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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上次金蟬度過來涼氣的作用,傷處有一半地方正在緩緩恢復。
“你應該能找到它,只有你能找到它。”索翁達突然丟出一句。
祝童捻著龍鳳星毫,把蝶神引會印堂穴;不是祝童能找到金蟬,是蝶神在一定範圍內能感應到它的存在。那樣的話,小騙子就要抽出大量的時間去遊山玩水,上海的事一件接一件,他有那份空閒嗎?
但是,金蟬暫時是他肺部復原的希望,真實矛盾啊。
蝶神歸位,隱入印堂穴的黑霧內;祝童看著西方發呆,那是金蟬消失的地方。
上海的西面,近的地方是蘇州,太湖水都被汙染了,金蟬不會停留在那樣的地方。蘇州至是長江三角洲經濟帶,是中國經濟最活躍的地方;如果說以前還有幾片人跡罕至的清幽之地,現在,近千萬懷揣發財夢尋找寶藏的人已經把每個可能的角落都翻騰遍了。
再向西是安徽,那裡倒是有不少山水清幽之地,只是範圍太大了,只靠他一個人,恐怕十年也找不到金蟬的下落。
祝黃安慰祝童道:“這件事不必著急,金蟬既然現身,落在哪裡就一定會有異象;還是等等看,盲目的去找是lang費時間。如果有緣,你終究會遇到它。治病不能著急,香薰術雖然療效緩慢,但是你近期最好的選擇。”
也只能這樣了,祝童嘆息一聲,安心開車。
九月六日,鄭書榕從日本回來了,他給祝童帶來另一種緩解藥,效果比他正在服用的止咳藥好。意外的是,白家樹沒有回來,他接受井池雪美的邀請,擔任天夜牧場的專屬中醫師和她的私人醫生。
這已經間接證明,回禾吉大師被解僱了。鄭書榕卻說白家樹呆在日本是因為天夜牧場藏書館裡的幾千冊古書,那裡有不少中醫典籍,很多都已失傳;白家樹要把那些中華文明的精華整理出來。
鄭書榕回來後的關係暫時還在重症監護科,人卻在剛開業的香薰理療中心,他的住處也在員工宿舍樓,與祝童隔壁。小騙子很高興的發現,鄭書榕已經鐵心要做自己的弟子。
畢竟,師叔祝黃和成虎不可能長時間呆在上海,現任掌門索翁達更是不可能在海洋醫院露面,他曾經在醫院的太平間呆過。
祝黃從八月初就來到海洋醫院的香薰理療中心扮作老中醫,成虎是扮成他的弟子,兩人只負責香薰術的配方部分;從外表看,確實很有些世外高人的風範。
鄭書榕回來後接觸的最多的就是他們兩個,祝黃經過一段時間的仔細考察後,也認為鄭書榕是不錯。祝黃只是可惜,鄭書榕已過了修煉蓬麻功的最佳年齡,半年前,祝童曾經教過他一些基本**,祝黃試探過,根基很淺。
但鄭書榕學習術字的悟性卻很快,靈、氣兩個字以能寫的似模似樣。
接下來的問題是,如何讓鄭書榕明白祝門的含義?
祝門對江湖中人有吸引力;鄭書榕是接受過系統的現代醫學教育,他能接受另一個世界的東西嗎?
索翁達表現出掌門風範,他要祝童把鄭書榕帶到霞光寺。
九月下旬的一天下午,祝童到香薰理療中心享受完香薰術的治療後,沒去醫學院聽課,開車拉上鄭書榕直奔蘇州。
祝童路上對鄭書榕說要帶他去見一個世外高人,只有得到這個人的允許,他才能學到真正的中醫。
索翁達一襲布衣,在霞光寺後院偏殿等候;清澈的目光在鄭書榕身上掃過,嘴角含笑問道:“你真想學?”
“是,我想學習李主任那樣的醫術。”
“會很苦的,你受得了學習的辛苦嗎?”
“我能吃苦。”
“那好,你坐到我身前,抬頭看著我。”索翁達暗捏手印目射奇光,罩在鄭書榕臉上,虛虛在鄭書榕眼前劃出一個“靈”字。
祝童起身走出偏殿,輕輕帶上房門,暗自嘆息一聲:靈轉洗腦。
這也只有索翁達能做得到,靈轉的威力他感受過,在那個奇妙的世界裡,鄭書榕固有的世界觀將被徹底改變。只是,太霸道了一點。
二師兄祝雲從前院回來,拉住他詢問四面佛的事;霞光寺正在修建大殿,他準備那座大殿改造為梵天神殿,把四面佛供奉在裡面。
硬體的東西好辦,與四面佛配套的佛經和神話傳說,也就是向信眾宣揚的關於四面佛法力無邊、有求必應的故事,祝雲還沒多少頭緒;霞光寺的胖方丈是半路出家的假和尚,需要那些東西撐門面。
祝童笑了,傳素大師來自東南亞,四面佛在那裡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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