的他在不知道格羅特芬德的工作情況下,釋讀了米底首都埃克巴塔那的一個波斯楔文寫的一個波斯王的名字。隨後他走訪了伊朗西札格羅斯山中的貝希斯敦小鎮附近的一處巨大的楔形文字巖刻銘。巖刻所在處比小鎮高520米,而且從巖刻腳下到銘文頂端是104米高的、人工剷平的陡立光滑的表面,讀者無法靠近銘文臨摹。由於這一個巖刻銘文長達數百行而且和波斯波里斯的短銘一樣是也是用三種不同的楔文寫成的內容一致的三組銘文,摹繪這三組銘文並釋讀其中最簡單的波斯文將是解開楔形文字之謎的關鍵——因為利用波斯文字可以釋讀另兩種複雜的楔形文字。從1835年到1847年,羅林森多次到貝希斯敦摹寫和拓制巖銘的複本。他做的這項工作常常是有生命危險的,特別是銘文所在的人工平面的表面還塗有一層像清漆的保護層面,使懸壁表面十分光滑危險。曾練過田徑運動的羅林森設法爬到了銘文巖面最底部,開始臨摹銘文。對於最難達到的頂部區的銘文,他把梯子架在銘文區狹窄的底部邊緣,梯子夠不到時則在崖頂放下繩子,用繩子捆好自己,吊懸在空中。就這樣,他歷盡艱難在1835至1837年期間完成了200行的波斯銘文摹繪,並利用熟悉的古典文獻讀出其中的幾百個地名,從而成功地釋讀了波斯語楔形文字的全部40多個音節符號。他發現這是波斯王大流士記述自己平息叛亂、成為波斯帝國國王的記功巖刻。1844年,羅林森摹完了巖刻上的第二種楔形文字(埃蘭楔文)共263行。1847年,他再次回到貝希斯敦,摹繪了巖刻面上最難靠近的第三種楔形文字銘文(阿卡德文)共112行。有時,他不得不僱用一個本地攀山男孩幫忙。男孩小心地爬過光滑巖刻平面到達銘文區的上面,然後把隨身帶的木楔錘入巖縫,綁上吊繩,懸在空中,按下面的羅林森喊出的指示用墨汁和紙逐字逐行地拓印巖刻銘文。在對貝希斯敦巖刻的大流士銘文的研究中,羅林森利用他讀懂的波斯語楔文去逐步地對照研究另兩種楔形文字。他發現第二種楔形文字(後來稱為埃蘭語楔形文字)有100多個字元,而第三種楔形文字(阿卡德語楔形文字)有多達數百個符號。他發現阿卡德語楔文的一些奇怪的特點:一個符號可以有兩個以上的音節值,許多符號既是表意符又是表音符。羅林森的釋讀證明了兩河流域古代居民的阿卡德語和兩河流域現代居民的*語同屬於塞姆語系。他發表的貝希斯敦大流士的巖刻銘使許多學者可以投入釋讀楔形文字的國際研究。1851年,羅林森發表了第三種楔形文字的音讀和譯文以及246個符號的音節值和語義,基本上讀懂了塞姆語楔形文字。
在大批帶有銘文的雕像和浮雕以及數以萬計的泥板文書從兩河流域源源不斷地進入歐洲各大博物館的同時,歐洲的圖書館中開闢了破譯這些神秘文字的另一新戰場。許多國家的學者加入了沒有硝煙卻極其緊張的戰場。法國在蘇薩發現的楔形文字材料表明第二種楔形文字是被古代伊朗居民埃蘭人使用的楔形文字。在早期的國際亞述學的先驅者們當中,除了羅林森外,最有成就還有英屬愛爾蘭的牧師埃德沃德·興克斯(Hincks)和法國語言學家朱利斯·奧波爾(Oppert)。1857年,阿卡德語、埃蘭語和波斯語三種不同的楔形文字已基本上被歐洲學術界讀懂。英國皇家亞洲學會為了證明這些亞述學的開創者們對兩河流域塞姆語楔形文字的釋讀和理解是建立在科學基礎上的,在這一年將一篇無人研究過的楔形銘文分寄給四位亞述學者羅林森、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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