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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羽玄擔心的有人會耍陰謀破壞這次慶典,所以想邀請江湖同道去為他壯聲勢。祝門的索翁達活佛和江湖隱士周半翁、梅葉、老騙子都是要請到的,一品金佛的空寂大師,三品藍石的藍湛江也是必須的客人。
錦上添花誰都會捧場,祝童和梅葉很高興的答應了。三個人都知道,可能在慶典中搗亂的只有一品金佛的和尚們,但誰也不肯說透。
二、山水道觀(下)
接下來問題又讓祝童為難了,羽玄真人徵求他們的意見:四品紅火的汽笛要不要請?五品清洋要不要請?
祝童明白羽玄真人想的是什麼,前一段因為祝童,祝門和四品紅火、五品清洋鬧得很不愉快,當然還有一品金佛。金佛暫且不說,人家有本錢化敵為友,誰也不可能無視一品金佛的深厚實力。羽玄真人想請索翁達這個江湖第一高手捧場震懾宵小,就不能不顧忌祝門的態度。
“還是都請來吧,羽玄道宗不必想太多,我們沒什麼意見。畢竟大家都是江湖一脈,不好厚此薄彼。”祝童只能如此說,羽玄真人給足了面子,他不能不大方。
羽玄真人微笑不語,竟然拿出一部精巧的手機,撥通,說句:“過來吧。”
竹道士、索翁達或空寂大師,連梅葉、無情和尚在內都自持身份,從來不會在這樣的場合使用手機這樣的通訊工具;而羽玄表現得很隨意,要知道,他可是個修為高深的道家高人啊。
梅蘭亭引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走上系雲軒,稽手為禮朗聲道:“凡心見過梅老先生,見過祝大夫。”
他清瘦而不單薄,眉目清爽臉色微白,一襲長衫一把摺扇襯出濃濃的書卷氣;望之給人舒舒服服的平和之感。
“凡心是貧道的弟子,打理書案。以前是北大的高材生,歷史博士。”羽玄含笑介紹一句。
“原來是道宗大秘啊,怪不得氣質非凡。”祝童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位曾經的博士,凡心,好像羽玄以前的弟子是“玄”字開頭,難道二品道宗也要統一輩號,以凡星的凡字開始,推出一代凡字輩兒道士?
所謂清風明月自逍遙,二品道宗歷來對弟子的道號不太看重;仔細想想,稱謂的混亂其實對內少了點凝聚力,對外少了點形象宣傳的整體效果。如果從羽玄開始建立起這個規矩,雖然有失自在,對整個道宗的發展卻是有莫大的好處。在當今的環境下,內部團結一致才能有所作為,羽玄把凡心推出來,證明道宗內部的整合已經大致完成了。
梅葉資格夠老,所以應該他多多關懷江湖後輩;祝童論年紀比凡心要小,笑呵呵應酬幾句,藉口打水隨梅蘭亭走下系雲軒。
盛夏季節,碎雪園內綠蔭渺渺,除了梅、桃、竹、蘭,沒一株應時的花木;也難怪,梅葉把這個園子取名碎雪園,就不能佈置得太雜亂,那樣,還不如叫俗氣的“四季如春”或“百花園”。
梅蘭亭興致不錯,拉著祝童在水軒坐下,說東說西;她不喜穿裙裝,一套米色薄絲沙職業裝很適合女強人的身份。
由於在拍賣會上她力捧的兩個明星畫家的作品拍出十萬以上的高價,蘭亭畫廊最近生意不錯,她也賺了不少。
“希蘭姐剛走,這次是她主動要為父親的戲班投資,嘻嘻,每月三十萬。今後不用那麼辛苦了。”梅蘭亭如此一說,祝童才知道她高興的真正原因。
但是,柳希蘭可不是柳伊蘭,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投資六品梅苑的梅家班;想起漫江花雨內悠揚的崑曲,祝童嘿嘿笑道:“莫讓梅家班變成蘭花班。”
“才不會呢?就你心眼多;人家希蘭姐可沒那份野心。她只要求兩點:一是每年為蘭花的場子演出六十場;二是每年為她們培養幾個能唱戲的弟子,三年後,每年要為她們培養出八位合格的藝員。”
“還說不是。”祝童丟水裡一枚青果,望著它載浮載沉的飄蕩著,低低地說:“六品梅苑為保留獨有傳統文化已經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你也看到了,令尊的努力正在被社會認識,他們的上海的演出引起了不少人的主意。梅小姐,以前你那麼難有人如此大度的幫過你嗎?”
話說到這裡,梅蘭亭恍然;她實在是被梅家班的擔子壓得太久,撐得太累,聽到有人要接過這個擔子,只顧高興,還沒顧得上仔細考慮。
如果每年在八品蘭花的場子裡演出六十場,梅家班基本上就沒機會去應付別的演出邀請,也就間接的淪為八品蘭花的私有戲班,這個道理其實容易想到。但是,梅家班已經很久沒這樣的機會了,梅蘭亭根本就無力拒絕。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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