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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丫髻少女,正用奇異的眼神目送他舉步,也清晰地看到獨眼左龍不周地向他撇嘴:並冷哼一聲,他深深嘆息,沉重舉步走了。
兩個青衣大漢已將巨石和土坑準備妥當,青雲客喝聲“埋!”被擊昏了的探花鼠已經甦醒,但渾身動彈不得,眼睜睜被他的兩名同伴將他的腿屈起,塞入土坑之個,他臉色死灰,嘶聲大叫道:“林……林莊主,饒……我饒一……一命……饒……”
“覆土!”青雲客含笑舉手一揮。
探花鼠不住地哀號尖叫,但碎土掩至胸口,他已叫不出聲音了,臉部變成紫褐色,張口猛吸雙目外突,漸漸地,已鼻中有血沁出,已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了。
青雲客指了指巨石,向秋雷笑道:“兄弟,何不替這該死的東西立碑?”
秋雷對探花鼠的瀕死痛苦,竟然毫無動容,瞥了巨石一眼,心說:“他在考驗我的造詣了,我豈可示弱?”
但他不願失禮,客套地說;“林兄乃是主人,小弟豈可造次?”
青雲客也就不再客氣,俯身伸指說:“兄弟,我留上題給你。”
他食指一伸,一觸石面怪晌即起,石粉應指而落,嗤嗤有聲,他在中間划著:“探花鼠鍾成埋骨之處。”下款是:“青雲客林立。”
字痕深有三分,字劃圓渾,深淺相等,但底部並不光滑,可見他的指力尚未修至爐火純青的境地,有此成就,足以驚世駭俗了。
秋雷心中有點懍然,忖道:“這傢伙未用全力,未可輕視。”
“兄弟,請。”青雲客向他舉手虛引。
“小弟獻醜,林兄幸勿見笑。”秋雷說,立即下指在上款劃上:“大明成化六年四月三日。”
在未摸清青雲客的真才實學之前,他不想炫露,免得被對方摸清自己的斤量,所以看去他用了全力,也入石二分,筆劃也力求與青雲客的一般模樣,底部同樣不光滑,他挺身站起搖頭淡淡一笑道:“林兄如果再劃深半分,兄弟使得出乖露醜了。”
“哈哈!老弟,你留了三成勁哩!”青雲客豪放地笑,當面點破。表示他是個直性子的人。
“那裡那裡,說實話,只留了一成勁。”秋雷也表現得胸無城府地答。
青雲客向兩大漢揮手,冷笑道;“自己砍下左手,給我滾!”
兩大漢驚得連退四五步,臉色大變。
獨眼左龍大喝道:“什麼,還想多留下一條腿麼?”
兩大漢一咬牙,拔出虎頭鉤猛地一揮,銀芒一閃,兩條左小臂落地,兩人收鉤入鞘,用手掩住創口同聲說:“此思此德,沒齒不忘,再見。”
說完,向東急奔,青雲客扭頭叫:“兩位,至少在三五年中,林某不會退出江湖。來吧,我青雲客歡迎兩位請朋友找場面,哈哈哈哈!”
他一面狂笑,一面舉手一揮,青泉八醜左右一分,讓至小道旁。
青雲客轉身朝身後的三個女人,問秋雷說:“兄弟,武林人不拘泥俗,愚兄為弟引見盛內和舍妹,日後也有個照應。”
少婦是他的妻子,姓荀,名英,三邪之首君山秀士荀飛鴻的妹妹,來頭不小。
少女叫昭華,近兩年才與他在江湖走動。
侍女叫小云,是他妻子的貼身侍女,內外功夫根基相當深厚,看去似乎弱個禁風,與主母的剛健婀娜正好相反,原來是侍候昭華的美婢。
秋雷氣血方剛,滿腦子追求名利的念頭,對美色還不太需要,但食色性也,美色當前,他也感到心中怦然,因為林昭華確一個令人激賞傾慕的美麗嬌娃。
林姑娘的神情如謎,對秋雷似乎不太欣賞,冷淡地打招呼,冷淡地客套,冷傲的神情始終未褪。
荀英很大方,媚笑如花,似乎對秋雷甚有好感。
秋雷向兩女行禮,目不邪視的客套一番,他在女人面前不怯場,比他的哥哥秋嵐強多了。
引見畢,三女先走,接著八醜斷後,在後面半里地魚貫而行,不象是同行的人。
著雲客挽了秋雷的手上道西行,一面問:“兄弟,你那位哥哥的身手為何如此差勁?”
“家兄隨一個默默無聞的老和尚研佛理,只練了些防身拳腳,怎會有出息?”秋雷無限惋惜地答。
“兄弟府上是……”
“小地方,開封府均州新鄭縣大隗山人氏。”
“哦!是數千年前的古都哩!怎麼說小地方?奇怪!”
“林兄,有何足怪?”
“令兄為人,性情與你完全不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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