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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這些資金一筆筆又打回了鄭州明亮集團。最後算把咱們大河市信託合資公司的血抽乾了,抽成了一個空殼。”
葛振海說:“事實上就是這樣。實際上1994年3月公司成立,到1997年8月就已經虧損了兩個億。我們大河市的許多人,直接在公司工作的和參與的人,由於個人都得到了這樣的那樣的明的暗的各種好處,或者就是黑錢吧,就向市政府長期隱瞞實情。一直到1999年8月國務院下文開始整頓各地信託公司,要求全部停止業務,不再儲蓄,事實真相才暴露了出來。但是,已經晚了,公司已經沒有了資金,張明亮和於青也早已經回到了鄭州,把兩個億的債務包袱甩給了大河市政府。其實1999年8月這個案子就能夠辦,如果那時候辦案的話,而且好辦,起碼比現在好辦得多。那時候張明亮人又在鄭州,明亮集團又財大氣粗,人家又不是沒有還債的實力。”
李剛苦笑笑說:“唉,問題不出在人家那裡,出在我們這裡呀。這麼多人拿了好處,問題的關鍵是拿到手的黑錢不想向外吐,就拖著不讓辦這個案子啊。”
●【捕風捉影(2)】ǎ�|ǎ�|ǎ�|ǎ�|ǎ�|ǎ�|ǎ�|ǎ�|ǎ�|ǎ�|
葛振海說:“李檢,你這句話真是一針見血!”
李剛手一擺說:“現在就不說他們這些敗家子了,你不是去鄭州了嗎?結果怎麼樣?”
葛振海苦笑笑說:“鄭州的情況是這樣,明亮集團的董事長張明亮早已經出國了。”
李剛一驚:“出國幹什麼?到哪個國家?”
“美國。他在美國有個親戚,是伯父還是姑父也說不清楚,給他牽線搭橋去了美國。時間已經一年多了,說是找到了什麼專案,已經在美國開展了業務。據說已經拿到了綠卡,屬於那種投資移民的性質。美國人對投資移民辦得很快。”
“唉,這個難度就大了。”李剛接著問,“總經理呢?就是那個女的,於青呢?”
葛振海說:“於青的情況是這樣,她在咱們大河市的信託合資公司工作時候任總經理,在鄭州的明亮集團任副總經理。可能是咱們在這邊一查,鄭州這麼近,還有不聽到風聲的?我們到鄭州去的前兩天,她人就走了。”
“走了?也出國了?”
“出國倒沒有,說是回家了,回北京了。啥時候回來,不一定。”
“那就上北京嘛。北京又不遠,先把這個女的抓回來。”
“如果抓於青,恐怕有難度。”
“怎麼?這個女的有什麼背景?”
“對。這個於青來頭很大。到底啥來頭,誰也說不清。有一點我們偵查清楚了,她家住在北京的陽光大院。僅就這一點,李檢你看,問題就複雜化了。”
李剛擺擺手說:“別說了,陽光大院我知道。別說是抓人,我們先進不去這個院兒。如果一定要進這個院兒,那就需要和北京的司法系統協調,辦理正規的司法手續。”
葛振海無奈地笑笑說:“辦手續?恐怕我們的手續還沒有辦下來,人家就知道了。”
“難度呀,這就是我們辦案的難度呀。”李剛忽然問,“有關於青的個人資料,也就是說照片和錄影帶之類搞到了嗎?如果面對面你們能不能認出來?”
葛振海說:“這個問題倒不大,因為她在大河市工作那麼長時間,許多人都認識她。我就和她面熟。還有趙大同,當年和她吃過飯,還跳過舞,人不會認錯。”
李剛笑了:“好呀,不能夠老想困難,這就是有利條件嘛。”
葛振海忽然站起來說:“李檢,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只有這一條路,你下決心吧!”
李剛抽著煙坐在那裡沉默不語,一會兒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久久地看著窗外,然後慢慢地轉過身來說:“振海,如果我們要去北京抓人的話——我說是如果——有幾個細節恐怕需要注意。你記好了,刑拘證要帶,而且要寫清楚,大河市檢察院反貪局刑拘的是大河市信託合資公司的總經理於青,不是鄭州明亮集團的副總經理於青,也不是北京的市民於青。這是要點!”
“是,這幾點我記下了。”
“還有,出發的時候要換便衣。出發以後,一定要在出發以後,在路上在車上再向同志們詳細交代這次行動的具體任務。還有,不要帶我們的車子,我們的警車目標太大,萬一人家看到我們車子的牌號,就什麼都明白了。我到駐地部隊給你借一部車子。”
“李檢,太好了。你想得真細。”
李剛忽然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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