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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的一位老道長?”那陳歪脖子愣了一下,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說:“是的,玄嗔道長,你認識他不?”
那陳歪脖一聽到玄嗔倆字,頓時十分的欣喜,只聽他慌忙拉著我坐下,讓我仔細說來,老爺子之前跟我說過,如果這陳歪脖子要問的話,我就如實說來,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於是我當下便將我如何去瀋陽,如何遇到玄嗔,如何那雙頭蛇妖現世之事說給了那陳歪脖子聽,錢扎紙在一旁聽的漬漬稱奇,似乎我講的故事很是驚心動魄,那陳歪脖子聽我講這件事也聽的十分驚訝,我對他說完這件事的始末之後,又對他講出了老爺子託我帶給他的話。
他聽完之後,眼中似乎流露出了一抹淒涼,但是這抹情緒轉瞬即逝,只見他對我笑嘆道:“我哥看來真的想開了,也省心了,他的脾氣,也真的該改改了,但是一個人一個活法,想要真的什麼都放下,又哪能那麼容易?”
他這句話說的極為感慨,我倒是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只見他說完之後,便歪著腦袋低下了頭,似乎在想寫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對我說:“真像他說的,只是苦了你們這些小孩兒,你是個好小孩兒,有股子倔脾氣,你放心吧,如果以後有工作的話,我一定會通知你,店裡的東西你要用就拿去用,錢不錢的無所謂,這小子也會幫你的,我特批他可以跟你一起耍。”
錢扎紙嘿嘿一笑,然後對著我做了個鬼臉,我聽著陳歪脖子說完後,心中不免有些驚訝,心想著這玄嗔老爺子的話夠好使的啊,果然被他料中了,這陳歪脖子真的會幫我,於是我慌忙致謝,他擺了擺手,然後叫錢扎紙帶我去吃飯。
出了門後,天已經黑了,我回頭望了望,那陳歪脖子坐在凳子上沉思,兩旁盡是花圈,我有些不明白,於是到了飯店後便對錢扎紙說道:“你老闆看上去好像有點不高興啊。”
錢扎紙瞪著眼睛回頭瞅了瞅,然後對我嘆道:“估計是你剛才的那些話吧,那個老道我雖然不認識,但是他叫我叔也‘放下’,但是估計是我叔捨不得我嬸兒和孩子。”
“什麼你嬸兒和孩子?”我愣了一下,便問錢扎紙,錢扎紙一邊掰著筷子,一邊對我說道:“就是我嬸兒還有他們的孩子了,啊,對了,你看不見,就是我叔身邊兒的那兩個鬼。”
說到了此處,錢扎紙便對我講出了他老闆的秘密,原來他那老闆之前有過一次婚姻,那時候他還年輕,滿腦袋裡面都是想掙錢的念頭,終曰奔波在外,對家裡的事情不聞不問,在外面受了氣,往往還發在老婆身上,於是夫妻倆便經常吵架,直到有一天晚上倆人又吵了起來,兩口子吵架一般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但是你一言我一語之間,就動了真氣,那陳歪脖子一時衝動,對著妻子破口大罵,讓她滾蛋,她妻子當時十分傷心,於是便跑了出門,哪想到,這一跑竟出了禍端。
錢扎紙說,陳歪脖子其實也沒多大的脾氣,見自己媳婦真跑了,也有些慌,便想追她回來,可是他的那媳婦因為傷心,竟越跑越快,跑過馬路的時候也沒看紅綠燈,竟然被一輛大卡車撞飛了出去,之後一命嗚呼,一屍兩命。
“一屍兩命?”我聽到了這裡,便有些驚訝,錢扎紙點了點頭,然後小聲的對我說:“跟你說你可別四處亂講,我那嬸子當時其實已經懷孕仨月了,但是我叔不知道。”
錢扎紙說,當那陳歪脖子傷心的不行,特別是知道自己妻子已經懷孕了以後,更是絕望到了極點,因為自己的脾氣,竟然釀成了無可挽回的悲劇,他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好幾天,滿腦袋都是自己妻子的好處,如果不是一時衝動的話,那又怎麼會這樣?
他對妻子充滿了愧疚,以至於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甚至接受不了妻子和孩子死去的事實,於是,從那天起,他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將自己的生意散了,帶著錢去了瀋陽。
我聽到了這裡,似乎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於是便問那錢扎紙:“他是去見玄嗔道長了吧。”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兒。”錢扎紙一邊說話,手裡也不消停,拿著一次姓筷子在手中擺弄,然後對我說:“我嬸兒光跟我說我叔那邊有個親戚,好像挺本事的。”
原來是這樣,我心中想到,感情這陳歪脖子心中放不下亡妻和孩子,外加上他也知道自己那個遠房的大哥懂這些,於是便去找他了,錢扎紙對我說,那陳歪脖子去找玄嗔,就是想要他幫忙想一個辦法,能讓妻子和孩子不離開自己。
但是人都死了,還怎麼能不離開呢?
“養鬼?”我脫口而出。
錢扎紙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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