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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情,胡白河聽完我的話後,便笑道:“這個好辦,你不說這屋子裡有問題麼,索姓一把火燒了乾淨。”
暈,他說的倒輕鬆,我慌忙搖頭說道:“別啊,玩意春叔他們還在屋裡呢,那不也燒死了麼?”
胡白河聽我這麼一說,便聳了聳肩,然後對我講道:“好吧,那就聽姚少的,咱們進去看看。”
我對著它說:“你的傷好了麼?”
胡白河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說道:“養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沒事了,啊對了,我已經把上次的事情彙報給上邊了,現在上邊派人全力捉拿那個馬天順…………姚少,走啊?”
它走了幾步,見我還站在原地,我望著旁邊的錢扎紙,見他杵在那裡一動不動,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於是便問他:“小錢,你這是怎麼了?”
錢扎紙長大了嘴,蹬著胡白河說道:“你…………你是女號?”
暈,這小子反應速度怎麼這麼慢,不過這也難怪,我第一次知道胡白河是一女的的時候比他更驚訝,於是便拉著錢扎紙走了過去,等回到了屋子裡面,錢扎紙已經淡定了一些,不過看上去依舊挺忐忑,估計是他平時玩遊戲被人妖號給嚇怕了的關係吧。
而我卻很快進入了狀態,畢竟當時的情況很不樂觀,那麼多的鬼魂讓漆黑的屋子裡籠罩著一股莫名的壓迫感,爐子中的炭火早已熄滅,身上感覺到的寒冷也說不出是陰氣還是自然的溫度。
我見那些鬼魂排著隊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便對著胡白河點了點頭,然後將鼓放進揹包,握著老七同他們兩個走了過去,那些鬼魂還是跟之前一樣,看見了我們就對著我們噁心的笑笑,卻並沒有行動。
不多時,我們已經來到了鬼魂消失的地方,我的面前是一面空蕩蕩的牆壁,看來這裡溼度很高,以至於牆皮都脫落了不少。
除此之外,我卻並沒有看出端倪,而那些捧著蠟燭的鬼魂飄到了此處,卻還是跟下餃子似的一個個相繼消失,胡白河似乎嫌這些鬼魂礙眼,於是手裡一劃拉,便抓了五隻鬼魂在手裡,竟然好像團紙團一樣的把它們揉小然後丟進了嘴裡,見他如此暴力,錢扎紙更是哆嗦的不行,他小聲的說道:“這人妖號是猛。”
說來也奇怪,這鬼魂的隊伍一被打散,便停頓了下來。
而胡白河沒聽出錢扎紙這句話的意思,所以也沒搭理他,它吞了那些鬼後便低著頭用鼻子嗅了幾下,然後皺了皺眉頭對著我說道:“姚少,下邊有東西。”
我聽它這麼一說,便蹲下了身子,然後將牆角的地攤小心翼翼的掀開,果然,在那破舊的地毯之下,出現了鐵質的拉門,看來那些鬼魂都從這裡下去了。
這種拉門,就像是東北農村住宅裡面儲藏蔬菜土豆的地窖拉門,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韓萬春他們很有可能就是在這裡了。
於是,我便對著錢扎紙和胡白河點了點頭,胡白河直接飄了進去,沒過一會兒,它又飄了出來,對著我說道:“下來吧姚少,沒事。”
聽它說沒事,我這才拉開了那拉門,剛一拉開,一股子不知道什麼東西腐爛而發出的黴臭味便撲鼻而來,我皺了皺眉頭,心想著這地窖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味道?
不過在現在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看來想要知道真相的話,就只能下去看看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和錢扎紙脫了襯衣綁在臉上,揹包裡面有手電,擰開了以後照了下去,只見下邊有一條髒兮兮的石頭臺階兒,我越來越覺得那黃善的身份可疑,你說尋常百姓家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地窖?
看來韓萬春和聶寶中的失蹤**不離十就是他搞得鬼了,我想到了此處,便對著錢扎紙又點了點頭,胡白河走在前邊探路,我和錢扎紙兩人慢慢的下到了這地窖裡。
剛進到地窖,我便覺得四周潮溼的厲害,陰冷陰冷的,越往下面走,那股噁心的氣味也就越發濃重,這臺階兒是螺旋形的,記得上中學的時候,我們班裡面十多個男生曾經到縣城邊上的防空洞玩,那防空洞從外面看上去就是一個小房子,但是房子裡面有樓梯直通地下,就是這樣的感覺了,我心裡想著。
走了四五十步居然還沒有到頭,我回頭望去,錢扎紙揹著揹包愣頭楞腦的跟在我身後,那出口已經離的挺遠了,但是我呼吸卻並沒有感到不順暢,我心裡想著這裡一定有通風的地方,可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大概又走了四十多步,我們終於下到了這地窖的最底層,臺階小時候,我頓時驚呆了,看來我之前還是太小瞧這地窖了,他遠遠要比我心中的地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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