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不了的,蝴蝶蠱需要這具身體;葉兒如今最怕就是男女交合之事。蝴蝶蠱已經被酒催醒,想借助生命中最原始的靈氣破繭而出。
蠱蟲身上的厭氣、邪氣已經被剛才的幾個字化解了,如今的蠱蟲只剩下純粹的生命力,確是最頑強的。
梅蘭亭應該在葉兒身上施展了手法,祝童壓抑住衝動,把葉兒身體放平;只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祝童已經開始佩服自己了,觸手的溫軟遠非眼看可比,更了得的是他能感受到葉兒的燥熱。
祝童念動五枚銀針,催動三鬼鎮符,一點點把繚繞在銀針下的黑氣聚集、練化;眼睛當然就佔盡便宜,把能吃的豆腐都吃了;眼睛吃不到的,也意yin幾回。
“我來給你顆狗牙,哼!什麼妖邪如此厲害,感暗算本小姐。”
祝童正在享受,五枚銀針外側又紮上一枚,正在“犬”字元頭眼之間。祝童頓時心神清明,暗叫僥倖,自己差點被那畜生迷惑了;梅蘭亭這一針雖然是紮在葉兒身上,感受最深的還是祝童,銀針就如紮在他清明穴一樣。
這個犬字真的與自己有感應!看來好人不能常做,今後寫字也要小心了,至少犬字是不能隨便寫的。祝童自私的想著,葉兒身上的豔光開始消退,沒消退的被四枚雞蛋吸收,瀰漫在肌膚間的紅潤收斂,這次難關算是過了。
銀針被輕輕起出,祝童小心的掏出張狗皮膏藥,“噗”一下貼在葉兒潔白的小腹上。他是害怕了,葉兒現在的情形實在不好,就象一隻發春的貓,經不得多少挑逗就會失去自持。這貼膏藥能震懾住她的慾念,但是效果如何祝童還不能確定,因為狗皮膏藥的型號不怎麼對,那是祝童為自己配製的。
梅蘭亭吃驚的看著祝童貼膏藥,卻不發問,小心的為葉兒穿好衣服。祝童坐在對面鋪位上喘息,眼睛已經閉上,腦子裡回味著剛才的豆腐大餐。
五分鐘過後,祝童以針喚葉兒清醒過來;她好象明白剛才發生的一切,臉上羞紅,不敢看祝童和梅蘭亭,頭都快埋到胸口了。
“蘇小姐,我要提醒你,在你徹底痊癒之前,不但不能喝酒,連那個………事情也不能做。要有毅力,能夠自我控制。這幾天裡,要培養正當的愛好和高尚的情操,也就是扶植正氣,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慾念。這是為你好,也是為別人好。好在時間不會很長,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人,暫時讓高尚到病癒應該不是很困難吧?”
祝童真做出副醫生狀態,一本正經的對葉兒說著注意事項。梅蘭亭在抿嘴微笑,到最後,葉兒顧不上害羞,也低聲笑起來。祝童舒口氣,這才確定葉兒沒留下什麼後遺症;不過還是麻煩,祝童感覺到葉兒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了。
畫符寫咒耗費的是心力,葉兒作為當事人,在過程中感受到這個醫生對自己的憐惜與愛護;他真的不像一般的醫生,更神秘,還有隱藏在深處的野性。
馬夜與黃海進來了,看到一切正常都很高興。
三枚潔白的雞蛋擺放在桌子上的茶盤裡,最臭的那個已經被丟掉了。
祝童原本想把雞蛋都丟出去,葉兒卻不願意,她甚至不讓打碎蛋殼。
“馬老應該沒在雞蛋上寫過字吧?我要收藏它們,是它們救了我的命。”
“還能值不少錢呢。”祝童欣賞著三枚雞蛋上的血字;論功力當然是國畫大師的深厚,豔紅的“梅”字就如刻在蛋殼上般,看上去擦拭不掉;黃海的字就不值錢了,血跡已經暗淡散亂,一點收藏價值也沒有。
馬夜把玩著祝童寫的“童”字雞蛋,評價道:“李先生這個童字至少有十年功底,力透紙背聚而不亂。看得出來,在這個字上是下了不少功夫的。童字元咒,以往沒聽說過,這還是老朽頭一次見啊。厲害,年輕人就是厲害。童牛無角今言角,及時可用且勿用。可是如此?”
這枚雞蛋由於放在葉兒嘴裡,上面的童字只是一道紅痕,馬夜是畫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祝童的字中蘊含的勁力,已滲入蛋殼。
“當不得大師誇獎,符咒之術在字也在心,我也懂得不多。馬上要到站了,我們要在這裡下車,您……。”祝童輕輕避開馬夜的試探,他寫這個童字確實有時間了,凝注在上面的心力卻說不上深厚。
童牛無角今言角,及時可用且勿用。這是什麼意思?老傢伙勸自己收斂鋒芒嗎?
“我們也要下車,不如大家就結伴同行?蘇小姐已經拜在老朽門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這次出來本就是在城市呆的久了,帶弟子出來遊走散心,沒什麼一定去處。跟李先生在一起,還能長些見識。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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