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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兄弟你學藝終南,令兄卻寄居四川跟隨出家人鬼混的,怎麼回事?…
“唉!一言難盡,十餘年前,敝鄉有一土豪橫行鄉里,先父一時性起,打死了那該死的狗東西,不想那狗東西有一個堂兄弟,在開封府官拜通判,六品大員聲名顯赫,一口咬定先父意圖不軌,暗通白蓮餘孽造反,大兵午夜光臨,先父攜我兄弟突圍,被亂箭射死,全家十三口,只將我兄弟得免於難。
那晚恰好家師與虛雲上人途經敝地,在危急中救走我兄弟遠走他鄉教養,本來,家兄在知悉當年慘變事故之後,要隨虛雲上人出家,但上人認為家兄,不是佛門小人,同時大皇律也不許二十歲以下的人出家,所以迄今末剃度,虛人上人曾兩度造訪家師,我希望家兄也能到終南學藝,似家兄不願,卻甘心跟著老和尚在嘉定州浪費大好光陰。”
“兄弟,仇報了沒?”青雲客關心地問,又道:“遇兄願傾力相助,宰了那些魚肉百姓的狗官。”
“謝謝你,林兄。”秋雷感激地答,又道:“家師在出家的第三天,便查出內情,一口氣屠盡狗官的全家三十六口,血濺開封府,至今公案末消,也因此一來,開封府的狗官們嚇破了膽,不敢再株連村人,由村中父老收殮了先父遺骸,安葬的事有了著落。
這次我與兄返故里掃墓,因五天前是先父母的十五週年忌辰,原來準備入陝之後,家兄走棧進入川的,聽說這幾天江湖朋友雲集石淙村。商討發掘早年劉福通埋在石棕村的大批金銀珍寶,一時好奇,想前往見識見識。”
青雲客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趕得正好。”
“林兄可知道這次大會的內情麼?”秋雷問。
“當然知道,不然也不至把我手下八猛將帶來了。”
“怎麼回事?”
“這事說來話長,你知道,二龍二鳳二狂人的二龍,都是綠林道中的目擎元魁,兩人一老一少,水火不相容,海天一里龍光,雄稱綠林一甲子以上,實力雄厚,在黑道中朋友眾多,龍形劍王玉堂,出道不足三年,挾一生神奇絕學和青年人的大無畏衝勁,短短二年中不但創下蓬勃勃的局面,更以恢宏的氣度,和豪爽的襟懷,結交天下綠林之豪,漸漸地名震江湖,聲望將凌駕海天一叟龍光之上。
因此一來,二龍之間展開了明爭暗鬥,各不相讓,各盡手段籠絡各地同道,也全力開闢財源,兩年前,海天一叟找到一個醉鬼,據說早年曾隨大宋的首領劉福通打江山,李察罕(元朝的大將察罕帖木兒)攻下了開封,劉福通帶了小明王韓林兒倉惶南退走安豐,一部分搶遠金銀珍寶的人,被元兵追得向西逃,逃到密縣登封一帶,無法再走,便將二十餘車金銀珍寶加以埋藏,一部分被運送的人帶走了,但走到登封遇上了追來的元兵,押運的七十八個人死了七十七個,只有一個受傷跌落土坑的人逃得性命,這位大難不死的人,就是醉鬼的父親,醉鬼當然知道他父親所說埋藏珍寶的地方。
酒後失言,被海天一吏的爪牙聽到了,抓交海天一叟,醉鬼可能是個渾球笨蛋,沒有喝酒什麼也不說,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喝了酒更糊塗,連他自己姓什麼也弄不消楚,怎能帶人去尋寶藏的,在這一帶尋找了兩年,一無所得,最後總算醉鬼開了竅,不再糊塗,終於記起他死去的老爹說是埋藏在怪石奇峰異水的地方,只有一個石淙樹,必定在石淙村石淙溪左右了。
因此,海天一叟召集了不少高手,到石淙材親自主持挖寶大計,豈知龍形劍這小子訊息靈通的很,兩年前便留意海天一叟的一切舉動:暗地裡派出高手緊盯不捨,海天一受到了石淙材,龍形劍的人馬已經跟蹤到達,紙包不住火,得到訊息的人不只龍形劍一人,先後在這兒趕的人多著哩,我青雲客便是其中之一。
據我看,可能除了正主兒兩龍之外,二鳳也該趕來參予,二狂人中令師終南狂客雖然不曾趕來,但老弟你自可代表令師,另一狂是豹顧乞婆公良燕,他愛財如命,殺人如屠狗,怎能不到,三兇三邪自不例外,至少我這三兇之首就不願放過這大好機會。
除了浪得虛名自鳴清高的三菩薩之外,恐怕江湖中的高手名宿全得趕來趁熱鬧,不單是挖寶了,已變成炫耀實力稱雄道霸的大會了。眼珠子是黑的,銀子是白的,誰不想要,自古道:酒色引入狂,財帛動人心,不為酒色不為財的人,有雖有,但我可沒遇見過。”
“酒色財物固然人人必爭,但名更重要。”秋雷插上一句。
“不錯,名與利不分家。老弟果然有遠見。”
秋雷略一沉吟,搖頭重拾話題道:“我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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