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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那麼多廢話!”匿冥口氣強硬。
“好好好,我應了你還不成,以後你們成親了,我便喚她嫂嫂。”
“哼!為表誠意吧,我以後叫之休小妹。”
“呃……你不用這麼盡心吧,叫她之休就可以了。”
“我是指你們拜堂之後,你急什麼急?”
須臾從匿冥處知道小紛爭的始末便在中間做了一次和事佬,那帕子上寫的便是:落花流水兩相望,唯有春風送懷中。
這意思便是說,須臾從見到羅若雲第一面起,兩人一見如故。女人間自然免不了一些體己話,一來二去須臾的心思就給羅若雲看了去。
羅若雲也是好意,見她和匿冥有情人多載不得眷屬,於是施以援手。
到底是個什麼妙計?
實則很簡單,她只問,“妹妹,你現如今最擔憂何事?”
“我和他兩人彼此心照不宣,但越是熟識越是疏遠,如今就算是同住一院,依舊是止步不前,無奈相望!”
須臾到了這個年紀,什麼害羞也不是那般明顯展露,更多的是坦然。
“那我便勸你去跟他討個準話!”羅若雲有意慫恿著。
“甚為不妥,他的脾性怕是越追著趕著,越離你遠。”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好……”她小心地給她支招。
羅若雲告訴她的辦法就是營造距離,不用她親自去保持距離,那樣太過刻意,匿冥會有牴觸。羅若雲讓之休教了賢之他們一塊只要做一小件事。
那就是把須臾叫做:姑姑。
本就情商不高的匿冥這麼長久以來竟然沒有察覺不妥,直到最近,他發現須臾對他頗為上心,但每每之休喚她姑姑之時,他就略感芥蒂。
更糟糕的是每每這時,賢之叫那聲“姑姑”的聲音便更為響亮,終於他是聽不下去了。他這一發怒,便就是承認了對須臾的心。
於是,才主動找到賢之吵了一架。
賢之到最後才知道自己稀裡糊塗地促成了一段姻緣。
鹿遊園當爹後,卻沒有太多時間在府內陪伴妻兒,這會兒鬼見愁還在鹿府的書房內垂手立著。
“大人,那些木排都是松木無疑,一共有八十一個之多,怪異的是都用鐵鏈相連。”
“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十字谷的叛黨搞得鬼?”
“這……大人是如何看破的?”
“你不知情,原是先前的一些事,這樣,你先加強人手把李輔國那邊盯好了,再一個就是找到十字谷的糧源,他們有任何動靜立即來報!”
“遵命!”鬼見愁領命而去。
次日,鹿遊園把木排的詳情告訴給了賢之和鶴引,鶴引篤定地認準那便是疏離子做下的勾當。
“可是他們做這些連起來的木排,到底是何用意?”鹿遊園滿是疑惑,不得而知。
“自然不是什麼好事!”鶴引提高聲就是一句。
“這木排是上次斷流被發現的,木頭長期浸泡水下自然就會腐爛,照你的說法現在木頭依舊正常,那大概就是斷流前剛放下去的!”鶴引也是一頭霧水。
“上次我們去登山可未曾看到那人工河有任何異樣!”賢之提示。
“是啊!”鶴引應和。
“不對,你們聽沒聽過一個說法,‘幹千年,水千年,不幹不水兩三年。就是說這木頭不是近期放下去的,遊園君,你的部下也沒發現有什麼可疑動靜嘛,那麼些木排不可能短時間內運得完,安頓好的。’”賢之說著。
“他們如果想要做點壞,又怎麼會讓別人看到,如果不是歪打正著斷了水,我們還真就不知道這人工河底的秘密。”
賢之目前還參不透這木排存在的用意,但直覺告訴他,這一定和阻止聖上還都有關。
一技未卜先知術用下來,鶴引大睜著雙眼就等著賢之參透玄機。
怎料,賢之撇這嘴,“你真把我這技法當成你大理寺斷案的殺手鐧了!”
“自然不是,我是把你賢之當做我大理寺的殺手鐧!”
賢之鼻孔出氣,對他是一臉鄙夷,“有個聲音告訴我,聖上還都之日便是血光之災大發之時!”
鶴引再無心思開什麼玩笑了,臉上瞬間像是掛了冬霜,“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賢之,咱們的聖上可不能再有閃失,歷盡這千般磨難,就連我們也輸不起了!”
賢之卻不以為然,“有些事不是我們不想其發生,便可避免之的,況且,我並未斷定那血光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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