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你當好步玄塵,我會當好武林盟主,做好應做的一切。哥,紜菩值得你這樣做,快去吧!”
古競天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來,一張和步玄塵一模一樣的俊顏豁然出現,將面具收入懷中,再鄭重地看了步玄塵一眼,飛身離去。
步玄塵靜靜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略為沉思,開啟衣櫃,換上古競天的衣服,在一個袖珍的玉盒裡,拿出一張精緻的人皮面具,仔細地戴上,彷彿古競天重生了。
古競天,本就只是一個掩飾的身份而已,他們兩人本就形同一人,利用身份互換,出奇不意,他們才在短短的7年間打拼出如今的勢力和局面。
競天,紜菩,你們要儘快回來!
……
前往皇都的官道上,一輛破舊的馬車以超出馬車承受能力的速度賓士著,馬車上,一個衣著髒汙,全身包裹得像棕子似的少年,躺在一堆破舊的棉絮上,被震得五臟六腑都快要翻騰出來。
她用盡身上唯一的一點兒防身藥物,迷暈步玄塵派來送她的侍衛,偷偷地溜走,偽裝成瞎子乞丐,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找到一輛南下皇都的馬車,步玄塵給她備的銀兩足夠她用,但她怕露財遭劫,裝可憐地搭了這趟便車。馬車上最多的,是車伕身上的棉襖,還有車裡成堆的破棉絮,車伕是皇都人,被人僱來平涼城,急著回皇都應差,一路上幾乎是在拼命地趕路,這也正和她的心意。
接連幾天的顛簸,紜菩吐盡了最後一點兒苦水,幾天反覆地吃喝不下,已經讓她變得瘦骨嶙峋,除了那雙不像瞎子的大眼睛之外,幾乎就是一個布娃娃般,風一吹就會倒似的。
“喂……瞎子,醒覺寺到了!快下車,我還要回府給老爺應差去!”車伕開啟車門,不滿地推了推趴在棉絮上幾盡暈厥的紜菩。
紜菩一聽醒覺寺到了,打起精神,爬下馬車,踉蹌著站到車旁,低啞地說:“大哥,多謝!咳……”
她忙捂住小嘴,頭有點兒暈,估計得了風寒,真是禍不單行。原來,她離開了芷兒和別人的照顧,真的是一無事處了。想起芷兒和競天堡裡的一切,她浮現一絲澀然的笑容,待馬車走了之後,側首傾聽著從醒覺寺裡傳出來的朗朗誦經聲。
一切的糾纏,都始於此,她,又回來了,一切都已經變了。
緣聚緣散,緣生緣滅,全在這咫尺之間。
她抱緊懷中的藍鶯,尋著聲音往寺門走去,卻差點兒撞到牆壁,她挨著牆壁往人氣漸旺之處走去。
“喂,此乃國寺,乞丐不許進!”一個囂張的男聲在寺門外響起。
紜菩一個不察,被他掀翻在地,手臂傳來一陣劇痛,即使隔著棉服,亦痛得她冷汗淋漓。
“我要見明鏡無緣大師!”紜菩掙扎著爬起來,世俗間的規矩,對她來說,是那般陌生,她根本不曾知曉身份、地位之不同。
“你要見國師?國師豈是你能見的?滾!”年紀稚嫩的看門和尚不屑地說道,踏出寺門,準備將這個乞丐趕離寺院。每個能到醒覺寺裡燒香的,哪個不是當朝的達官貴人,豈容這等髒汙之人進入,皇威何在?國寺的地位何在?
“住手!”另一個年輕威嚴的聲音傳來,一陣微風吹來,紜菩已經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扶起來。
“阿彌陀佛,貧僧圓明,師弟所行不善,還忘施主見諒,貧僧必定上報主持,將其嚴懲。”年輕的和尚謙恭地道歉,威嚴地瞪了那個小和尚一眼,他素來最厭惡以權欺壓人的事情。
“阿彌陀佛!師傅,請帶我去見明鏡無緣大師!我有急事要找他!”紜菩焦急地說道,頭越來越暈眩,糟了!
“施主,主持不輕易見人,請回吧!”圓明有禮地回絕了她的要求,國師豈是輕易能見的?身為醒覺寺的住持,國師今早才從宮裡回寺,事務繁忙,一點兒小事,他們是不敢去打擾他的。
“師傅,請幫忙傳達一聲,就說碧冥谷的駱紜菩要見他,一定要見他,請……”說到最後,她已經暈倒在門邊。
圓明震驚地望著暈倒在門邊的少年,他的聲音異常誠懇,不似說謊之人,想了想,迅速安排:“好生看著他,我去通報主持一聲,速速就來,不許再胡作非為。”
片刻之後,只見從主殿大雄寶殿中飛出一道金紅色的身影,明鏡無緣躍到門邊,無瑕顧及小和尚驚懼的拜見,銳眸盯著暈倒在門邊的少年,眼裡銳芒一閃,掀開包裹著臉的布帽,一頭如雪的雪絲披散開來,明鏡無緣的身形一怔,臉色一變,抱起他迅速消失在寺院門口。
小和尚震驚地看著主持,修行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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