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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定會發生在聖上身上。”
“你這話什麼意思?”鶴引脫口而出,“這便最好,只要聖上無事就是好的。”
“如果死的是你我呢?”賢之故意問之。
鶴引卻不以為然,搖著頭,“別琢磨了,遊園君,我們現在該去宮裡面聖了,賢之,你自行回去吧,路上要小心!”
賢之見他們並排出了去,心中憋悶,還不知道能拖多久,怕是要有棘手之災,自己到底有沒有能力應對,他心中也是不免擔憂。
回到閒人齋,他誰也不理,徑直進了匿冥房內。
賢之往榻上一坐,就開始冥想狀,匿冥在另外一邊侍弄著藍知更,見他這副發了愁的模樣,也懶得開口。
半柱香的時間過了去,賢之坐不住了,過來奪了藍知更的蟲食,自己開始玩弄起來。
“叫你不說話,叫你不吱聲,給我吃!”
匿冥以為他受了什麼刺激,一巴掌拍到他的臉上,“你沒發癔症吧!”
“誒?七郎,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不過才抱怨了兩聲,這要是推了你一下,你豈不是要滅了我的口?”
“你來了如同木頭一般頭不抬口不開,過了半晌來搶我的營生,我還以為你出毛病了!”
“我這不是在想那血光之災,正想的有點出了神。”賢之說出心底的疑慮。
“哦,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匿冥雲淡風輕地問了句,有一點子看熱鬧的嫌疑。
“是快要出事了!七郎,如果我死了,你切勿把我葬在地下!”賢之語氣怪異。
匿冥卻照單全收,既然你要這麼陰陽怪氣,便也奉陪到底的架勢,“我用小船把你沉到水底,或用大風箏讓你一飛沖天!”
“看來我們之間真是有不可化解的恨意呀,你居然要將我挫骨揚灰,當日給哥哥遷墳時,佛爺勸你火化你都是於心不忍,對我,卻是如此毒辣!”賢之說這話時,一臉的假不正經。
“對付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策嘛!”匿冥奪回蟲食,藍知更“吱吱!”叫個不停,似乎是不滿意他的舉動。
壹佰叄拾捌:張氏祠堂 婦孺失蹤
侯玄松安撫了花落秋一句,便開始寄希望於御林軍的三個,“他們到底是如何得手的,我佈下天羅地網,他們這是頂風作案,活得不耐煩了!”
其中一個面無表情地回覆,“大人,他們怕是已經混進了難民堆了,自大旱以來附近州郡逃荒之人比比皆是,如今城內本地與外來人混在一處,人員混雜,難以區分。”
“這麼說,只能熬著到他們露出狐狸尾巴?”侯玄松似有不甘。
花落秋這會也不掉淚了,“不行,大人,經過前兩次的事,如果我們再不主動出擊,怕是就真縱容了他們的為非作歹,為了大人的安危,我主動請纓立即行動。”
侯玄松對她的能力略有懷疑,但人多自不是壞事,於是他下令,“即刻出發,全城搜查,發現可疑之人立即帶回!”
一夥人有序地在城內各處一寸一寸地盤查。
花落秋之所以那麼傷心,是因為死的人正是她在第一鏢局時候的副手,他不過是出去替她檢視御林軍的暗中蹤跡。
花落秋只想用功績堵上侯玄松的嘴,贏取他對她的認可,這樣便可在鹿遊園面前賺得一份注意,也能順理把豐厚的銀子拿到手。
花落秋的人查到張氏祠堂的時候就發現了異樣。
張家三代連出鄉貢舉人,那祠堂修葺的威嚴莊重,大戰以後在外地做官的張家後人也不知是何緣由並未歸鄉。
張家的分支族人在大旱之初就舉家出城去投奔親屬,祠堂便日漸冷清,被周遭荒郊的村民當做了落腳地。
“花先生,這幾個是我們扣下的!”部下押了幾個人來到花落秋面前。
“他們為什麼都是這個樣子?”花落秋看這五個災民和白日裡見到的都不一樣,他們並非灰頭土臉,雖說穿著一樣襤褸。
五個人面龐白皙,手指潤滑,一個個眼內沒有驚恐,盡是平靜。
“你們是什麼人,老實交代!”花落秋問到。
其中一箇中年君郎不卑不亢的架勢,“回大人話,我們是本地做茶葉生意的,原是在自己鋪子艱難度日,怎料半月前被人給轟了出來?”
“哦,何人所為,你是和人家結了樑子還是這災城鬧了強盜?”花落秋掂量著極有可能那歹行之人便是叛黨。
“這也難怪,如此大旱,誰還會喝茶呢?那些往年裡的養生之物如今怕都是變作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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