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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仇殺可以排除。”柳雪飛這句話不是隨口說的,也不是給領導的批評留欠茬兒,有目的的,有試探的意味。
“道理呢?”
“一個好人怎麼會遭誰暗算呢?不會。”柳雪飛講一種邏輯,或曰道理。見局長的神情沒現出贊成沒現出反對,他朝回拉一拉話,說,“當然無端殺人,激情殺人是有的。”
“凌厲給人近距離射殺,現場沒有搏鬥的痕跡,兇手是在從容不迫的情況下殺人,不是激情殺人,而是有預謀、有端。”
“即使事先有預謀,也不一定是仇殺。”
“那是什麼?”
“比如情殺。”
“哦?”
“殺人的三大理由中,財殺早已排除,再排除仇殺,剩下情殺。”柳雪飛說,“我堅持情殺。”
凌厲是情殺,還有一個人閃爍其詞地說過,是馬市長。儘管他沒說得那麼直截了當,特提到凌厲的前妻、養子,說他情感方面挺亂。亂是啥意思啊?亂容易出問題,出大事。柳雪飛是持這種觀點的第二人,一個市長,一個刑警隊長的觀點不謀而合,是真理使然,還是……
“凌厲的情殺上升。”柳雪飛不是在說服局長,而是在釋出一種資訊:凌厲私生活方面有問題,有懈可擊。
姚劍沿著柳雪飛的思路朝前走,他說:“那樣凌厲被殺,就能做出合情合理的解釋。”
“姚局,我建議從凌厲的私生活入手調查。”柳雪飛進一步說,接近了他目的的核心。
姚劍使自己從別人的思路上走回來,站在原有的位置上,他說:“不妥。”
柳雪飛不解地望著局長。
“凌厲不是普通百姓,身居高位,不能隨便對他進行調查。如果是破案需要,也要請示市委批准後,方可調查。”姚劍說。
“人已死啦。”
“是死去的市政府副秘書長。私生活方面很敏感,輕易不能碰。”姚劍態度堅決,沒絲毫鬆動。
柳雪飛沒再堅持,問:“姚局,往下我們做什麼?”
“過幾天開一個動員大會,具體落實下一步破案方向……”姚劍說,“槍殺凌厲的子彈頭還沒找到,雪飛你帶人到西山,儘快找到它。”
柳雪飛去了西山。
姚劍拿出火柴划著,這次久久沒點菸。他抽出第二顆煙擺放在第一顆煙旁,往下是第三顆、第四顆……一直襬下去,桌子上排列一排煙,像沿街的風景樹。
他陷入沉思,假若將思維排列出來,又是一番景象。那個下午姚劍的思緒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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