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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馬腳了。祝門弟子勾結苗疆邪派,你還有什麼說的?”
“祝門從來就不以正派自居,也不認為苗疆有什麼邪派。這頂的帽子扣偏了。”祝童迎上去:“這個和尚,你就是雪狂僧?”
“就是貧僧。”白衣和尚點頭承認;“當初讓祝門進入江湖道就是錯誤,道宗怕了你們,我金佛可不怕。”
“別講歷史,我不懂,也沒興趣懂。”祝童手扣銀針侃侃而談,耽擱時間他最在行:
“你只說跟著我有什麼事?是否大火輪吃虧了,躲在背後的金佛不得不出面?和尚啊,要動手就不要找什麼藉口,祝門不管別人怕不怕,也不怕任何牛鬼蛇神。你們裝你們的聖人,我們做我們的生意,大家都為錢為利,誰比誰好多少?只披的衣服不同而已。和尚,就是我做錯了,近有師門規矩,遠有江湖道,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你金佛來教訓我。外面下大雪啊,還鬼鬼祟祟跟著我跑這麼遠,難道你們金佛都是這般行經?”
“小人才躲躲藏藏見不得天日,一品金佛光明磊落、不搶不騙,沒什麼不可見人之事。”雪狂僧已經跳出水潭,合什雙手走過來。
祝童迎上去,卻聽身後朵花輕聲叫他:“大哥回來。”
“阿彌陀佛,啊………”雪狂僧剛念聲佛,慘叫聲就響徹山洞。
雪狂僧闖進來時,飛舞的蝴蝶都被驚散,也不知蝶姨有什麼動作,忽然又聚攏起來,千百隻或更多,圍繞著雪狂僧翩翩起舞,彌散的蝶粉飄蕩在他周圍。
朵花拉住祝童的手,塞給他一個圓丸:“大哥,看不得的,眼睛要瞎掉的,快吃下去這個。”
祝童已經感覺到雙眼發澀視線模糊,顧不上多想就把藥丸丟進口中。
藥丸的味道是甜蜜的,入腹轉為清涼,迅速走部全身,眼睛的不適緩解了。
剛才還威風八面的和尚沒頭蒼蠅樣轉著,雪狂僧雙掌在空中亂劈,蝴蝶被擊落一些,卻撲上來更多。
高手到底見識多,雪狂僧知躍起撲幾年水潭,把身體沉浸進水中清洗眼睛;不過看來效果有限,馬上又跳出來,揚口怒喝一聲。
整個山洞震盪著,飛舞的蝴蝶被這聲吼震落多半到地上。
“你們暗算……。”雪狂僧摸到洞壁,找到借力處,雙腳點幾下,場面話也不說一句,從來處走了。
蝶姨看來很開心,咯咯笑著:“回來咯,給你吃藥,當心眼睛瞎掉。”
小騙子心裡後怕,原來蝶姨早把自己也算計進去了。如果不是朵花好心,八成就與雪狂僧一樣,變成瞎子了。小騙子還擔心,剛才吃下的藥丸會不會有副作用?他對這套把戲玩得最拿手了,現在輪到自己身上,滋味當真不好受。
“朵花,你先出去,我有話對你的‘大哥’說。”蝶姨摘下蝴蝶面具,取下黑手套。
朵花聽話的應一聲,乞求的眼神看祝童一眼,才倒退著出去了;她真的很單純,根本就不明白剛才的情況代表著什麼。
“你真要救她。”蝶姨軟弱的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雪狂僧那一掌對她的傷害不輕。
“我就一個女兒,海兒既然與她有了那種事,就不能再碰別的女人。你能保證我治好她後,海兒還會對朵花好?”
“我,這個你不用擔心,黃海對朵花是真心的。”祝童玩起文字遊戲,蝶姨似乎未覺察到他的小手段。
“男人的真心能維持多久?她太漂亮了,又比朵花有教養,我不放心。除非,你能保證海兒娶朵花。”
“我只是個外人,怎麼能干涉別人的婚姻?”祝童有些惱,說話不客氣了。
山洞裡的蝴蝶已經死了大半,蝶姨又受了傷,在這個距離內,祝童有把握制住她。
“去把我的砍刀找來。”蝶姨忽然要求道;“我現在就去殺了她。”
“你能殺了她嗎?先過了我這關。”祝童上起一步,手中銀針旋轉,冷冷的眼神中透出殺意。
蝶姨卻笑了:“傻小子,你跑這麼遠討解藥原來是為了這,你愛上她了,是不是?”
“現在我放心了,只為你自己,也會幫助我家朵花的,是不是?”
祝童想想,點點頭:“我是喜歡她;也會幫你女兒,朵花其實很可愛的,你完全不用如此。”
才怪,小騙子這樣說完全是為寬她的心,外面的世界遠比她理解的複雜。
“我也可愛過,最後還不是一個人養女兒?朵花不能走我的路,我發過誓的;朵花的第一個男人就是她丈夫,她不要品嚐傷心的滋味。”
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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