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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了是講笑話,不要背後說人。你怎麼說起來李檢了?”
趙大同板著臉說:“你放心,我不是說咱李檢的壞話。我和咱李檢的感情你們還不知道嗎?為破案,我們兩個差不多有三次出生入死了吧?我是心疼他啊。”
江姍覺得好奇:“心疼他什麼呀?”
趙大同說:“你們說咱李檢,無論從哪個方面說,人品、水平、模樣,不光是人好,他可是一流的精明吧?可是也有迷糊的地方,那才是真迷糊。從河陽到大河,幾乎兩個市的人恐怕全國的人民群眾都知道他老婆和別人睡覺,就他自己不知道。你說怪不怪?這是不是人在事中迷?”
江姍認真地說:“你怎麼認定他不知道?”
趙大同說:“你問葛局長,我說這話假不假?”
葛振海說:“我不知道,想說你自己說吧。”
趙大同說:“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我說就我說。江姍,有一次我是實在忍不住了,那天葛局長也在,也是我多喝了點酒,我就給李檢講故事,我是想敲敲他。我就說葛局長的老婆是老大,她還有四個妹妹哩。原來這親姐妹五個關係親密著哩,現在誰和誰都不來往了,李檢你知道為什麼?”
江姍連忙問:“好好的為什麼不來往了?”
趙大同說:“別攪和,我當時是問李檢哩。李檢當時瞪著眼看著我,我就說李檢呀,就因為去年春節,四個妹妹帶著自己的孩子到葛局長家拜年。平時不注意,四個妹妹都帶著自己的孩子站在葛局長的客廳裡,葛局長的老婆要給孩子們發壓歲錢,她拿著壓歲錢看著看著突然發現了問題,她一下子就發現四個妹妹的孩子都長得和葛局長一模一樣,立馬就大哭大叫起來:哎呀!這真是家賊難防啊,你們四個要賠俺們家的盜版錢呀!”
逗得江姍一下笑起來。
趙大同說:“你怎麼能夠笑出來?江姍,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編造這個笑話?還要當面講給李檢聽?我就是想暗示他,他的孩子不是他的種啊!我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李檢還樂哈哈傻笑著不明白。那天我喝多了酒,我看著咱們李檢,越看心裡越難受,咱李檢可憐啊。看著看著我忍不住,皇帝不急太監急,我自己倒掉淚了。”
葛振海搖搖頭說:“別說了,別說了好不好?”
江姍也動了感情說:“老趙,你真是個好人啊。”
趙大同忽然說:“江姍,說了李檢,我又該說你們女同志了。”
江姍說:“我們女同志怎麼了?他老婆和別人好,與我們檢察院的女同志有什麼關係?”
趙大同說:“你說咱們檢察院這麼多漂亮的女同志,也包括你江姍,看著都怪精明,那是看著靈敲著悶,心眼兒咋都這麼不開竅哩?叫我說你們全他媽是一群笨蛋。”
江姍不明白說:“我們檢察院的女同志怎麼不開竅了?老趙你把話說清楚,這是哪兒跟哪兒嘛。”
●【民間語言(3)】ǎ�|ǎ�|ǎ�|ǎ�|ǎ�|ǎ�|ǎ�|ǎ�|ǎ�|ǎ�|
趙大同說:“你是說哪兒跟哪兒?我一說你就明白了。你說李檢要長相有長相,要風度有風度,你們勾引這個勾引那個,怎麼誰都想不到勾引咱們李檢呢?李檢也是男人,這世上哪有棉花見火點不著的道理?誰如果下手早,我保證她和我們李檢有一腿。”
葛振海說:“大同,過了,越說越沒邊沒沿兒了。”
趙大同說:“哎,現在時代不同了嘛。這兩情兩願的事兒算什麼,誰管嘛。我是說如果有一兩個女同志和我們李檢搞計劃生育,我們李檢也不會那麼可憐。”
話一說到這裡,誰也不開口了。因為他們看到趙大同已經眼淚汪汪起來,不再是開玩笑了。江姍被深深地感動了,她沒有想到趙大同平時嘻嘻哈哈的,內心裡還有著這麼豐富的感情。他們兩個正愣著,趙大同眼含著淚一手拉住葛振海,一手拉住江姍說:“好,好多年了,別看我笑哈哈的見李檢總是叫李檢呀,其實從心裡我一直拿他當老哥哩。飽漢不知道餓漢飢,我老哥他多少年戴著綠帽子,出來進去孤單單一個人,苦啊!”
誰也不說話,三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久久地握在一起。
突然,趙大同一下子甩開他們兩個,車鑰匙一扭,把車發動了……
葛振海說:“你怎麼了?發什麼神經?”
趙大同也不說話,用手指指車前窗,他們兩個立時驚醒過來,連忙奪過望遠鏡,就在陽光大院門口,只見目標終於出現了……
●【綁架美女老總(1)】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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