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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童揉著胸口,受傷的後遺症顯示出來,手腳無力;“他跳海了,十多海里的距離,雪狂僧那樣的高手,淹不死的。”
“噗哧!”藍湛江輕笑著撥通電話,雪狂僧被小騙子弄下海,就是不死也要扒層皮;“謝晶小姐,雪大師中途落海,告訴他們,這是最後一次。”
祝童聽藍湛江講完電話,靠上椅背思索片刻:“為什麼幫我?”
“你是東海投資的執行人,我不幫你,難道去幫江小魚?”
“我不是,我是李想,是醫生,不是什麼執行人。”
“你是的,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江湖就是江湖,一旦進入就別想徹底擺脫;祝童,為了今後的江湖人不再走你的老路,你必須承擔這個責任。為了葉兒好,為了自己好,你要早做決斷。”
藍湛江的話音不高,明顯的,比小騙子更有力量。
“停車,你們離我遠點。我和葉兒的事與江湖沒有任何關係,今後,江湖與我也沒任何關係。”
祝童拉開車門走出去,身心疲憊;這一夜的遭遇,在他心頭蒙上重重的陰影,特別是和雪狂僧的交手,差點死在那老和尚手裡。如果不是生死關頭蝶神神奇的清醒,掉進海里的一定是小騙子。
“你會回來的。”藍湛江看這祝童走進海洋醫院的大門,搖搖頭。
車門開啟,柳伊蘭坐進來,現在的她衣著樸素,一點也不華麗,看去就是個普通的上海婦人。
“把趙永兵給他,三妹,讓肯停止對清洋家的調查。不是生死攸關的時候,不必出手。他太叛逆、太自負,應該吃點苦頭。”
“不好吧?江小魚會輕易放過他?大哥,你這樣做太冒險;祝童不是貓,他沒有九條命。”柳伊蘭心疼的看這祝童的背影,女人的同情弱者,最同情受傷的英雄。
“他有兩條命。”藍湛江大開別克車上的ld,上面演示出祝童與雪狂僧激鬥是的映象。
柳伊蘭看完,驚異道:“他竟如此高明?看不出來的。”
“祝童的身法不是祝門身法,甚至比三百年前鷹飛的碎雲飄都飄逸;他如此圓滑,會輕易被幹掉嗎?經歷過與雪狂僧這一戰,江小魚……在他身前走佔不到什麼便宜。你看到沒?雪狂僧身上的古怪真的與他有關,祝童是命令雪狂僧跳海,似乎還對他說了些什麼。你估計,他會對雪狂僧說什麼?”
“不會是讓他殺死自己的徒弟江小魚吧?”柳伊蘭心情好一些,看這樣一場高手之間的搏鬥,確實是件神清氣爽的樂事。
“這要回去讓唇語專家辨別,沒想到,祝門還有個高明的前輩,把他調理的這麼厲害;我剛才讓祝童知道了我們的目的,他會考慮的。江小魚,會逼著祝童走出夢境。”
“我看,祝童的進步還有別的原因。”
柳伊蘭心細,在祝童身上感覺出點什麼,具體是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告訴肯,放開對秦渺的約束。”藍湛江最後說。
“我以為這樣做不太合適,弄不好會適得其反。”對於祝童與葉兒的感情,沒來由,柳伊蘭竟有些感動;放開對秦渺的約束,祝童能應付過來麻?
她知道:祝童的固執,只在維護如今的身份和與葉兒的感情,那是他的底線,誰也觸碰不得。
藍湛江發動汽車:“這是個試探,看祝童會如何反應。”
“並且,你這次上祝童的當了;珊珊那樣的女孩子到處都是,他也許會為此憤怒,但是,你也看到了,他用江湖上最低階的賭局來算計趙永兵;按照的祝門的語言,他在借這個機會告訴祝門前輩,有人在找他們。”
“祝門的語言?”柳伊蘭不解,一個賭局在是資訊傳遞的方式,她不能理解。
“自從祝門走進江湖道,從來就不涉及賭場;以祝門弟子的技巧算計,只要他們願意,哪個賭局也不會有贏家。賭局上關鍵的不是最後那把牌,是祝童剔除對手的過程。你能看出破綻嗎?”
別克車在道路上滑行,柳伊蘭回憶著,搖搖頭:“但是,他確實出千了。”
藍湛江注視著前面:“那是做給你看,也是對千門有個交代;他唯一忌諱的是江小魚,祝童這樣做,是不想得罪五品清洋。他是個滑頭,祝門有三戒:戒殺、戒賭、戒妄。祝童設計這個賭局,是為了試探你究竟與祝紅前輩有多少聯絡。”
“我不相信,他確實在訓練珊珊。”
“珊珊在他看來,是你丟擲的誘餌;祝童以往的做為你知道,他沒去調查珊珊的底細就出手,可能嗎?他一定在想什麼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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