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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寫,當然只能寫自己的名字,那是他寫得最多也最有心得的兩個字了。
黃海身體結實血氣旺健,銀針剛刺破手指,鮮血就急湧而出。潔白的雞蛋上被他畫出個笨拙的“海”字,又小心的在另一面簽上名。
葉兒的右手被掰開,祝童在雞蛋兩端刺出六角梅花孔,安放在手掌中間,再讓她握緊。
祝童也捏起枚雞蛋,遲疑著,這一枚最關鍵。葉兒在床鋪上微微顫抖,祝童集中注意力,注視著那絕美的臉龐,慢慢,心裡的雜念一絲絲被神情驅逐,澄淨的心田裡,泛起熾熱的愛憐。
情到到深處,祝童才刺破手指,在雞蛋上寫下個童字,卻沒簽名。
以銀針刺出三點孔,潔白的雞蛋塞進葉兒口中。
葉兒安靜了,周圍的才喘出口氣;而小騙子退兩步,軟坐下來,手也抬不起半寸。
他不能再寫最擅長的鬼字或犬字;老騙子教他們寫這幾個字時念叨過:三鬼護身四鬼奪命,兩隻狗在一起,八成也要起衝突。
梅蘭亭被馬夜叫過來,神情中對祝童還有些不滿。
但小騙子可不管這許多,他行事曆來只問結果,對別人怎麼看不很在意。
祝童閉目涵養片刻,勉強開啟一個雞蛋,抓過梅蘭亭右手食指以銀針刺下,也不管她願意不,把血滴進蛋青裡:“如果梅小姐還是元身,請在蘇小姐胸口寫個字,要你最擅長的字,就這裡,位置不能錯。”說著,伸手要去點梅蘭亭胸前的膻中穴。
梅蘭亭身體一擺,迅速的躲開,身法之靈便出乎祝童預料之外。
是不好意思,祝童指尖蹭過梅蘭亭一側ru峰,感覺奇妙之極;這才想到對是個青春之年的異性,尷尬的說聲:“對不住,急著救人,冒昧了。梅小姐,我們一會兒都出去,麻煩你在蘇小姐這裡寫個字。什麼字都可以,就是不能寫火與金或帶火和金的字。”
梅蘭亭輕聲應一聲,不好意思的把羞紅的臉低下去,眼睛瞟一下祝童點在胸口的指尖,點點頭:“我也要簽名嗎?”
“當然。”祝童說著,與馬夜走出包房,黃海猶豫一下還是跟出來了,回手帶上門。
黃海遞給祝童一支菸,又為他點上,才讓馬夜抽菸;大師拒絕了:“老朽只喝酒,不抽菸;你們年輕人也少抽些,那東西對身體不好。李先生治病的手段高明,蘇小姐一定能痊癒的。說起來漢字的起源就與巫術有關,卻沒想到寫字還能治病?李先生,是不是所有的漢字都可以為符?”
祝童沒說話,只擔憂的看著包房的門,即使使用瞭如此多的符咒,心裡對葉兒能否闖過這一關依舊沒有把握。
不是祝童架子大,他是第一次以符咒救人,剛才寫出三鬼一犬後竟感覺精神疲憊,與少年練習時的症狀差不多。
更有後來寫的那個“童”字,全身竟有被抽空的感覺,加上右臂痠軟,如今根本抬不起來。
奇怪?小騙子深吸幾口煙才有些精神,思索著自己的狀態,對馬夜的“下問”聽而不聞。
包房裡傳來梅蘭亭的驚叫聲,祝童正在遲疑,馬夜一把拉開門把他推進去:“救人要緊,記得你是醫生。”“砰”的一聲又關上門。
葉兒臃懶的半坐在鋪位上,兩眼緊閉,輕聲呻吟著;上衣被掀起到脖子下,白色蕾邊胸罩掛在一邊。祝童一眼看到半截羊脂白玉般的美麗**,修美雪白的粉頸、嫩滑的豐挺胸ru,更有那兩點驕傲的嫣紅,都強烈的刺激著祝童的感官。
梅蘭亭扭他一把:“李先生,她………她坐起來了,還抱我……。”
祝童這才看到葉兒兩ru間那豔紅的“中”字,應該就是梅蘭亭的手筆。葉兒的身體散出驚人誘惑力,但是美得很不正常,似乎她的每一點顫抖都充斥著性的魔力。
在過去的十年裡,祝童解開過至少二十位青春少女的衣衫,也欣賞過不少美麗的軀體,卻從未有如今的感覺。在他看來,面對一個養眼或養心的女伴就是一次簡單的探險,注重的是過程中的刺激,真真達到目的地,多感覺不過爾爾。
葉兒的身體卻是完全不同的,似有光華在面板下滑動,吸引著探險者去撫摩、觸動。她似乎也在承受莫名的衝擊,雪樣的肌膚顫抖著、扭動著,呼吸急促微帶嬌吟。
最要命的還是從細膩的毛孔中滲出的細密汗珠,蒸騰成體香如**,包房裡曖昧的氣氛更趨綺麗;梅蘭亭原本清澈的眼睛裡,也浮起點點水光。
蠱惑人心的不是她的身體,是隱藏在內部的蝴蝶蠱。祝童瞬間有了明悟,葉兒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