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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肯定,這他嗎一定是邪法!”
沒有錯了,除了邪法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東西能夠讓這些靈魂變得如此詭異,而一說起邪法,我就馬上又想起了金巫教。
嗎的,難道那黃善是金巫教的?可是這不合理啊,即使他是金巫教的,那找我幹什麼,難道是那馬天順的報復?想來想去,我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而這時,錢扎紙對著我說道:“邪法?就是你以前跟我說的金巫教麼?那咱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咬了咬牙,然後對著他說道:“進屋子,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嗎的,既然已經做到這地步了,那咱只能奉陪了。”
是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現在似乎情況已經很明瞭了,這些鬼魂或者說某個人分明就是想要把我引到某個地方,而春叔他們的失蹤就跟這個有關,於是伸手從揹包中取出了開元鼓,我心裡面暗罵道,如果是金巫教乾的那就最好不過了,找你們還找不著呢,既然你們想讓我去,那我就順了你們的意,看我怎麼找票兄弟拆了你們的老家!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章 地窖
雖然我當時還拿捏不定這幕後搞鬼的孫子到底誰誰,不過既然現在的形式已經很明顯了,分明是想引我們再進到那屋子裡面。【】
開玩笑,當我二啊,我能就這樣進去麼,所以我拿了鼓站在雪地裡面一頓猛敲,一口東北風味兒的幫兵口訣就跟蹦豆子似的順出了嘴邊兒,不多時,胡白河便來到了此處。
說起來這好像是我頭一回見到這胡白河是怎麼來的,當我唱了五六分鐘之後,只見到那鐵門之外忽然出現了一陣白光,月光之下,一條銀白色的狐狸向我飛奔而來,這狐狸我見過,正是那胡白河,只見狐狸跑到了我們的近前,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不懷好意的望了望錢扎紙,分明是想上他的身,錢扎紙之前被這狐狸附過幾次身,他之前也跟我講過,說看見一狐狸挺好玩兒的,可沒成想那狐狸往他身上一撲他就被‘擠掉線’了。
所以這次他見這狐狸又在打量自己,慌忙往後一個大跳,然後嘴裡喊著:“你起來,別過來,姚子,姚子,快點想個辦法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停下了手中的鼓,對著那白狐狸說道:“那啥白哥,啊不是,是白姐,白姐你別逗我兄弟了,我現在能看見你,你現身吧。”
那狐狸似乎覺得錢扎紙挺有意思的,便對著它一呲牙,錢扎紙頓時哆嗦了一下,不過那白狐狸晃了晃尾巴,在雪地裡面這麼一轉圈兒,頓時化成了人的摸樣,一頭短髮,白西裝,瓜子兒臉,好像個小流氓,居然還是那副男人打扮,只見他笑呵呵的對我說:“姚少,今晚找我啥事兒?哎我去,這老些鬼?找知道把孩子們帶來好了。”
胡白河望著院子裡面那些排著隊捧著蠟燭的鬼魂漬漬稱奇,言語痞裡痞氣的,從頭到腳哪裡還有個女人樣子?於是我則有些無奈的對著他說:“白姐,你能不能變成女人啊,你這樣讓我心裡很糾結啊。”
確實,在知道它其實是一母的之後,再看見它的男人裝我心裡面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而胡白河聽我這麼一說,便嘿嘿一笑,然後對著我說:“習慣了,這樣不挺好麼……哎好吧好吧,喂小子,我跟你說,如果你把等會兒我的模樣到處說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大跨給扯下來來個活人三吃?”
它這話是對錢扎紙說的,錢扎紙有點弄不明白他的話,但是迫於壓力,也只好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讓我跟誰說去啊大哥!?”
胡白河笑了笑,於是又一個轉身,頓時長髮披肩,俏麗的容貌再次出現,只見它對著我說:“真是的,裝久了男人,一變回女人渾身不自在,我說姚少,我還是變回去吧。”
雖然它聲音變回了女人,但是語氣卻依舊好像個流氓,聽上去竟然更加的無力,於是只好點了點頭,心想著這可能真的和它的遭遇有關吧,以至於雖然是個女姓,但是姓格卻爺們兒的很,這正應了那句話了,平時帶的面具久了,等到摘掉面具之後卻忘了自己本來的表情。記得以前小時候我家村子裡面來了一夥兒唱戲的,唱的是白蛇傳,白淑珍剛遇見小青的時候小青還是一爺們兒,結果讓白淑珍一掃帚疙瘩就給打成一如花似玉的小娘們兒了,我當時還覺得這男變女說變就便實在是太好玩兒了,可哪成想若干年後,我竟然也遇到了這種經歷呢?
不過我遇到的不是小青,而是小白。
我尷尬的笑了笑,心裡想著算了,反正它是男是女都不重要,於是當他變回了男身之後,同它講了今晚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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