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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把他想得那麼摳門兒。清荷知道我連續值了兩個月的班,為了讓我好好休息會主動提出訂臥鋪票的。”
到底是柳下溪瞭解鄒清荷,決定坐火車之後果然說要訂臥鋪票。
哼,這一次自己居然做了小人。
離開北京的日子終於到了,一行四人下了面的朝火車站的候車室走去。
看著姜遠華揹著未成年人喜歡用的揹包兒,屁顛兒屁顛兒的往前竄,柳逐陽橫上前就一腳:“傻冒兒的比清荷還興奮呢,又不是去你家。幫我拿行李。”
姜遠華委屈地揉著被踹的屁股:“出去玩嘛,當然會高興。”接過柳逐陽那可以推走的行李箱,幸好不需要花力氣。
鄒清荷很沒良心地笑了:“老薑同學,三哥沒坐飛機心裡憋著一團火,找機會朝你發呢。小心些別惹著他了。”
柳逐陽也不想跟小的們過份計較,掉價啊。看了看柳下溪背的行李好奇道:“你才帶這麼點東西?”瞧那包的深度廣度,最多隻有隻裝了換洗衣服。
“送人的東西先郵寄回去了。”鄒清荷順便拍了拍自己的挎包:“這裡面全是在火車上吃的食物,有你喜歡吃的牛肉乾。”
火車站人好多啊。
正如柳逐陽預測的:坐火車非常無聊。
柳下溪沒多久就睡了。
鄒清荷看書,姜遠華看小說。
唉!柳逐陽嘆氣。
下鋪狹小,翻來翻去……
列車隆隆地前行,什麼時候才到終點啊……
不知道過了幾小時,聽說餐車到開放時間了。
柳逐陽起身,可以的溜達地方只有餐車。雖說鄒清荷準備了四人份的食物……他不是去吃東西純粹為了消磨時間。
“清荷,看住三哥。”柳下溪翻了一個身道。
“三哥!”鄒清荷立即從床上跳下來,為了旅途平安,鄒清荷早跟柳下溪商量好,對三哥不能有一刻的放鬆。三哥是那種無聊的時候會找人打架的怪胎。
唉,柳逐陽不想動了。
“玩牌吧。”姜遠華提議。
玩牌太幼稚了吧,寧願躺在床上發呆。
總算總算……睡著了。
鄒清荷睜著眼睛嘆氣,時時關注柳三哥真的很磨心啊。
到了長沙,三哥跟姜遠華立即被長沙滿街的小吃給迷住了,不肯走了。說什麼也得觀光旅遊一番,只好多留了二天。
本來想坐客車回去的鄒清荷,只要哄著他們坐大型的長途客船。
如果三哥跟姜遠華不來的話,該是多麼輕鬆的旅途啊。
從長沙到老家的船終於快靠岸了,鄒清荷也鬆了一口氣:“回去的時候還是坐飛機吧。”他想。
番外 回老家…03
江南水鄉的冬日色澤輕薄,清晨欲醒的大河染上了霧色,水汽撲面而來。
在水裡晃盪了整晚的客船終於到了南水縣,長笛嗚響,船靠岸了。細霧輕掩的縣城還處於冬眠中。只有掛在船塢的幾盞穿透霧氣的燈閃閃地亮著。
到目的地的客人不多,大約接近百人吧,卻有法子讓整條船沸騰起來。
“哇噢。”姜遠華第一個衝出艙門:“雖然這裡也統稱為江南,跟我們老家不一樣啊。”
“當然不一樣,聽說你們那邊彎彎的水道縱橫在街道上。”鄒清荷看了一下表,七點多了,不知道爸爸他們起床了沒有,上船之前還透過電話告訴過他們到達的大約時間,要是在北京這個時間早就忙了很久。
“你姐夫他們在那邊。”柳下溪對心不在焉的鄒清荷道,估計著他近鄉情怯,心裡有些感慨的泡泡在翻動。畢竟這一次離家太久……柳下溪順手把清荷肩上的包拎了過來。
閘口外來接人的不少,李果個子不大,被埋在人群裡了,他努力地往前鑽終於到了前排,一眼就看到高個子的柳下溪與他身邊的鄒清荷,便張著手臂搖晃著,一邊興高采烈地喊道:“柳下溪、鄒清荷。”
兩年半不見,他的嗓門比以前大了些。
“有人來接啊。”柳逐陽打著呵欠,冬天坐船,河風很冷,只好龜縮在艙房,悶死人了,慶幸的是客艙還算乾淨(有關這一點,還得保留意見,柳逐陽他們晚上上船,艙裡的光線昏暗看不清床上的床單與被褥,冬天的晚上很冷,江上的客輪更冷,只好關上艙門龜縮在被子裡,看港產警匪片的錄影。不得不佩服姜遠華與清荷啊,到底年輕一些,居然不畏寒冷在甲板上晃盪著)。
鄒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