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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心裡想著,算了,你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因為這曲子確實被很多的電視節目用過,他沒跟我說這是天氣預報就已經很給我面子了,想到了這裡,我便對著他點了點頭,當時的氣氛真的緩和了許多,只見錢扎紙轉頭對著還在看羅經的道安說道:“哎,道哥,別看了,再看都容易被那上面的‘蜘蛛網’給催眠了,你想家沒啊?”
道安抬起了疲憊的臉,然後對著錢扎紙笑了笑後說道:“有點,有點想我家老爺子了。”
說到了此處,只見道安輕聲的嘆了口氣,而錢扎紙聽他這話後也沒言語,只是肩並肩的坐在了我的身邊,良久,只見錢扎紙輕聲的對我說道:“姚子,你說咱們還能回家吧。”
回家,這是個多麼令人感傷的字眼啊,想想我已經多久沒回家了?想到了此處,我的心中也有些淒涼,不過淒涼過後,名為一種勇氣的豪情漸漸的甦醒,於是我便望著那夕陽,然後鄭重的說道:“當然,咱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對。”只見錢扎紙對著我嘿嘿一笑,然後伸了個懶腰後開口說道:“不就是一群惡鬼麼?咱又不是沒見過鬼不是?再惡能惡到哪兒去?等會兒我再多扎點傢伙,嗎的明天收拾死它們。”
說完後,錢扎紙立馬就跳起了身,似乎又恢復了元氣一般,這也正是他的姓格,記憶情緒化,很容易鬱悶,但是自我恢復能力又超強,這也正是我羨慕他的一點。
太陽落山了,我點起了篝火,幸好這片草地裡引火物並不缺乏,而且旁邊的書上還有現成的樹皮樹枝,樹皮的裡面本身帶有樹脂,燒起來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天黑了之後,我們又開始分配起值夜的順序,我第一班,錢扎紙第二班,而考慮到道安的腿傷,所以把他排在了最後。
錢扎紙在用最後的一點材料紮好了一把長柄錘子之後,便打了個哈欠,然後對著我說道:“等會你要挺不住了也咪一會兒,我先睡了,定好了鬧鐘等會替你。”
我點了點頭,錢扎紙說完之後,便撲好了毯子往上一倒,沒過一會兒便已經鼾聲如雷,畢竟他真的累壞了,而道安也是一樣,他側著身子蜷著腿,睡得十分香甜,這麼大的人了,用的居然還是嬰兒睡姿。
有人說嬰兒睡姿的人是因為潛意識裡面缺乏安全感或者恐懼,這話我倒很贊同,我看了看手機,晚上八點十五分,此時錢扎紙和道安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而我,則悄悄的站起了身,在夜風中脫下了登山衣和襯衫,緊了緊腰帶,將登山衣的綁在了褲腰之上,**著上身從揹包裡面翻出了金刀,然後用金刀劃爛了背心,右手握著金刀,左手配合著牙用背心的布料以及老七的繩子將我的右手和金刀及老七捆在了一起。
做好了這些之後,我便又往篝火中添了許多木柴,並且將錢扎紙剛才紮好的那些紙紮丟進了火裡,之後才走到了錢扎紙和道安的身前,兩人的睡臉安逸,想來正做著不同的夢吧,想到了此處,我便輕輕的將他倆放在枕邊的手機哪了起來,取消了鬧鐘。
好好的睡一覺吧我的兄弟。
做完了這些之後,我便後退兩步,左手朝著火堆一抓,那把長柄的錘子便已經被我握在手中,不得不說錢扎紙確實是個天才,這錘子兩頭帶尖兒,就好像世界史上兇殘的維京人手中的殺人利器。如果是實物的話估計一錘子下去人腦袋就進胸腔了,於是我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裡,之後抬起左手將那錘子抗在肩膀上,右手提著金刀,左右晃了晃脖子之後便**著身子走向了夜風之中。
是的,我打算硬闖,獨自一人硬闖這片極兇之地。
我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逞強,事實上,我真的不想再讓錢扎紙和道安陪著我冒險了,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情,錢扎紙有兄弟的理由陪著我,但是我同樣有兄弟的理由不讓他出事,而且說起來我真的太懦弱了,想想自打進入這個與常人不同的世界之後,我之所以能生存下來,不是依靠運氣就是靠著別人的幫助,從最初的蘇譯丹,到後來的胡白河錢扎紙,這種依賴並沒有讓我產生心安理得的感覺。
相反的,我很自責,這種自責發自於內心的不甘,為什麼總是要靠別人?為什麼總是要得過且過?
好吧,以前也許是因為我沒有能力,可是有了能力以後呢?為什麼還要依賴著習慣?
我真的不想這樣,事實上,現在我已經有了能力,一種不依靠別人的能力以及同妖魔甚至惡人搏鬥的經驗,而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為什麼不能獨自面對屬於自己的挑戰呢?
好吧,我可以的,所以我做了,我要用我的刀,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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