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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真相的好’,我一直想不通你話裡的意思。還有,當時明明是你指證真兇就是涵春她爸的,可我問你的時候你又說了一個‘不’字,我都有點糊塗了。”
柳下溪的目光從他臉上溜到喜帖上:“你是那樁案子才認識張涵春的吧,從認識到結婚蠻短的。”
“岳母希望我們早點結婚。”莫文衛把熱茶一口氣灌進肚子裡,顯得有些心思。
柳下溪當不來別人的感情顧問,淡淡地笑了笑:“那案子還沒開庭吧。”
“嗯,推遲了。她們母女幾個不打算聘請辯護人,阮家的意思還是一樣,希望告他謀殺,希望判他死刑。”
長夜漫漫獨自一個人值班很無聊,有人聊天也挺好的。柳下溪笑了笑:“你來找我之前已經知道了跟死者拍拖的不是張映春而是張涵春吧,你卻故意誤導我。還說什麼‘被害人的日記寫著他們常常利用她出來買東西的短暫的時間躲在附近沒什麼人的死衚衕裡牽牽手、親親嘴。’其實這一些都是張涵春親口告訴你的吧。你知道死者戀愛物件是張涵春,薛偉昭沒有殺被害人的動機才斷定他沒有殺人。”
“這個……”莫文衛有些不好意思地:“呵呵,在這事上我確實對你有所隱瞞,畢竟男女雙方一個是未成年的高中生,一個是有工作的社會女青年。不方便公開他們的戀愛關係,會讓人產生社會女青年誘拐了高中生。兇案的發生之後,公開他們的關係會給張涵春帶來不好的負面影響。”
柳下溪挑眉:“純屬詭辯。你接手這樁案子之後,是你找上張涵春的還是她找上你的?”
莫文衛工整的臉出現了裂痕,眼睛眨了幾下:“她先找上我的,說是想給被害人上一柱香儘儘心意。”
柳下溪聳聳肩:“然後她在你面前哭了,你追問她怎麼回事,她便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你事情的原由。”
莫文衛的臉色變了再變:“嗯,沒錯。”
“你來找我,其實是關心則亂吧,心裡對即將要成為你新娘的女人,感覺不踏實吧。”
莫文衛點頭:“不怕對你說,我愛她,想要保護她,給她幸福。”
“那麼她個人的意願呢?她的幸福標準在哪裡?”
莫文衛一怔。
“你不要低估一個人從社會中從生活中習得的經驗與智慧。你看,社會上一些領域拔尖的人物並不全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啊,什麼意思?”莫文衛不解地問。
“我打聽過張家的情況,一家有三位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卻沒有正常的社會交往,這在現代社會顯得格外詭異。沒有異性出入甚至連同性的交往也沒有,只能說他們家相當壓抑相當不正常。我觀察過她們的父母,其母柔弱,其父專制。張家的四位女性非常害怕其父,這當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家庭現象。他們家庭條件不好,其父也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推測出張父是一個粗暴專制的父親,不是以理服人的型別。這種父親把妻子女兒劃分為自己的專有物,容不得別人染指,把家庭當成自己獨有的地盤。接著從旁人的證詞裡得到證實:張父過於關注女兒們的交友狀況,得知張映春與薛偉昭有感情糾絡的時候打了女兒並把她拖走,這是非常粗魯的動作。當然,對未成年的女兒進行感情管制在中國並不是稀有的行為。不過,那把張映春送給薛偉昭的刀出現他們產生糾紛的地方,而這種刀又是張家小店出售的。張父看到了這把小女兒從小店摸出來送給男同學的刀會有什麼想法?張父有殺人的念頭、勇氣,沒有實行完美假證的智慧。”有些推測性的話柳下溪不想說明白,畢竟潛意識似的誘導殺人者,目前的法律無法指證。
他懷疑,誘導張父殺人的是張家的母親與大姐。這對長期受張父壓迫的母女,難道真的會永遠逆來順受下去?
不,有壓迫就有反抗!以前,女兒們還太小,張母無法養活她們,現在時機成熟了,女兒們長大了可以獨立了,她們沒必要繼續忍受下去……當然,這只是柳下溪的猜測,所以他不能說。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這一章寫得順。
下午準備出門玩。
下一章還是明天再更。
番外 回老家…02
還有十天就該放寒假了,鄒清荷清閒了一些。他師傅黎卓輝要回老家過冬,早早把餃子店給關了。
他自己的店早已步入軌道不需要再去操心了,心裡盤算著新店的事。柳承秉大哥知道之後很不贊成他這種小民意識,認為開這種小店沒有什麼厚利可言,充其量只能解決個人溫飽。比起自己的弟弟們,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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