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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趙大同很感動。趙大同說:“還是你瞭解我。我這人一向重色輕友。你陪著我坐在這裡,我一下就覺得還是坐著好啊。別說後排長座了,現在就是叫我去住五星級賓館,我也不去了。”
葛振海躺在後邊,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趙大同回頭說:“怎麼樣?吃醋了吧?”
葛振海就想江姍真是聰明靈動會說話,她本來是想換他葛振海躺下來休息,卻說是想和老趙說說話,打發的兩個大男人都高興。於是,等他睡了一覺醒來,就拍拍趙大同的肩膀,把他拍醒來說:“你來後邊躺一會兒,我也想和小江說說話。”
趙大同一邊往後邊爬一邊說:“我只想著就我老趙一個人花心哩,原來是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貨色。你葛局長也重色輕友啊。”
葛振海笑笑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江姍早已經醒過來了,一直閉著眼不想吭氣,聽到這裡也撲哧一下笑了:“我還從來沒有聽過葛局長開玩笑呢。”
趙大同躺下來說:“叫喚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喚。江姍,我可是睡著了,你可要意志堅定啊,現在當官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江姍說:“還是老趙守身如玉,就是不想當官兒。”
趙大同說:“誰說我不想當官兒?做夢都想當,葛振海一直壓著我,我抬不起頭。”
葛振海說:“是嗎?回頭我給李檢說說,給你弄個官兒。”
趙大同不吭氣了,鼾聲扯出來,他睡著了。
艱苦的環境,特殊的任務,三個人相互關照,彼此之間不知不覺就親密起來。
第二天醒來,葛振海發現天有些發陰,陰得他心裡發慌。萬一再下起雨來,三角公園裡再沒有人來唱京戲,他們就慘了。於是,他們三個人就緊張地瞪著眼睛看天,看著天上的陰雲終於慢慢地散開,現出了藍天和太陽,他們才放下心來。
漫長的一天又開始了。
透過昨天一整天的觀察,又加上今天一個上午,他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從陽光大院出出進進的人,很少有人騎腳踏車。出出進進的小汽車比人要多。偶爾有人步行,也是老人和孩子。這就是說,如果於青出來辦事兒,也肯定是開車或者坐車,他們根本沒有機會發現她和下手抓她。看起來如果能夠下手抓到於青,也只有等她陪著她媽媽出來聽戲,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葛振海說:“我再重複一遍,只要我們發現於青陪著她媽媽走出陽光大院,老趙你就開始發動車子,一直把車開到她們身邊,我和江姍下車抓人。抓了人就走。”
趙大同笑了:“廢話!抓了人我們不走幹什麼?還等著讓人家抓我們呀?”
葛振海也笑了:“老趙,我說過了,我是重複嘛。”
趙大同說:“葛振海葛局長,現在剛剛吃過午飯,時間還早嘛。”
江姍笑著說:“我看趙大同是著急,急著給老情人通風報信兒,想不出辦法來。”
趙大同樂了:“知我者,江姍也。還真是讓你猜著了。”
“我看是這樣吧。”葛振海說,“這打埋伏主要是枯燥。從現在開始,今天下午咱們三個就輪著講故事,或者講笑話,一個一個來。怎麼樣?這樣時間好打發。”
●【民間語言(2)】ǎ�|ǎ�|ǎ�|ǎ�|ǎ�|ǎ�|ǎ�|ǎ�|ǎ�|ǎ�|
“好。”趙大同說,“那得說黃點,黃點才有意思。”
葛振海說:“別亂別亂,小江還沒有結婚哩。講什麼都可以,就是不準黃。”
趙大同說:“沒結婚怎麼了?男人女人就那點兒事情,誰還不清楚?沒結婚就講她談戀愛嘛。這是精神會餐,務虛又不是務實。”
“謝謝葛局長。老趙,我支援葛局長的意見。咱們雖然是精神會餐,黃了也就真沒有意思了。”江姍說,“怎麼樣老趙?你就委屈點兒吧好不好?唉,講就講,這打埋伏也實在是太枯燥了。葛局長你先講,領導帶頭嘛。”
葛振海說:“小江,你是女同志,你先說個樣板吧。”
江姍說:“那我就先說了啊。這話說……”
江姍講一個,葛振海講一個,他們兩個輪著講,趙大同就是不講。後來時間長了,趙大同才攔住江姍的話說:“算了算了,別話說話說了,只要一話說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如果講段子不黃,那還有什麼勁?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倒是想起來一個話題,你們說咱們李檢這人怎麼樣?”
江姍連忙小心地說:“老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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