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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他身邊。
“李潭,你是我夫君,卻也不是我夫君,自我嫁入王府你待我一片真誠,我們兄妹相稱彼此也算是相敬如賓,你那些小心翼翼的把戲早就被我看穿了”她別過頭去。
緩了緩神,又繼續說著:“我甘願跟你離家在外就是想有更多的時間和你相處。如今,你寧願離我而去也不甘心承認,對不對?”
侯督靈眼中帶淚,強忍著不讓它滴下來,故作堅強嘴中的話一句比一句兇,她就是這個脾性,心裡本是不願意他離開,話卻說的如此苛責。
“督靈,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死後你便去找他,我知道你心裡的人……不是我。”李潭氣若游絲,這一句足足磕磕絆絆說了快一分鐘。
“你這是要休了我,才踏實?我為什麼要離府,我這個少夫人雖說不是一等一的完美,卻也是不給王府丟人的。”
“我是不想你……下,下半生孤苦……”
“你是覺得我留在王府就要侍候你的父母,為他們養老送終,為你立下那貞節牌坊?你多慮了,我不會勞心的,你不許死,你的父母你親自侍候,你娶回來的娘子你護她終老!”
慣有的任性口吻,她就是不想他這麼年輕輕的撇下一大家子早離早去。
“督靈,你看你跟剛進門時候,咳咳,一……一般無二,以後我不在,你,你萬不可這般任性。”又是一陣重咳,連胸前繃帶內的傷口都越發殷紅。
“你就是不許死,如若不從,我便是死了也不會與你相見。”有淚淌了下落,她別過頭去。
“……”只有輕微的呼氣,進氣已不明顯。
“你個騙子,你起來啊,你還欠我一次切磋,不想出手就認輸了是嗎?你個臭書生!”
此時的李潭又昏昏睡去,睡夢中又回到了兩人婚後益州相伴的短短時日。
那時候侯督靈不知怎地日日鬱結於心,悶悶不爽,除了照例去給莊夫人請安,便是整日地困在房中。
天氣好的時候便撫琴一曲,多半時日都是倚靠在書案前練字。
她的字寫的歪歪扭扭,不得入眼,卻又樂此不疲,該她生來就是個舞刀弄槍的坯子,著實沒有揮毫潑墨的天資。
就連那曲《天覓人》都是在阿孃的訓聲呵斥下歷時一載才生生練過的,那可是摔了兩次琴斷了數次弦才得以出徒,想來都是一番啼笑皆非的過往。
一日,李潭淘換到了一個寶貝,是那坊間時興玩意兒九連環。
侯督靈從小不是養在深閨,順著性子偷學武術,身手了得,又玩性十足,見了這玩意兒可比房中的書畫女紅強太多,便湊上前去。
這樣一枚金屬絲製成的玩具,九環相連,套在條形橫板上,各環均以銅杆與之相接。把她的注意力都拉了過去,也顧不得平日裡兩人刻意的保持距離,手把手地擺弄起來。
李潭給她講解,玩時依法使九環全部聯貫子銅圈上,或經過穿套全部解下。
其解法多樣,可分可合,變化多端。得法者需經過81次上下才能將相連的九個環套入一柱,再用256次才能將九個環全部解下。
這才是機靈鬼候家大千金該有的打發時間的小玩意兒,合了她的胃口一來二去二人說話便也就自然了許多。
在這個過程中李潭見她右手幾處常年老繭,不用猜就識破了她的習武之身,他不但沒有和外人提及,反而幫她有意隱瞞,這便頗得她心。
沒有什麼是這個小王爺不能嘗試的,趁著岐王北上不在,他還引了男扮女裝的侯督靈偷偷去坊間的武林大賽中拼武,勝了以後帶著她把銀錢拿去那花樓之上只喝花酒,從不勾搭妖豔娘子,二人兄弟一般無二,還彼此嘲笑對方懦弱無能。
“你若是真漢子,何必順父母命娶我入蜀?”侯督靈醉醺醺地挑事。
“你若是真漢子,又為何順父母意嫁我為妻?”李潭半眯著眼睛把話拋了回去,“算了,算了,我看你也是一片孝心,衝你這份感恩圖報,真豪傑的做派和一身武學,我便為民除害收入身旁好生看管,若是哪日流落江湖豈不是危害無辜,罪過,罪過。”
惹得陪酒的眾姑娘們一頭霧水,想這二人不是酒醉胡言,就是同性連理枝,都怯聲怯語地偷笑不止。
他們只顧閒話,不理睬,不制止。
“這麼說我還要好生感謝小王爺的憐憫之心,給了我一個安家之所,只怕是你已經看上我了,卻不肯脫口罷了,何必挖苦一番,我在臺上打擂早就瞄見了你那副痴痴模樣,如果真想拜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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