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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說,我現在也很茫然,過一段日子再決定吧,我一直還是想著去沿海地區打工,我想,我更適合那邊的工作。 曉林說,你要考慮好呀,嘉嘉不可能一輩子跟著你的父母吧,她總需要一個人來照看的,天下還有什麼教育能勝過親生父母的教育? 曉林說的有道理,但有的時候,面對女兒嘉嘉時,看著她那張越長越像何國安的臉蛋,我心裡就有一種失衡感。 何國安能一走了之,把教育、撫養女兒的事情完全推到我肩上,但作為母親,看見女兒那張天真可愛的模樣,我又不能忍心放棄,不忍心讓她幼小的心靈中烙上失去父母之愛的烙印,女兒是無辜的,我沒有理由拒絕給女兒母愛。 我這個人真的太多愁善感了,我自己也覺得我的感情越來越脆弱,我想飛,但又總覺得有什麼東西縛在我四肢上,我欲飛不能,我再也沒有了以前為了何國安那種所謂的愛情而寧願放棄一切的勇氣。 回到家,看著電腦桌上擺著的女兒的照片,看著女兒那雙明亮的雙眼,我心裡禁不住湧起一陣暖流,淚花竟然悄悄掛在了眼角,我的女兒,她心中一定時時都在喚著媽媽,我提起電話撥過去,是父親接聽的。父親說,他也準備晚點給我打電話來,父親說嘉嘉生病了,去了醫院,醫生說是感冒,這兩天嘉嘉沒去周大姐家,留在家裡由母親在照看,今天下午去醫院輸了液。 父親說,雪兒,你有空嗎?有空就回來看看嘉嘉吧。 父親又問我,雪兒,你不是說要去廣州那邊發展嗎?你真的去了嗎?你現在哪裡給我打的電話? 我真的淚流滿面了,我說,我還沒走,爸爸,我明天就回來看嘉嘉。 父親說,那好吧,明天回家我們再說吧。父親掛了電話。 我握著話柄久久不想放下。 我心裡好像有很多的話要說,我給曉林撥電話,可電話撥通時我又擱了。曉林一定有她自己的事情,哪有空時間來聽我傾述? 我面對著電腦坐了一會兒,心裡感到的是有很多的話想說。 我撥通了“情感傾述熱線”。不管熱線小姐愛不愛聽,我只顧自己說…… 。 想看書來
10月16日 星期二 陰雨綿綿
今天上午九點多鐘我就回到了家。 母親陪嘉嘉去醫院了,父親一人守在店裡。 我把東西放在店後,去了縣醫院。 嘉嘉正躺在醫院門診的臨時病床上輸液,母親坐在她身旁,女兒見我激動地直搖小手。我俯身在女兒的小臉蛋上重重地親吻了一下,女兒朝著我笑了,笑得很燦爛。 母親說,嘉嘉是感冒了,沒什麼大問題,醫生說明天上午再輸一次液就行了。 母親說,雪兒,你就放心吧,嘉嘉由我帶著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脫口而出,謝謝您。 母親說,謝什麼,你和我也客氣? 我只好以笑作為回答。我從內心深處感謝母親。 我說,媽媽,你也勞累了好幾天,你就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嘉嘉。 母親說,我想陪陪你們母女倆, 你都已經好久沒回來了。對了,你去廣州工作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說,現在還說不清楚到底去不去,我心裡總裝著嘉嘉,她在一天天長大,她也不可能老跟著你們,老讓周大姐帶著,我如果真的走了,回來的次數就少了,一年難得見到你們一兩次,因此我很猶豫。 母親說,你說得也有道理,你是她的母親,每個人的成長都需要母愛的,而且嘉嘉還是一個女兒,很多的教育都要母親來實施。 我沒有答話,只是把頭向著嘉嘉,逗她。 母親又說,雪兒,你不走也好,其實,你到廣州去不也是為了找份工作,掙多點錢,生活得更好嗎?只要能掙錢,其實在什麼地方生活都行,而且你到廣州去了肯定還會不習慣,而且工作也不一定能找到滿意的,留在這個生活習慣了的地方,什麼都有了,人一輩子不就是圖個安穩的日子麼? 母親的話,看似平淡,但很實際,是的,人一輩子不就是圖個安穩的日子麼?又何苦再去勞累奔波,再把自己逼上那種艱難創業的路,況且,我這樣一個柔弱的女人,也沒有什麼事業可以創造,我就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現在我的衣食還算豐衣足食,並且有了小康生活的快樂,真的沒必要再去奔波了,最關鍵的是,這個可愛的小嘉嘉還正等待著長大,等著我的愛去滋潤她,為她創造一個幸福的日子。 這時,周大姐來了。見了我,周大姐很高興地說,雪兒,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吧。 我站起身,也笑著說,好呀,周大姐,謝謝您照顧嘉嘉這麼好,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謝您。 周大姐很爽直,大聲說,雪兒,看你說的,見外了是不是 ? 我們三人都一起笑了。 周大姐問,雪兒,聽說你要去廣州,是真的?什麼時候去? 我說,我和媽媽正在說這事呢,現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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