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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銀河系裡。”
我問:“你在銀河系裡生活在哪裡?”
他答:“宇宙裡。”
我問:“你在宇宙裡生活在哪裡?”
他停止了回答;陷入了沉思中。
三分鐘後我啟迪說:“你可以想象一下;想象宇宙的邊界以及想象宇宙之外是什麼…。(要求:想象的時間為半小時;在這半小時內必須閉上眼睛專注於此)
他閉上眼睛;15分38秒時他睜開了雙眼;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感覺頭暈暈的;想嘔吐呀!?”我問:“你想到了什麼?”他說:“我想著想著就控制不住我的意識了;我不是在想宇宙的邊界了;我不知不覺的轉入想:我是怎麼誕生的;為什麼會有我的存在;宇宙的邊界和我的邊界到底在哪裡;這時我感覺我的思維無法超越宇宙的邊界就如同我不能超越自我存在的的邊界一樣…。”
透過上述實驗我得出如下結論:不管是身體的還是精神的;當人走向超越自我的極限時都會知覺到有自我毀滅的感受。
拋開善、惡不說;我們因無法超越心靈時空;不能擺脫自己生活的邏輯而被邏輯害了自己!當一個人因為無臉再見世人;覺得有負眾望時;其內心的情感將被昇華為崇高的“人文邏輯";;人正是在不知不覺的接近這種昇華的極限時而選擇自我毀滅的。(注:這裡的“人文邏輯”可理解為社會道德、行為規範等約束自然人成為社會人的行為程式)
這也可能是社會上許多文人、藝術家等高素養的人選擇死亡的原因。
如果把生定義為幸福的終極意義;把死定義為痛苦的終極意義;那麼由上面的實驗我們可以得出:
痛苦情感的終極=自我的毀滅=幸福情感的終極 (人文邏輯一)
(註釋:因為這裡的痛苦和幸福都是精神層面的東西;因此我們可以把這樣的邏輯稱為“人文邏輯”)
因為痛苦的情感和幸福的情感隸屬精神範疇;故由實驗可知上式成立。如果我們自我毀滅設為極點;把痛苦和幸福的界限點作為初點的話;那麼可做圖為:
理論的得出最重要的是要我們去泛化它。
當一個人思考到他可以思考的邊界時;因為無法超越他的思考本身的侷限;而陷入了“自食”的境地(每個人的食量都是有限的;試圖超越自己的食量的獲得;就會把自己已經吃的食物吐出來。我們稱為“自食”。)物質世界和精神世界天然的相通性使我們相信我們的邏輯的合理性;及我們構建的模型的正確性;那麼由此我們是否可以提出如下的邏輯連線呢?
痛苦=自己吃自己
↓ (人文邏輯二)
幸福=自己生自己
我們試著反推一下;其實正因為痛苦的時候一個正常的人;才會主動思考活的意義;想著:活一輩子到底是為了什麼;即;是痛苦讓人開始思索存在的邊界;而當其無法超越這種邊界時他就會感受到一種強大的壓抑感。就像我們在前面的餓實驗中;我問他生存的邊界問題時當他回答到無限的邊界………宇宙時;這也就到了他思考的有效邊界;如果他再思索宇宙之外的話;就超越了自己思維的有效邊界;這時他感覺到了一種窒息感!這種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效應會使他更加痛苦;好象自己拿著刀子一塊塊的削去自己身上的肉;往自己嘴裡送!如果從理智的角度看誰這樣做還不如早點結束自己的生命;因為自己早晚會把自己吃的只剩下張嘴了!
我們在這裡進行的理論演繹;只是從理論本身演進其終極意義來看問題一直持續下去的嚴重性;不涉及善惡。當然;在現實社會中很少有人痛苦到有自己吃自己的感覺。
對事物正反面的探討;往往會讓我們得出新的啟示;使我們平衡由於“單眼”看世界的極端。那麼讓我們看一下;根據痛苦的定義而確立的痛苦的反面………幸福的定義吧。
幸福=自己生自己;從精神層次理解這個人文邏輯我們是否可以這樣認為呢?即:自己對自己的重塑、新的自我的誕生等。當然;這些都是我們鬆散的思維火花;顯得不夠完善和成熟;更沒有事實的支撐。自己生自己一定有更為深刻的內涵等著我們去揭示。
如果我們藉助科學的直覺和數學的模型構建思想及方法揭示了幸福和痛苦的本質;那麼它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方法論的意義呢?即使是我們是在尋找自我甦醒的條件時;在路上發現了它;我們是否要把它裝進我們的行囊呢?我們暫且裝進去;因為生活在這世界上幸福和痛苦這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