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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前往自討沒趣。敝主人盛怒之際,最好不要前往碰釘子,敝主人也不會接見的。”
“那麼……貴主人的意思是……”
“第二件事,就是敝主人的意思。”
“請說來聽聽?”
“不是說來聽聽,而是要東主記住。敝主人只許敝才一次轉達,不再派人前來打擾東主了。其一,東主需賠償傷金四百兩。限要金葉子,不要金錠。其二,貴店需為敝村披紅掛綵,並送去酒筵百席。其三,必須隨紅彩賠禮,在筵開時向傷者即席告罪。”
我的天!這不是存心讓人過不去麼?在座的人氣憤難制,變色而起。
鷹爪李豪幾乎氣得炸了肺,沉聲道,“查總管,這就是貴主人的條件?”
“什麼話!”魏方怒吼,“砰”一聲大震,長案被他一掌拍得案面猛跳,茶杯翻了身,茶水滿桌流。
查總管冷冷一笑,仍然心平氣和不瘟不火地往下說:“不才說的是老實話,一字不減轉達敝主人的意思,限日落前答覆,不然明晨旭日東昇,城西北谷家柿園見,如果東主不到,那……那……”
“怎樣?”鷹爪李豪硬著頭皮問。
“日正當中,貴府上見。敝主人說,要將貴府來個大翻身。時辰不多了,不才告辭。”
魏方鋼牙鏗得格吱吱地響,怒吼道:“欺人大甚,拼了,先割下使者的雙耳放回,咱們立即和他們拼命。”
查總管夷然不懼,站起往外走,一面冷笑道:“閣下,你割不力的雙耳,豈不是促使李東主早些遭殃?閣下的居心確是惡毒。”
“站住!”魏方大吼。
查總管泰然站住,冷冷地說:“站住就站住,你要動手請便,不才只會舞文弄墨,只好任由宰割!告訴你,別耽誤了李東主從長計議的時刻,敝主人正立等不才回報。如果不才在貴店有三長兩短,哼!再過片刻,不才假使還未離開南北騾車店,一切不用談了,你們趕快回葛村,也許還來的及趕上。別以為你們請來了一大群武林高手名宿,便敢高枕無憂?未免想得太如意了。”
魏方果然被鎮住了,進退兩難。
鷹爪李豪感到心向下沉,上前硬著頭皮問:“貴主人的真正用意何在,能見告麼?”
查總管搖搖頭,說:“不才毫無所知,無可奉告。”
“貴主人未免欺人太甚。”
“不才極同情李東主的處境,但愛莫能助,這句話不才不敢替東主轉達,請諒。”
“可否替李某帶個口信?”
“力所能逮,義不容辭。”
“請轉告貴主人,李某認栽。他在高升老店謀奪金鞭於莊的手段,李某早有耳聞。請告訴他南北騾車店他隨時可以接管……”
“李東主何不在入黑前徑自告訴敝主人?”
“不!李某請總管就此回覆。如果他堅持剛才的三條件,李某願肝腦塗地和他一決雄雄。”
“那麼,入黑前……”
“李某不再答覆了。”
“好,不才定將東主的意思回稟敞主人。打擾了,不才告辭。”
送走了查總管,魏方恨聲不絕,切齒道:“李兄,是可忍,孰不可忍,秋小狗自以為勝算在握了,南北騾車店早晚得關門,他不稀罕,決不會放過你,他的胃口太大。咱們豈能任其宰割?一不做,二不休,生死關頭,用不著死守道義二字,兄弟立刻前往鬥雞臺,邀請九華羽士助拳。”
“魏兄,千萬不可。”鷹爪李豪頑固地阻止。
魏方大踏步出廳,一面沉聲道:“李兄,咱們各行其是。兄弟不再重返尊府,我這就去找九華羽士。珍重,也許咱們永不會再有重聚的一天了。”說完,快步走了。
鷹爪李豪呆了一呆,急步追出,卻和一名店夥撞個滿懷。店夥急退五六步,幾乎跌倒,恐怖地叫:“東主!大事不好!”
“什麼事?”鷹爪李豪心驚膽跳地問。
“信陽進來的客車,載來了小姐的師父玉清仙姑的屍體,車把式不是咱們的人,將車停在店門就跑了。”
“天哪!”鷹爪李豪絕望地叫,急步衝出。
店中大亂,一個嬌小的人影乘亂離開了店門,誰也沒留意,大夥兒正為玉清仙姑的後事忙亂得團團轉。
客車除了玉清仙姑的屍體外,還有從信陽縣——那時信陽已降為縣,五年後再升州——乘車赴許州的四名旅客,全部屍積車廂。
玉清仙姑的致命傷在胸口,有小指大一個小孔,肺葉震碎,看不出是何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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