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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說。
“我知道,不過,這次有人與咱們一道抗,不是很麻煩。他們離開火車,本事就掉了一大半,師兄,湘西是咱們的老家,該怕的麻煩的是他們。”
祝童看向街對面。
九、七由散
四品紅火的二當家大火輪與剃刀張坐在二十多米外的小桌上吃喝,只隔條街;旁邊還有幾個,明顯是他們的手下。
“說是這麼說,人家如果知道咱們的底細怎麼辦?我過去打個招呼,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祝雲摸著酒壺要站起來,祝童拉住他:“師兄,給我瓶七由散。大火輪太囂張了,是他們不顧江湖規矩在前,你沒必要給他這個臺階;哼!我要讓他知道,咱們兄弟不是好惹的。”
祝雲取出個小瓷瓶從桌子下遞過去,祝童接過後輕輕掃剃刀張一眼,伸出手指彎兩下,意思是讓他過來;又回過頭對二師兄道:“就是他傷了我,今天我要廢了這把剃刀。”
“好!既然這麼說,師兄與你一道撐。”祝雲摸出手機,撥通後說一句:“帶人到市場上來找我。”他雖然比祝童大十多歲,卻很佩服這個小師弟的心計,知道祝童不是個好衝動的人。
剃刀張被祝童那一眼看得有些心虛,對大火輪低聲說句什麼,大火輪眼睛在周圍掃一圈,點點頭;剃刀張站起身走過來。
“打擾二位了,我們二師兄讓我過來請兩位祝門師兄過去喝酒。這個,把以前的誤會說開了,大家畢竟還是江湖同道嘛。”
“誤會?”祝童沒等師兄說話,搶先開口:“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是這樣,開始用意外為藉口,最後說聲誤會就算完了;但你我都明白,江湖上沒有誤會。三天前在上海,剃刀兄劃出的道我接下了。現在,輪到我出題了。”
祝童伸手從炭爐裡捏起一塊通紅的火炭,舉到眼前凝視著:“誰玩火都有被燒傷的危險,張兄把這個帶給大火輪,就說點火的不是我們。”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身邊穿梭,沒誰注意到這場江湖中的較量。
熾熱的火炭在祝童手指尖轉動,不斷爆出詭異的綠色火花。
剃刀張猶豫著,他可沒本事去捏這塊火炭,祝童手裡的火炭熱烈的不正常,綠色的火花證明:裡面大有玄機。
但是二當家大紅火在看著,周圍四品紅火的兄弟在看著,祝童已經劃出道來,作為四品紅火的出面人,接不下也是不行的。
祝童吹口氣,讓手指間的火炭更旺些,笑著對剃刀張道:“剃刀兄難道不給我這個面子?”
他的手上塗有師門密藥七由散,又運轉蓬麻功護住手指,外人看來,祝童捏個火炭跟捏塊朵花的感覺差不多。
剃刀張也是江湖上有名頭的,受不了調侃,咬一咬牙,攤開手掌。
祝童手指一鬆,火炭落入剃刀張手心,烤肉的滋味隨青煙升起;好在,周圍都是這種味道,烤人肉與烤牛肉的味道其實沒什麼分別。
剃刀張悶哼一聲,強忍著痛楚,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祝童替他合上手掌,壓滅灼燒著肌肉的火炭,又拿出小藥瓶,在血肉模糊處散一點:“張兄厲害,祝某佩服你是條漢子,你我之間的恩怨就此了結。張兄半年內莫要用力,這隻手還是你的。”
剃刀張咬牙狠狠的看著傷口處,祝童的藥塗到手掌上後,鑽心的痛楚變為清涼,臉上的神情就沒那麼痛苦了,卻不敢說個不字,轉身回到大火輪身邊,甚至還對這邊點點頭。
祝雲嘿嘿笑著道:“師弟,你是不是太狠了點。”
七由散是祝門密藥之一,外用可以阻退毒物,防五毒蛇蟲攻擊,塗抹在身上還能保護肢體承受一定程度內的火燒與外力攻擊,所以叫七由散。
祝門弟子曾經在在江湖上玩的油鍋摸錢的把戲,憑藉的就是七由散;但是,製作七由散的原料多有毒,祝門弟子用起來都很小心;即使修煉了蓬麻功,如果傷口處被七由散滲入,也很麻煩。
祝童身上沒有七毒散,祝雲卻缺不了這個,他們師兄弟混江湖的路數不一樣。
剛才,剃刀張如不塗祝童給的七毒散,那處燒傷就是不治,粘在上面微弱劑量的七由散消散,十多天也就好了;上了七由散後,剃刀張那隻手半年內真的就不能用一點力,也許還要用祝門的解藥才能痊癒。
“這是他自找的,我的傷也不輕。師兄,我是給你留個人情,到時候你把解藥給他,這把剃刀也許就是你的了。”祝童陰笑著摸摸右肩,“師兄,我沒膏藥了,讓你的弟子弄條狗,明天我去做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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