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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足夠自然。什麼東西在阻礙我前進?也許是“缺乏信心”—我和金伯利都同意可以這麼說,雖然我懷疑那其實是一種拒絕“出售自己”的驕傲。
另外一些求職者似乎感受到了同樣的阻力。比如希拉里·梅斯特,透過亞特蘭大求職網認識的網友,說她覺得“整個聯誼活動”對她來說都很難進行。
這是性格的問題。我非常安靜,不夠外向。我感到聯誼活動好假好虛偽,但是我知道要的就是這種遊戲。
聯誼活動之所以很虛假,是因為它完全偏離了我們自然的人類社交的方向。通常我們碰到陌生人時,期望他們真正是“陌生”的,並會為每個人表現出來的多重神秘性所吸引。但是聯誼活動跟色情業一樣,根本沒有時間讓你幻想。聯誼人的眼睛總是越過與之交談者的肩膀,直盯向從互相接觸中對映出來的具體利益—一個內部資訊或者一個寶貴的關係。這種實用主義阻礙了形成一個群體身份的可能性,比如說,作為企業動盪中的白領受害者的身份。不管房間有多擁擠,尋求聯誼的人都獨自潛行,不懈地尋覓直至達到他們的個人目的。
雖然,我的這些反對在目前的情況下只是藉口而已。不管是什麼在拖我的後腿—害羞也罷驕傲也好—都必須要將之消除,在這方面,我可以看到我還需要進一步的幫助。
“40歲以上俱樂部”的訓練營不是我的選擇。在我第二次去參加華盛頓特區的週一聚會時,特德問我:“是什麼使你這麼躑躅不前?”我一時無語,心裡很清楚這是一個喬式問題,對這種詢問的回答包括“拖延”和“非線性的職業道路”。“錢?”他繼續問道,這時我才意識到他在問我為什麼猶猶豫豫不加入訓練營。我說,不,我不能每週都來回跑兩個半小時來參加為期三週的一個朝九晚五的課程。
“還有人從賓夕法尼亞大老遠地來參加呢,”特德有點責備的意思,“要不然你也可以住酒店啊。”
如果參加訓練營,我就會被吸收成為一個真正的俱樂部會員,這樣我就要跟默爾她們一起混,一起探討西裝外套上絲巾的正確系法了,並且從她們身上吸收一點領導風範。但是我已經找到一個很有吸引力的濃縮型訓練營專案,或者說是它找到了我。有一天在網上瀏覽亞特蘭大的職位時,我看到一則“經理人訓練營”的廣告,由什麼經理人圓桌主辦,時間只需要一天。它並不便宜,特別是當你算上機票和酒店住宿一夜的費用,但是7個小時和“40歲以上俱樂部”要求的120小時之間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我上了一個旅遊網站,在進行了30分鐘的購物後,終於制定了一個旅行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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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大轉變(1)
羅恩指導我們要為成功求職設計一個“冬春出擊計劃”,我發現這個軍事比喻恰如其分。這並不是一個“態度”或希望,或者奪取制高點的戰爭策略,因為任何環節都懸在戰略這個冷酷的邏輯上。我覺得我需要一個三步走的計劃,因為在西方文化中,重要的事情總是三個要素組成的。每位進行公開發言的演講者都清楚:兩點不太具有說服力,四點有些冗長唆,不多不少的三點,才能體現充分和完整。而我這個計劃的第一步,跟羅恩所強調的一樣,一定是聯誼—要發動猛烈的、持續性的聯誼進攻,要有技巧同時高度目標化,要頑固、無情地將聯誼進行到底。
現在我有機會反思了。我從羅恩那裡打包帶走的主要收穫就是:獲得一個工作就像被獲准進入一個8級派系。派系中的精英階層由擁有工作的人士組成,他們有權向其他人授予同等地位。我的任務就是要攻克精英階層。因為我從來沒超出過討厭的賤民和蠢材的地位,所以根本沒有攻克精英的實際經驗,但是,對我準備出售的“產品”進行嚴格無情的稽核應該是正確的策略。我的簡歷終於讓喬安妮開金口評價為“很棒”—也許僅僅是因為我們最終完成了全部課程。現在我關注的是包裝,可以這麼講—也就是我的外表。社會學家羅伯特·傑卡爾觀察到在企業經理人的世界中,“最寬泛意義上的個人外表代表了一切”。所以,為了配上我簡歷中所設立的標準,我的外表需要重新仔細地設計。
幸好,我在網上發現有公司願意提供這項服務,其中一家公司,我把它叫做:亞特蘭大形象管理公司。接我電話的那位先生問我感興趣的是“身體語言還是顏色”。兩方面都有興趣,我回答道。整個一套課程為時3小時,報價250美元。這就是我冬春出擊計劃中的第二步了:產品提升。
但是第三步怎麼辦呢?沒有先進的營銷方式,一個經過提升的人也無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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