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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又是秋月?”陳依頤扣在祝童手裡的手指輕劃,觸覺從手心傳進心尖,祝童喉嚨發癢,一個噴嚏就要迎面噴向陳依頤。
那樣可太不禮貌了,祝童知道輕重的,忍了又忍。
陳依頤看到他神情古怪,頑皮的一笑加重刺激,又貼近三分道:“怎麼?難道這個問題是如此難,讓主任苦惱的要哭出來了?”
祝童如今的面部表情,確實有要哭泣的姿態,隨著陳依頤輕柔的指尖滑動,心尖處的**傳導到喉嚨口,巨大的噴嚏終於失控。“阿嚏!”唾液夾雜著黑影噴薄而出。
舞池邊響起一陣鬨笑。
五、春花秋月(下)
“對不住,對不住。”祝童紅著臉對身邊的舞友道歉。
噴嚏噴發時,他總算來得及把頭扭轉一下。
沒想到,蝶神的這次噴發也沒lang費,一對帶面具的舞伴旋轉過來;這口噴嚏正打在一片香豔嫩滑的香背上。
“嘻嘻。”陳依頤掩嘴輕笑,對那個惱怒的貴婦道:“verygood,iamsorry,no,表姐,您可真是雨露滋潤啊。”
陳依頤一說,夏護士長掀開自己的面具,衝祝童嫵媚的一笑:“謝李主任慈悲。”
“啊,夏護士長。”
無論如何,被人噴一背唾液也說不上慈悲;無論如何,噴人一背唾液都不是件體面事;但在陳依頤引導下,尷尬被暫時避免,夏護士長早累了,借這個機會下場去換衣服。她的本意是讓江小魚點破出局,誰知道在舞場上呆了這麼久。
“意外嗎?”陳依頤既然想跳,舞池邊小樂隊是不敢停止的。
祝童羞紅著嘴臉,繼續陪她舞蹈,舞步卻漸漸輕盈,甚至比陳依頤的還要輕盈。他本來就有高明的輕身功夫,少了點刻意的壓制,一舉一動都有幾分飄逸的灑脫。“是很意外哦,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還有夏護士長。”
“她本來就是我表姐啊。剛才,表姐的男朋友還誇你醫術高明呢。”
“男朋友?難道夏護士長至今未婚?”祝童意外的不是夏護士長婚否,是江小魚的手段;他根本就不掩飾這個事實:夏護士長已經被他完全控制了。
“是男朋友啊,表姐結婚多年,雖然沒有離婚,和沒老公也差不多。”
“什麼意思?”對於這種家庭背景的婚姻,小騙子感到好奇。
“各過各的唄;他老公是個官迷,以前在北京時,每年還能見到幾次。也怪表姐以前太驕傲,一直不願意離開上海;兩口子分開久了,感情自然越來越淡。再有,他們一直沒孩子,以前是表姐不想要,現在想要了,人家卻……。唉!他雖然已經回到上海了,卻還是住酒店;他叫王向幀,你認識嗎?”
這已經是祝童第三次聽人提起這個名字了,夏護士長的丈夫竟然是王向幀,看意思,是樁無聊的政治婚姻。陳依頤那聲嘆息包含了很多內容,以小騙子的精明,能理會到嘆息背後的無奈;夏護士長身邊曾經有過一個或多個男人,王向幀知道後,自然不肯帶綠帽子。特別是現在,江小魚與夏護士長的混在一處,未嘗沒有對老公失望、且自我放縱的因素。
“不認識,我應該認識這個人嗎?”
“不知道,我可不想找個那樣的老公啊。主任,你還沒回答呢。”陳依頤在祝童耳邊吹口氣。
“什麼?”
“我和蘇小姐在你心裡,誰個是春花,哪個是秋月。”
少女情懷總是詩。葉兒在祝童眼裡是充滿詩情畫意的;看到葉兒,祝童總能感到寧靜,滿肩的疲憊自然就放鬆下來;葉兒的美又非單調,沉浸其中自有如詩如畫的風情。情人眼裡出西施,她似乎把春花秋月全佔滿了。
陳依頤,以前給祝童的印象更加實際,是位精明幹練的現代女性,可惜,他見識過太多的現代美,更喜歡葉兒的古典含羞。
“不如這樣說,葉兒是杯清茶,你是杯濃香的咖啡。”
“茶之清香恬淡而雋永,不刺激自有滋味在心頭。咖啡啊,苦甜隨心,有香也有澀,能使人上癮卻不能讓君子留戀。”陳依頤輕輕在祝童耳邊低語,聲調越來越低;祝童的回答雖然不經意,卻已經暗示出他對兩人的區別,算來,葉兒更勝一些。
“主任喜歡清淡的生活,是嗎?”
“在上海灘,想清淡,清淡得了嗎?”
“主任,你很神秘啊;我身邊的男人,有的成熟的像老頭子,有的沉沉的如智者;你知道嗎?還有裝酷的,其實都是些空心枕頭,他們都是精神的陽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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